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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海贺元弋完整版最新小说大结局 白凝海贺元弋最新章节

时间: 2024-08-14 17:03:36  热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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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轮到白凝海问:“你是谁?”

  话音刚落,白凝海就听到那人大肆的笑声:“没想到,让我追了这么久的人,竟是个姑娘家。”

  “你是谁?为何会去东宫?”

  黑暗中,那人雄浑中带着狂妄的声音传来:“哼!若非我手下留情,你已死在我的掌下了。”

  “我不会。你当时离我约八丈,而我,哪怕你离我半丈,也能逃离你的掌下。”

  那人大笑:“有天分。仅凭声音,判断得如此准确。但我若全力出手,你定不能逃脱。”

  “我能!”白凝海的声音里,是倔强的不服气。

  否定了她的善遁,那相当于否定了她白凝海十七年人生骄傲。

  这个她是绝对不允许的。

  那人收了笑,声音严肃低沉了起来:“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今日我便放过你。”

  白凝海心中冷笑:我师父都没你这么狂妄!

  “不若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便不耗着你,妨你办差。”

  “我不办差。闲散人一个,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白凝海再次暗恼自己竟然如此麻痹大意,招惹了这么个人!

  见白凝海许久未说话,那人道:“能让我追这么久,你是第二人。但你是第一个我追了这么久,还没追上的人。”

  “第一人是谁?”白凝海语气里都是满满的好奇心。

  对面人轻笑一声:“那人不重要。”

  又道:“能棋逢对手,也不枉我来这奉城一趟。你一个姑娘家,能练得这般轻功,属实难得。”

  即使对面人看不见,白凝海还是扬了扬下巴:“不用你夸,你只需告诉我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东宫即可。”

  有顷,白凝海听见那人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药否。姑娘呢?”

  药否?没听过。

  白凝海脑子转了一下:白凝海三个字在奉城,随便一问便知。都是在黑夜中行走的人,凭什么到了白天,你知我是谁,我对你却一无所知?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白凝海都不知道我家祖坟在哪里,天地之间就我一人一脉,讲不得那些大道仁义。

  这么想着,白凝海道:“祝轻轻。”

  “祝轻轻?未曾听过。”

  “这不奇怪,我也未曾听闻过你的大名。”

  药否大笑,笑声在这黑夜旷野中肆意扩散着:“是个性子倔的。”

  药否话音刚落,笑声未停,白凝海却整个人倏地脚尖贴地后移了十余丈远,而后脚尖点地,腾空而起后转身向前。

  “药否!你个大乌贼!竟然使这等阴损招数!”

  药否的声音还带着笑:“不算阴损,只是想再试一下你的功夫。没想到,你竟然能再次逃脱。果然够机敏,功夫也够好!”

  白凝海在心中大骂:我要是能打,我还逃?我不把你摁地上揍死当场埋了,都不是我白凝海!

  又行了好一会儿,白凝海听见身后的药否喊道:“祝轻轻,你该回哪里回哪里。我走了!后会有期!”

  白凝海又飞行了许久,直至确定药否没有再追着,才换了方向,回了奉城。

  坐在奉城的城墙上,白凝海缓着气。

  这大晚上的一通跑,可tຊ把她累着了。

  要不是以前天天被师父追着打,哪怕她轻功天赋再好,这耐力怕也跟不上。

  还好还好,一切都没白费。

  白凝海看着前方。

  正对着的是长兴道,连着的是御前街。

  从她在的这处城门,走长兴道经三坊,转向南行一坊,便到了紧挨皇城的永安巷。

  永安巷第一家,便是丞相府。

  在这里,哪怕知晓方位,也看不见城西的白凤楼。

  但,目光所及之处,也是她的家。

  这么想着,白凝海轻轻笑了。

  寅时更声响起,白凝海深吸一口气,起身离开了城墙,回了丞相府。

  白凝海没有回绪微院,直接去了灶房。

  折腾这一晚上,折腾饿了。

  等她吃饱了,贺元弋也该起了,互不打扰。

  坐在灶房里吃着凉馒头时,白凝海又想起了长乾殿皇上的骂声。

  万修该多难过啊!

  想完了万修,又想起了药否。

  看来还是得回趟白凤楼,问问娘知不知道这个人。

  师父郎宿已经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可师父都不能追她那么久,药否却可以。

  药否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奉城,想来定是哪位王爷寻来的。

  这么想着,白凝海就非常烦躁了。

  以前可以仗着无人能及的轻功视奉城为无人之境,但有药否在,她便不能了。

  带着这烦躁,白凝海狠狠咬下一口馒头,然后灌了一口冷茶。

第45章 看拜帖

  白凝海悄无声息回了绪微院房内。

  进到堂厅,白凝海发现今夜房内,烛灯有些过亮。

  刚想在堂厅椅子上坐到卯时更声响起,结果拉椅子时,不小心弄出了一声响。

  “夫人?”

  贺元弋的声音,不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白凝海只得往床榻那边走去。

  没想到,她见到贺元弋背靠床门柱坐在床榻上,手里还拿着书卷。

  对上贺元弋的温润的笑眼,白凝海指了指他手里的书:“你一夜没睡,还是睡醒了?”

  贺元弋把书卷放置一旁,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起身下去将白凝海拉了过来。

  白凝海任贺元弋将她拉到床榻边上坐下,心里惊疑于为何他每次拉她时,总是那般熟稔自然。

  就好似,他们不是刚成亲几日的做戏夫妻,而是多年的老夫老妻。

  贺元弋看着头戴黑帽,蒙巾还系于脖颈,素着一张脸,表情犹疑地看着他的白凝海。

  虽不是第一次看她这副扮相,但仍觉得灵俏可人。

  “夫人累不累?”

  “还好。”

  “夫人一夜未回,我还是担心的。”

  白凝海看着贺元弋,眉宇间确实带着担忧神色:“贺大人,你识得皇上多年,可以跟我讲讲你眼中的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可以。但是,夫人先将这身衣服换下,然后我给你慢慢讲,好吗?”

  “好。”

  白凝海快速换了身衣服,重新回到床榻上。

  “夫人一夜未沾床榻,可以躺下,我坐在这处说给你听便好。”

  白凝海听话地钻进了被窝里,侧躺着看向贺元弋的脸。

  在贺元弋这棱角分明的俊俏脸庞上,白凝海眨一下眼,上面就依次叠换着皇上的脸,万修的脸,贺元弋的脸。

  坊间流传的那段话本佳话,到底有几分是真?

  为何皇上会那样对待万修?

  万修那隐忍的呼吸,在白凝海脑中被放大。

  “夫人为何突然想要了解皇上?”贺元弋的声音,平和温柔。

  “嗯,在瑞王府时,听见了瑞王府上一些人的话,觉得偏颇了。”

  “我所了解的皇上,也是偏颇的。”

  “没事,我想听听。”

  “好。夫人想听,我便说与你听。”

  “嗯。”

  贺元弋讲着他与皇上识于微时的故事,讲他们在光佛寺的事情,讲皇上将他视作异姓兄弟,讲他们互相鼓励扶持。

  “我认识的皇上,满腹经纶,德才兼备。懂安邦治国之道,期楚兰河清海晏。”

  “他是一个好皇上,不是么?自皇上登基以来,百姓安乐,丰衣足食。国库丰盈,政通人和。”

  顿了一会儿,贺元弋声音低沉了些,道:“只是,在上为君,总也会有很多无可奈何。”

  “我也总提醒自己,君臣有别。微时情谊,经不住君臣政见有争。”

  白凝海捻着被角,声音里也有了无奈的低沉:“昨日朝堂上,你没与皇上站在一处?”

  贺元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夫人从瑞王处知晓的?”

  这是白凝海自己猜的,因为如果贺元弋是站在皇上这边,那皇上只需静坐高台,听着贺元弋一人替他驳辩群臣即可。

  可皇上对万修发了那么大的脾气,气他们都不认同他。

  但她明白不管如何,贺元弋始终是皇上的人。让他知道她半夜趴了皇上的屋顶,不好。

  “嗯,是从瑞王府的人口中得知的。”

  贺元弋叹了口气:“皇上,想大修新陵墓。我没有跟他站在同一处,提了反驳。”

  原来如此!

  人都是怕死的,活着风光的人,死后亦想风光。

  平常人如此,皇上更如此。

  这些年,整个楚兰白凝海不敢保证,但她去过的几座城池,百姓都是眼见的富足康安,对皇上称赞有加。

  但裴霁的身子太差了,他也恨上苍的不公,让他得了江山却不让他继续守着这江山康泰。

  裴霁是个明君,给了楚兰百姓好活路。

  他若当真龙御归天,从这世间带走点什么,也不是不可。

  白凝海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

  她不懂朝政,不懂治国,她只懂她朋友万修的难过。

  贺元弋看着眉头微皱的白凝海,听着她睡着了的呼吸声,伸手拨了一缕额角垂至鼻尖的碎发,笑了笑。

  别家夫人都是仰仗着站在她们前面的男人们,安于后院,管理中馈,饲花弄草,宴会品茗,争宠夺爱。

  可他的夫人,却夜夜行于奉城上空,操心家国。丞相府的一方宅院,根本不是她的天地。

  卯时更响。

  贺元弋起身,拉拢了床帘,熄了烛火,出了绪微院。

  白凝海起来后,直接吃了午膳。

  东知拿了一摞帖子过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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