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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8-02 17:53:24  热度: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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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知道了。”

  江北澜摆了摆手。

  元琦见此,麻利的带着恩熙走了。

  “哥哥,你的脚疼不疼?”

  箫岑看着江北澜走的歪七扭八的,刚刚还没有这样,感觉更严重了一样。

  箫岑的目光过于炽热,给江北澜还整的有些心虚。

  “有点”

  “那你赶紧坐下来,别动了。”

  箫岑一下紧张起来了,又想坐起身来。

  “别动”

  箫岑立马停止起身的动作。

  江北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步伐,开始正常走路:“骗你的,我那可没你的严重。”

  “哥哥,别这样吓我。”箫岑有些生气。

  “那你不吓我了?动不动就要起来,看你腿抬得,还想去哪儿?”

  江北澜走到陪护椅前坐下,将箫岑半起的身子压了下去。

  “现在赶紧睡吧,我看着你。”说完将房间的灯关上。

  黑暗里,清晰的呼吸声萦绕两人的耳朵。

  江北澜沉默半天,躺到了旁边的一张病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哥哥,要不挪挪床?”

  箫岑听着旁边稀疏的声音,有些想靠近。

  “恩?”江北澜又翻了个身,面朝箫岑看去,窗外的月光洒在被子上,只能看见一条挂着的腿,有些滑稽。

  “我想挨着哥哥。”

  箫岑刚说完,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床就被拼在了一起。

  “哥哥……真快……”

  “睡觉”江北澜将两人的被子交叠着,这样就可以碰箫岑,他揽过箫岑的一只胳膊,脑袋蹭了蹭。

  箫岑被抓着一只手,不敢再动了。

  静默之下,很快两人便入睡。

  第二天早晨

  阳光洒落在地面,床上的两人还睡得香甜。

  病房门外,范阳和安哲正推搡着。

  “等会儿再进去,你非进去干嘛。”

  范阳有些头疼,安哲怎么就那么一根筋呢。

  “这事不得赶紧说?我昨天就想来了,要不是你拦着,昨天就能解决。”

  安哲不理解范阳的行为,范阳也搞不懂安哲到底在想什么。

  “他俩昨天tຊ累一天,正睡着呢,你咋搞不清楚嘞。”

  范阳紧紧把着门把手,阻止安哲开门,门锁被压迫的发出咯吱声。

  病房里的箫岑听着逐渐转醒,昨天还是一条胳膊被揽着,今天脑袋就到别人怀里了。

  他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哥哥?”

  他用手戳了戳江北澜的鼻尖。

  “怎么了?”

  江北澜声音慵懒,拥着脑袋的手又缩紧一分:“再睡会儿。”

  “可是门口好像是阳哥来了。”

  “不管他,昨天也不给我打电话,不想理他。”

  “但是……”

  下一秒,病房门被打开了。

  江北澜一阵头疼,撑起身子给箫岑盖得严严实实的,转头看向门口的人。

  “等会儿。”

  江北澜说完起床去隔间洗漱去了。

  范阳有些尴尬,看着旁边的安哲,心里直翻白眼,这人气死人了。

  “阳哥,安教早上好。”

  箫岑从裹紧的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来。

  范阳见了箫岑连忙过去询问。

  “小岑,怎么样啊?昨天忙的都没法过来。”

  “没事,我想问个事。”

  “你说。”

  “我这样应该还可以打比赛吧。”

  箫岑眼里发着光,他有预感,这个伤肯定好的慢,马上就要比赛了,这时候掉链子太不好了。

  范阳有些为难,他用眼神示意安哲,想让安哲说话,安哲见此也很无奈。

  “医生说你这些天行动都不方便,比赛可能有点悬。”

  “但是我手没事啊。”

  范阳这时插了一嘴:“话是这么说,但这没几天了,脚不痛吗?现在估计打了止疼药水,你队长不会让你去的。”

  箫岑有些难过,昨天半夜被疼醒,把江北澜也吵醒了,他就立马让人给自己打了止疼的药,自己现在未免也太娇气了,这点痛都受不住。

  “我和队长说说吧,我想去的,也不会影响队里的成绩的。”

  “这……再说吧,我让我们青训的队友也赶过来了,到时候要是实在不行,就他上,你放心,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第46章 他得为自己活

  范阳安慰着箫岑,但他自己心里也不舒服,NSF落寞许久了,不知道下次金雨会是在什么时候。

  “阳哥,安教”

  “哎”

  江北澜洗漱完出来,示意两人坐一会儿,又拿了个盆给箫岑洗漱。

  洗漱完,将范阳带的食物放到病床旁边的桌子上:“你先吃点,我和他们出去聊会儿好吗?”

  箫岑乖巧的捧起粥,又接过递来的勺子,点了点头。

  江北澜见此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箫岑的头:“真乖。”

  门外。。。。。。

  “怎么样?”江北澜表情严肃。

  “找到了人,是一个冒充酒店保洁的男人,但现在这个人下落不明。”范阳挠了挠脑袋道。

  “有看见脸吗?”

  “没有,只有背影,但是因为酒店的保洁全是阿姨,所以这个男人魁梧的体格被指认出来是冒充的,也不排除是酒店的其他人冒充。”

  范阳分析了一下可能的情况,对后面找人感到烦躁。

  “你给警察说没说江最的事?”

  “我说了,但警察说没证据,北澜,那个人就是个疯子,去年找人堵你家,今年直接干这种事,该怎么办才好啊。”

  范阳想想那段时间就后怕,江最情绪异常,俩人吵架像能把天给吵破,一向温润的江北澜那段时间都必须得生人勿近,一不小心都得惹毛了他。

  “带那个男人的视频了吗?”江北澜有些想碰碰运气。

  “没视频,但我偷偷拍了张照片,你晚点还得去警局一趟,那时候估计也能看看视频吧。”

  范阳说着拿出手机递给了江北澜。

  照片里是一个男人穿着不适合的保洁服,准备推门,照片模糊,只能看见大概的背影,被头套包住的头发下方与脖子的连接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

  “我知道他是谁了。”

  “?”

  安哲和范阳都疑惑了起来,这照片可不是一般的糊,都快成马赛克了。

  “他脖子上有疤,我小时候反抗江最的时候,误伤的他。”

  江北澜说的一本正经,但范阳和安哲听着奇奇怪怪的,他俩没法想象小时候的江北澜得多凶才能给人留那么大一个疤。

  “我现在去警局,你们看着点小山,多注意下他的情况。”

  “行,你安心的去吧,这儿我们看着。”

  江北澜随后又和箫岑交谈了两句便去往警局。

  到达警局的时候,江北桉和楚漾已经在里面了。

  “北澜,你来了。”

  “队长”楚漾这时也不再调皮。

  江北桉心里有些愧疚,自己的糟心父亲总干出不是人的事,自己却也没办法阻止。

  “漾漾你在外面等会儿吧,我和北澜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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