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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受伤的人,他手里拿着刀子,一遍一遍愤怒的划着桌子,宣泄着内心的仇恨,他将那些伤害过桑瑜的人的脸,一个个刻在脑海中,待计划完成后,这些人都要付出他本该付出的代价!
贺子夏表面经营药馆,只是掩盖身份的障眼法,药馆可以让他有理由去找桑瑜,又可以掩盖他的另一重身份。
......
梁征失魂落魄的回到王阳候府,下人见了,还以为梁征是因为少爷去世了才难过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疼他家的少夫人。
他回到密室后,一脸忧愁。
沈棣从来没见过梁征有如此面容,还以为梁征遇到什么难事了。
“你怎么了,开心果也有难过的一天吗?”
“少爷,你起来啦,梁征难过,梁征胸口闷,少夫人今天又被打了,吴欲那玩意足足打了少夫人三十大板,少夫人直接晕了过去,但是少夫人一声没吭,梁征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能忍受这般痛苦。”梁征趴在桌上,难过的说道。
沈棣听到桑瑜被打的晕了过去,刚缓过来的心又隐隐坠痛,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听到她受伤,他的心像被一只手握紧一般酸涩苦楚,此刻,他也有些许愧疚,让一个女子受到伤害,并非他本意,他还在镇国公桑羽面前保证他女儿毫发无伤,如今他食言了......
沈棣收拾了下心情,平静说道:“梁征,这次寿宴宾客众多,为了确保皇上和太后的安危,我们需要在请帖上动些手脚,黑衣人死士想要进入皇宫,必然要乔装打扮,他们没有请帖,只能伪造请帖,只要请帖不对,一律做好标记,动手的时候不要错杀了。”
“是,少爷,今早有信鸽飞来,这是密信,早上看你没醒,没忍心打扰。”梁征递上密信。
沈棣打开密信一看,是桑瑜三哥桑文约他于皇家密道相见,算着时日,桑家军已于密道埋伏一日多。此时找他,定是有要事相告。
沈棣和梁征开始分头行动,梁征找铺子做请帖,请帖夹层里有梅花烙印,黑衣人不会想到请帖里的巧妙,邀请的宾客身份不同,梅花烙印也不同,代表各位宾客的身份官级。
沈棣则趁着黑夜来到皇家密道。
他刚进入密道,桑瑜三哥桑文便嘿嘿一笑,向他走来。
沈棣还没摘下面纱,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桑家果真个个不一般,这个桑文在他眼里只会琴棋书画,还有那个桑书,整日诗词歌赋,没想到这次保护皇上和太后的安危,桑羽竟然让他的两个不会武的儿子也加入进来,难道外人传的有误?
桑家四个儿子,大哥桑武,二哥桑韬负责跟随父亲在战场上厮杀,捍卫疆土。
三哥桑文表面只是个文官,但却相当于父亲在朝堂的眼线,京都武将众多,觊觎他桑家地位的人也不少,他们父子三人通过三弟飞鸽传书第一时间了解朝堂之事,避免腹背受敌。
四哥桑书看似没有官职,实际上掌握整个京都的财政大权,经商头脑堪称奇才,富可敌国。桑羽每年打仗的经费光靠国库支出是远远不够的,为了避免父亲和兄长因粮草药材短缺,他平日里除了诗词歌赋,其余时间都在经商,暗自输送粮草药材,比如小妹调制的毒烟,都是经他手第一时间送到前线。
要说桑家为什么可以三代屹立不倒,除了赫赫战绩,就是桑家人团结,各tຊ司其职。
沈棣解下面纱,被桑文领到一旁桌子坐下,桑文儒雅的倒了一杯茶递到沈棣面前:“沈大人请喝茶。”
沈棣对这位面前的三哥很是感兴趣,抿了一口茶,说道:“此次找我,何事?”
桑文一脸淡定:“听闻你已安排梁征去做请帖了,准备在请帖上动手脚?”
沈棣举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他是在密室吩咐梁征去做这件事的,难道桑家三有千里耳不成,旋即恢复平静道:“桑大人,我对你越发好奇了。”
桑文拿出一个食盒,递到沈棣面前:“大人莫惊讶,做请帖的铺子乃是我四弟桑书开的,所以我才会知道此事。”他打开食盒,接着说道:“光做请帖还不行,还得在他们身上撒点香,美其名曰寿宴去尘,再配上特调的梅花酒,到时大人不必亲自动手,皇宫内到处是血,打扫起来未免太过浪费时间。”
“此香乃小妹桑瑜特调,名曰收魂香,大人可听说过北奴十万精兵死于小妹的毒烟之下。”桑文一脸骄傲,喜悦之色表露无疑,提起小妹,他这个做哥哥的总是忍不住赞叹,嘴角都压不住了。
“桑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再准备一种普通香,请帖对的宾客身上撒普通香,若请帖不对,便撒收魂香,寿宴上太后敬酒,被撒收魂香的宾客在饮下这梅花酒,即可中毒晕倒,你桑家届时从密道涌出,不费一兵一卒,只要简单的收个尸即可。”沈棣此刻也有点敬佩桑文了。
“大人果真聪明,桑某未点名,大人已知晓全部,只是这次计划,唯独有愧于小妹。”桑文起身,手背在后面,看向密道墙上的烛火,叹息道:“深陷牢狱,皮肉伤在所难免,不晓得生死关头,小妹会不会吹响那枚玉哨。”
沈棣疑惑道,玉哨?难道是桑瑜脖子上挂的那枚,那日在牢里看到就有所怀疑,一般犯人关入地牢,随身物品都会被收了去,为什么她的玉哨还在。
“大人不必说,我知大人疑惑,肯定在想小妹的玉哨为什么狱卒不收走?”
第10章 冷血阎王心乱如麻
桑文转身坐下,又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那枚玉哨是皇家所赐,相当于免死金牌的存在,狱卒不敢收走,本是一对子母哨,子哨在小妹手里,母哨在暗卫头领手里。我在子母哨里中了蛊,只要小妹吹响,暗卫队就会救她出来,可是我知小妹的性子,她断不会在牢里吹响的,可我又想她自私一回,不要想着桑家。”
沈棣这一刻觉得他小看桑家了,在他眼里,桑家只是武将,没想到小小的一个文官桑文,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原来他只是把自己的精明算计隐藏起来,沈棣故作镇定:“暗卫队?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大人有所不知,说起这暗卫队,我还挺佩服我爹的,小妹自出生没多久,爹便开始精挑细选,组成了一支两千多人的队伍,这些队伍里有三个头领,他们日夜轮守,其中一个就是小妹的车夫。”
“哨子里的蛊不会饿死吗?”
“西域的蛊是认主的,他们饿了会飞出来觅食,吃饱了再飞回去,你都发现不了它们什么时候飞出去,什么时候飞回来,沈大人要是感兴趣,下次四弟去西域的时候,我让他再买一对来送给大人。”
沈棣没想到桑家的生意已经做到西域去了。
“说了这么多,大人可懂我的意思。”
沈棣显然已经明白,这是做哥哥的在给他下马威,趁此机会何不拉拢,以后共商大事:“桑大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某不想懂也得懂了。”
“桑家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为国捐躯,只是做父亲的,做兄长的都有一份私心罢了,希望沈大人可以好好对待小妹,拜托了,即使计划结束,请体面给一封放妻书,莫要伤其性命,我桑家十里红妆嫁出去,也可以十里红妆再接回来。”桑文说完这句话,双手作揖。
沈棣应下来了,恭敬回道:“桑家有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