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婚:欲染甜梨,刑少沦陷失了控小说免费(夏小梨刑赫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戏婚:欲染甜梨,刑少沦陷失了控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笔趣阁
一个精致的盘子摆到面前。
夏小梨觉得这位服务员的声音有点奇怪,手看着也不像女生的,不自觉抬起头,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这这这这是……????
女孩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眼睛快要脱眶的震惊模样,成功把拭目以待的刑赫野逗乐了。
唐闻忍辱负重地保持服务员的标准笑容,掐着邪门的女音问:“两位的酒和甜饮,需要现在开吗?”
这画面冲击力太强。
夏小梨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才憋住笑。
谁懂?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戴着假发,穿着女侍应的西装裙、高跟鞋,还围了围裙。
最离谱的是,那张青青紫紫,接近于鼻青脸肿的脸上还化了精致的全妆!!
去泰国了吗?
“噗。”
夏小梨实在没憋住,噗地笑出了一声,又立马捂住小嘴,诚恳道歉:“不嚎意思,噗——”
对不起,憋不住一点。
夏小梨连忙朝刑赫野眨眨眼,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小脸上都是笑。
“小嫂子,想笑就笑吧。”
唐大少爷能屈能伸,干一行爱一行,掐着精心学习过的人妖嗓一边说,一边十分敬业地给两人上菜。
末了,还扇着浓密假睫毛朝夏小梨抛“媚眼”:“吃完请给小的五星好评哟~”
在夏小梨彻底惊呆的视线中,推着餐车歪歪扭扭往回走,崴一下脚就低“操”一声。
“还有十二道菜!爷不得死!”
刑赫野这个禽兽在哪找的44码高跟鞋,这他妈是人穿的吗!
夏小梨望着唐大少爷踩高跷离开的背影,感觉这个世界终于疯了。
没一会儿,唐服务员极具服务精神地笑嘻嘻来了,背过身又骂骂咧咧走了。
又来了,又走了……
唯一的变化就是越走越麻利,屁股还劲儿劲儿地扭起来了。
夏小梨乐得不行,偷偷问:“他似不似太花心被人给打了?然后被他爸爸扔来接受惩罚?”
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刑赫野噙着笑:“差不多,嘴贱惹的。”
唐闻最后一次上来的时候,姿态已经完全是金刚芭比超模范,感觉自己强得可怕。
他推着冤种兄弟价值八千万的婚戒稳步前进,突然余光感受到异常的反光。
“喂!干什么的?!”
泳池旁的花丛中居然藏着一个人,对方见暴露了,收回相机拔腿就跑。
花花公子唐大少爷是花边新闻常客了,心情好的时候还能配合地拍个pose,倒是最近“萎了”,好一阵没遇上狗仔。
他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打扮,他妈的这副尊容被拍了,本少爷以后还怎么混!
“这你都敢拍!不要命了是不是!给老子停下!”
原本愉快用餐的两人闻声扭头,正好看见踩着高跟鞋的唐闻正提着裙子,狂追一个矮胖的黑衣男人,在阶梯帅气纵身一跃。
落地时,高跟鞋鞋跟打滑。
“啊——!”
“嘶!”夏小梨不忍看地闭上眼睛。
在唐大少爷摔了大屁股墩发出惨叫的同时,无数绚烂的烟火环绕着金沙国际酒店冲上夜空,竞相绽放。
像给他奏乐似的。
刑赫野:……
-
“行了,躺几天吧,唐小姐。”
周逸明无情嘲笑。
唐闻摔了尾巴骨,躺在医院唉唉叫,看见刑赫野嚎得更大声了,生怕他野哥直接一脚给他了结下半生和下半身。
幸好小嫂子是个通情达理又善良的,不仅叮嘱他好好休息,还把他野哥带走了。
唐闻趴在病床上,深深忏悔自己以前有眼无珠,年少不知嫂子好——
啊不是,呸呸呸,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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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府。
卧室里,吃饱喝足又玩开心了的夏小梨,累得早早钻进被窝里睡香了,眉宇唇角都还带着笑。
永远运筹帷幄的刑三爷,第一次感受到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的“恶毒”。
洗完澡出来,看着睡得香软的女孩,真是半点脾气都没了。
直接掏出戒指就给人套上了。
捏捏纤细的手指,检查了戒指不差分毫的缝隙,总算露出了点满意的笑。
说了我的眼睛就是尺。
夏小梨醒来的时候,卧室里亮着小灯,身边没有人。
刚要揉眼睛,感觉到手上的异样,低头一看愣住了。
好漂亮……
夏小梨伸长手指,抚摸着无名指上戒圈十分合适的粉钻钻戒,心里渐渐暖流涌动满溢。
她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戒指。
原来是给她的。
夏小梨满心欢喜地下了床,一路从书房找到客厅,正疑惑大晚上刑赫野去哪儿了,余光发现玄关门口开了一条缝。
出去了?
她刚走近几步,就隐约听见尖厉恼恨的女声。
“我当年为了生你下来,差点死了!你就这么对妈妈?!”
“我让你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继承刑家,哪个不是为了你好?你真想逼死我是不是!”
第174章 今天不杀,明天杀
自从儿子在网上高调官宣,两天都没打通电话的柳琬茵,撇下黏缠的小情人,直接杀到了金鼎府。
见是见到了,却门都进不去。
她怒瞪着双手插兜站在门前一脸无所谓的刑赫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强忍着缓了语气。
“小野,那夏小梨,连大学都没读完,什么世面都没见过,就是个路边摆摊的小贩,你能带得出手吗?多少人背地里在看笑话。”
“除了年轻,她有半点能拿得出手的优点?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你养在外面玩玩都行,怎么能当真,妈妈难道会害你吗?”
刑赫野抬起眼皮,冷淡睇着一脸关切痛心的柳琬茵,嗤道:“你把我生下来不就是在害我?”
“啪!”
门内,夏小梨听着脆响的巴掌声,心口骤然一紧,她僵站在原地,用力摁着指背的戒指。
脑子里控制不住回想起,被遗弃在那个不见天日的房间里的种种物件。
刑赫野撇着脸,余光看见门没关紧,伸手一拉,关上了。
他随意抵了抵发麻的腮,眼含戾气道:“柳琬茵,记住,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能打我。”
成熟男人的身形高大又挺拔,走近时极具压迫感,早就不是二十年前任打、任骂、任她管教的小孩。
柳琬茵控制着没退,色厉内荏道:“怎么,你还想打妈妈不成!”
“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给毁了。”
刑赫野阴鸷地压着唇,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戾眸恶声道:“你该不会以为你还能拿当妈的身份来压我吧?”
男人铁一般的五指缓缓收紧,“当年你跟刑云栋发疯,砸了碗,要挖我后心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你是我妈?”
柳琬茵瞳孔发颤,被幽暗厉色的眸光灼得避开视线,呼吸被截断,她瞪着眼,用力拍打抠抓刑赫野的手。
“放、呃放……”
刑赫野像是感觉不到痛,凑近了缓声道:
“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和刑云栋像狗一样被拴在温哈古堡地下室,和你们那些肮脏下贱的情人一起,永远出不了门,懂么?”
柳琬茵被一股狠劲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