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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她,送她出宫。
「公主可别趁机真的将我烧了就行。」她笑嘻嘻地看着我。
「倒是个法子,你就不怕我假戏真做,真将你烧了?」我戏谑地看她。
她凝视着我,微微一笑,「不会,公主和我是一类人,知己惜知己。」
她语气是难得的认真,「我拿公主当知己,公主待我应如是。」
我颔首浅笑,她是个磊落的人,与我正互补。
我问道:「关于双生子的来历的风声不日便会放出。你可准备好了?」
「嗯,陛下约莫会把我禁足在钟粹宫,我多准备些灯油,到时一把火烧了殿,去他娘的冯贵妃,老娘不做了!」
「咳咳。」我被她突如其来的粗口呛到了。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那你准备去哪儿?」
「装了这么多年的名门闺秀,自是去快意江湖!」
「那孩儿的生父呢?」我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
想着她这么率性洒脱的人,不能够被家里拿捏住,随便和人借种吧?
「他?」冯贵妃不以为意,「我给他下了……与他春风几度有的孩子,他不喜欢我,我自不必找他负责。」
她拍着胸脯自豪道:「况且孩子是自己的,男人可以换!」
厉害。
我在心里不由得称快,冯贵妃真是深藏不露。
「而且我怀的也不是双生子,找他就更不必了。」她朝我挑了一下眉毛。
「咳——」我端着茶杯,差点没喷出来。
她今天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非要把我呛死不可。
见我一脸疑惑,她解释道:「当初我怀孩子的时候,我爹怕生出来的不是男孩,做了两手准备。」
「原来如此……」我了然。
「哈哈,不止如此。」她大笑出声,「我父亲还说若生下来的是个女孩,就将她捂死,以绝后患。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
「冯尚书看着儒雅端正,没想到如此心狠,亲生骨肉都下得去手。」我捏着茶杯的手不由得用力,心里骂道:「该死的臭男人!」
「是呀。」她点点头,「最自私凉薄的就是他了。」
「可是他没想到皇上一反常态,非要守着在我寝殿外看我生产。那男孩一出生便被抱到我身边,等我生下皇子,再想将他偷运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你父皇来得太快,太医只好说是诞下了双生子。」
「难怪两个孩子体型也不相似……」我抿了口茶,心中了然。
「好了,戏也排完了,我想和公主说个正事。」她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我浅笑,「怎的?刚才不算正事?」
「没下面这个重要啦!」冯贵妃正色道,「冯家被抄家后,资产会没入国库。公主可得先把我那份预支给我。」
她掐着手指掰算,一脸严肃,「一共是二十一万两白银。」
「这么多?」我倒吸一口凉气,冯尚书虽为正二品,但年俸也只有一百多两银子,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他竟敢贪墨这么多?」我冷着脸,心里想着怎么把冯尚书千刀万剐才好。
「不,是我母亲的嫁妆。」她摇摇头。
她冷哼,「那个老匹夫靠我母亲起的家,我外祖父是盐商,就我母亲这么一个独生女,当初他穷困潦倒,是我母亲资助他科考。他倒好,一坐上官位便宠妾灭妻,害得我母亲抑郁而终。典型的陈世美!白眼狼!
「你说他不该死,谁该死?新皇登基后,冯家是杀是剐是流放,都与我无关,但该是我的,一分我都不会白给他们!
「另外,这些都是你父皇赏我的。」她拍了拍带来的妆匣,里面装着奇珍异宝,都是各地的贡品。
她叹了口气,「都是好东西,可惜带着跑路也太累了。」
她眼轱辘一转,随后笑眯眯地看向我。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劳烦公主都帮我折换成银票,我好跑得轻快些。」
……
我扶额,「这么多钱,还得折成银票,你得容我筹一下。」
她拍了拍我的肩,「公主莫心痛,等太子登基了,整个国库都是公主的,更何况是这些个银子呢!」
「好了,不与你多说了,我该回去准备了。」她哼着歌,欢快地走了,眼角眉梢皆是即将冲破牢笼的喜悦。
快要跨出殿门时,她忽而回头看我,莞尔一笑,「若公主将来想出宫,不妨去江南寻我,我随母姓叶,小字蓁蓁。」
23
京郊三清殿。
小道士将新练好的丹药装在素面银盒里递给我。
「师父说这药依着残方做的,还未试用过,公主得慎用。」
我点点头,捏着药盒,朝偏殿说道:「出来吧,一路跟着也怪累的。」
李承策从暗处闪身出来,走到我面前,眸光温柔,嘴角扬起笑意,「阿姐何时看到我的?」
我恼道:「你总跟着我做什么?」
自那天之后,我有意避开他,在还没查清事情真相之前,我不想见他。
一看见他就觉得心烦气躁,甚至想骂人。
「最近京中不太平,我想陪着阿姐……」
我剜了他一眼,讥讽道:「不劳太子殿下费心,本宫这次出行,带足了侍卫。」
敢欺瞒我这么多年,不是一时放低姿态、扮可怜,就能使我原谅他的。
「阿姐手里拿的是什么?」他似听不懂我的嘲讽,仍是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吐真丸。」我直视他的双眼,想要看透他的情绪。
他一怔,「是给我准备的?」
我沉默不语。
他微微垂眸,神色黯然,「阿姐可是觉得我欺瞒于你,想用这药套出我的真话?」
「你敢吃吗?」我佯装将药盒递过去。
他凝视着我,眸含水光,像一头被人抛弃的小兽。
「有何不敢。」他自嘲般轻笑,伸手想将药丸接过去。
我避着不去看他的眼睛,见他真伸手来拿,紧捏着药盒不放,「这药效未明,不是给你的。」
「阿姐,果然还是心疼我。」他敛去眼底的失落,唇边笑意渐盛,顺着药盒握住我的手,扣在掌心。
「好啊,长公主和太子私相授受。我就说你二人之间不清白。」二公主站在殿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们。
李承策正欲向前,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
「姐姐,看来除了云峰道长,你不止养了一个野男人!」她屏退侍从,只身一人朝我走来。
父皇下令将她禁足在府中,是以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带亲卫出行。
我的亲卫将她的侍从团团围住,今日他们走不了了。
「说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