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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极品恶婆婆后,我暴揍全家严清溪(穿成极品恶婆婆后,我暴揍全家严清溪)微小说-穿成极品恶婆婆后,我暴揍全家严清溪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7-31 17:36:28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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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满头是血,手里是半个染血的窝窝头;有母亲抱着孩子跪在一家包子铺前磕头,乞求老板施舍;还有人披麻戴孝跪在路口,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上写“卖身葬母”。

  严清溪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原来,书中这只寥寥几笔带过的灾难,竟是如此沉重,沉重到她甚至不忍去看。

  天灾过后,就是人祸。

  或者说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天灾。

  车正好停在了绣坊门口,严清溪下车,付了车钱。

  绣坊大门紧闭,严清溪站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才听见里面岑容故意压了嗓子学男人的声音询问:“谁啊?”

  严清溪愣了一下:“是我,严清溪。”

  门嘎吱一声开了,岑容看见她露出几分惊喜,拉着她的手把人拉进来后,又转身重新将门上了两道锁。

  看出严清溪眼中的疑惑,岑容解释道:“自从你上次离开后,义通就不太平,许多逃难灾民过来,白日里还好些,到了晚上就四处敲门求人收留,前几日还有人因为收留了灾民,半夜全家都被杀了。”

  严清溪瞪大眼睛:“怎么会有这种事儿?”

  “就前面那条巷子,所以现在许多店都关门了。流民太多,我带着春妞姑娘也不安全,便也关了门。”

  严清溪点头:“对对对,还是安全最重要。”

  二人一边说一边往后院屋子里走,刘春妞听见了严清溪的声音,才打开门冲出来。

  “大姨!”

  刘春妞激动得抱住了严清溪。

  “好孩子,有没有和岑师傅好好学手艺?”严清溪问。

  “有!师傅还夸我学得快呢!”刘春妞骄傲得扬起脑袋。

  岑容也道:“这孩子确实学得快,比我小时候也差不多。”

  “辛苦你了。”严清溪把包裹打开,沉甸甸地放到桌子上,让她松了一口气。

  “给你们带了二十斤米,还有些土豆地瓜,唉,带少了,早知道义通县城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就多带一些给你们送过来了。”

  满姑镇地处偏远,几乎见不到什么灾民,所以依旧是一片平和稳定的景象,严清溪也是没想到,义通竟然会是现在这样。

  岑容忽地起身,来到严清溪的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严姐的收留之恩、送粮之恩,岑容没齿难忘。”

  严清溪哎呦一声,赶紧把人拉起来。

  却无意间看见岑容手腕处露出一块红色的蝴蝶型胎记。

  瞬间,某个信息唰地从严清溪脑子里冒出来。

  二……二儿媳妇?

第72章 碰瓷的县令大人

  书中情节,她的二儿媳妇的右手手腕上有个红色的蝴蝶型胎记,被书中的严清溪认为是妖异、不吉之物,所以对她比对大儿媳关招娣还要差。

  在她怀孕后,女主因误信了江湖骗子的话,认为她肚子里的怀着的也是妖异,所以把她关在了柴房,用沾了狗血的棍子生生打到她小产。

  差点一尸两命,还是当时仅有五岁的女主庄见熹救了她。

  “严姐,您怎么了?”

  岑容轻轻拍了拍严清溪的手臂,让她回过神来。

  严清溪猛地抬头看向岑容,又暗暗摇头。

  不对不对,庄松的媳妇可不姓岑,更不叫这个名字。

  “我没事儿,我就是听你说灾民的事儿感觉吓人。”

  严清溪找了个理由,忽地又对岑容道:“你这个是胎记吗?”

  岑容当即用另外一只手按在了上面,点点头:“嗯。”

  “挺漂亮的,跟个小蝴蝶似的。”

  岑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真的吗?以前我娘也这么说。”

  可自从她娘去世后,其他人就只会嘲笑她。

  “能教出你这么厉害的女儿,你娘一定也是个很厉害的人吧?”严清溪试探着问。

  心中总觉得似乎不会这么凑巧,蝴蝶形状的胎记,本身设定就很奇特,总不会还有人跟她二儿媳妇一模一样吧?

  “我娘已经去世了。”

  岑容垂下头,眼中满是悲痛。

  严清溪赶紧轻轻安抚她:“没事儿没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你还小,你还有光明的未来,你娘在天有灵,也一定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嗯。”

  岑容收起情绪,从架子上拿出好几副绣好的手帕递到了严清溪的手里。

  “这些都是我最近绣出来的,严姐您看一下。”

  严清溪清了清嗓子:“我都是做奶奶的人了,你还是叫我一声严姨吧,看起来你也还是个孩子。”

  岑容淡淡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说道:“好的严姨。”

  绣品依旧是出乎意料的完美,严清溪没多耽搁,将绣品收好,便直奔着县衙的方向去了。

  门房的人见是严清溪,当即哎呦一声关切道:“这一路没遇见什么麻烦吧?”

  严清溪摇头:“没有没有,秦大人治理有方,流民虽多,但依旧井然有序,没什么乱子。”

  门房叹了一口气:“唉,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现在周围的几个州县全都听说了咱们义通对抗旱灾有法子,所以其他州县的难民,全都往咱们这儿跑,夫人一大早就去了北门施粥,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您得稍坐坐,我去请夫人回来。”

  “辛苦您了。”严清溪客气了一句。

  严清溪安安静静地坐在花厅等着,可秦非阳与人争执的声音颇大,从不远处的书房直接传进了严清溪的耳中。

  倒不是她故意偷听,实在是争吵的几人声音太大了。

  简直就是扯着嗓子在喊也差不多。

  严清溪听见“旱灾”“水车”这样的词。

  便不觉从花厅走出来,站在了花厅的门口。

  这时,隔壁房间的声音听起来就更清楚了。

  “秦大人,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们义通县上上下下的灾情都已经得到了控制,我来的路上都看见了,大片大片的庄稼还都是绿油油的一片,生机勃勃,可我们东寥县,庄稼全都黄了!”

  “我就跟你要几架水车,你至于这么小气吗?你们义通到处都是水车,河水全都灌溉到了你们的庄稼地里,那河水还是从我们东寥县流过来的呢。”

  “我不讲理?我怎么不讲理了?我就跟你要几架水车怎么了?你们义通县百姓的命是命,我们东寥县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书房内,东寥县县令顾沈佑正吹胡子瞪眼,一只手不停地拍着桌案,发出“啪啪”地巨大声响。

  他穿着和秦非阳一模一样的官服,身旁还站着一位手拿文书的东寥县县城宋奇。

  秦非阳非常无奈地抬手扶额。

  “顾大人,不是我不愿意帮忙,实在是我这儿确实也没有多余的水车了,图纸我不是已经给您了,您拿着图纸回去自己请木匠来造,想造多少架就造多少架,何必非要为难我?”

  顾沈佑却好似油盐不进,他摆烂一般地摆手:“这么大的东西,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造出来的,等它造出来,我整个东寥县全都生灵涂炭了!”

  “现在的日头有多大,有多毒,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就来不及啊!”

  “而且,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都看见了,你这儿刚造出来十架水车,秦大人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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