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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确实直白的,直接开帖夸了徐梦卉。
“...总感觉这个对手的手段虽然不干净,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许明月和刘叶嘉有点无语。
平哥:“。”
这两天的拍摄没什么关于许明月的需要拍摄的,剧组也就任着许明月观摩学习。许明月一边看着徐梦卉在她的眼神安安稳稳的演戏,一边感叹,这大器晚成的确实问心态。苦主近在眼前,却稳如老狗。
享遇公司今年从市中区的CBD搬到商业公寓,租金一年便宜了五、六万。老程心里非常得tຊ意。
刘叶嘉去找老程的时候,手中拿了个水壶在浇发财树,老程嘴里正碎碎念,“啊呀,今年的活儿不太好干,搬到这儿租金便宜不少。再说了,懂事的员工都自己找到活儿去了。这公司就是个摆设嘛。哎呀,你说是不是。”
“...”还挺会找借口。刘叶嘉拿着消息记录的截图,递给老程。
老程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水壶,哼哼着,“这有没有把握啊?光看这点不能够吧?”
刘叶嘉看老程现在的状态,也知道他怕花钱,不愿深究。因为前几天刚刚收到了一部分徐梦卉地违约金。
刘叶嘉倒是不想善罢甘休,毕竟她从籍籍无名到金牌经纪人,自然不能任着徐梦卉把她的饭碗砸了。“一个把柄而已,你们之间的合同问题还可以再谈谈,或者警告她一下。明月第一部剧,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刘叶嘉知道这点把柄完全不能给徐梦卉带来什么伤害,因为这种买通稿现象很常见。这种手段脏而有效,刘叶嘉也用过。但是警告一下还是可以的。
徐梦卉的上限就是昙花一现,但是许明月还刚刚起步。
老程听到可以敲竹杠,自然万分满意。刘叶嘉听到老程答应就先走了。
这边等了许久的许明月,终于等到了她的戏份。
和她对戏的演员就是昨天差点出了乱子的布蜚。
布蜚饰演的是凤青的侍卫统领乌槐,暗中帮凤青查一些事情,同时暗暗的喜欢凤青。这一幕倒是简单,凤青在送走风不语后,叫来了侍卫统领询问与海怪的交流进度。凤青的身体不佳,又受了寒,等的近乎昏厥。侍卫统领按捺不住的想给凤青披个披风,被凤青错认成“霍焰”,侍卫首领黯然退下。
夜里群星黯淡,乌云压着,风也闷闷的。小凤凰一来,凤青的灵气被压制。整个宫殿带着阴冷。
没有了灵气庇护身体,凤青闻着空气里的湿咸腥气,感觉不妙。
“没到规定的时间,哪里的大海怪上来了,一股子臭鱼烂虾味。”
乌槐进来时,就见凤青坐在凳子上,茶桌上有杯茶水,已经凉了。站在门口等了一炷香,没等到传召。
乌槐推门而入,凤青睡着时没了白天的凌厉,光影绰绰,照的面色发白。
布蜚轻微近视,许明月趴在桌子上,煤油灯灯光泛黄,给许明月的脸照了层光罩。
布蜚其实有点看不上许明月,第一部戏就能在孟庄言和徐梦卉的手下当了三番女二,不是睡上来的,谁信?
许明月外套蚕丝长袍,内里白色劲装,加上着重训练了腰腹力量。看上去盈盈不堪一握。
不过这小腰,真带劲。布蜚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被监视器前的导演看得一清二楚。
布蜚捻着手里的披风,迎着镜头的手向上抬,背着镜头的手向下落,打算趁机揉一把。
“cut!”赵昶乐于看戏,但不喜欢看着丑人演。
布蜚不过是个脸上挨千刀的二流浪荡货色,也敢对着他选中的角色起心思。
“布蜚,口水掉披风了上了。虽然你饰演的角色对明月如狼似虎,但也不是禽兽。”赵昶走上前来,一边帮布蜚整理衣服,一边警告他。完全不顾在场的第三人。
赵昶骂的直白,许明月听得明白。
布蜚脸上青白交加,自出道一炮而红,还没人敢给他这么大的脸色。
但眼前的赵昶脸色恐怖,布蜚不敢反驳他的话。“知道了,导演。抱歉啊明月,我不小心用力过度了。”
许明月的内心在骂脏话,面上在装听不懂。
这一番话过去,倒是风平浪静。除了布蜚因为cut次数过多,喜提“卡蜚”称号。
第21章 夜里突袭
自前几天布蜚失了面子,这几天上下倒是安分了许多。那场戏在连续cut了好几次以后,总算安安稳稳的过了。
刘叶嘉最近在忙着给许明月找通告。许明月忙着上课,看拍摄,拍摄,倒是很充实。
晚上八点,星光满天。许明月在浴室洗浴,听到微信叮叮咚咚的。
许明月拿起手机,映入眼帘的消息来自孟庄言。
许明月翻了下消息记录,自加了微信后,孟庄言的消息不断。不是嘘寒问暖,就是体贴安慰,时不时的还帮着带个早餐。话语里满是关心,许明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似乎是在撩她,又没有直接表白。今天也是一样。
孟庄言:最近几天过得怎么样。感觉有什么需要共同交流的吗?
孟庄言:明天的戏份很重,你可以吗?
孟庄言:如果有什么不会的,可以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也行。
“这人也不说干嘛的,总让我自己去猜。”三天一大回,五天一大问。如果这种对话再坚持一段时间,许明月大概能出版一本《论如何拒绝一个持续的骚扰者》。
是的,骚扰者。许明月对于有“情人”,或者“金主”的人并没有什么贬斥的看法。但是,有了明确的归属却来骚扰她的行为,为人不齿。
许明月拿着手机斟酌字句,准备说开一点,明确意义的拒绝。
“空空空。”
许明月的心思沉浸在思考里。一时间以为是在家里,没注意外面的是谁。
“咔哒。”外面的人打开了锁。他低着头,又有意的将脚跟踮起,落在地上的声音悄无声息。
“没有关窗户吗,好冷?”许明月的背部发凉,总觉得窗户没有关好。
许明月放下手机,抬起头来,“啊——”许明月忍不住惊叫出声,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像鬼,白衣白衫不穿鞋。
眼前站着个男人,因为低着头,有点看不清具体是谁。又因为刚刚洗过头的关系,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风迎面而来,许明月闻到了很浓的酒味。
明白似乎是个醉鬼而不是水鬼上岸,许明月大胆了许多,小声嘀咕:“大晚上的,搞这一出干什么?喝酒还耍酒疯真的吓人。”许明月今天一天简直是身心俱疲。白天的工作已经很忙了,晚上还要被人先骚扰后吓唬。
虽然看不见面容,但是身体的轮廓很熟悉。不过他现在的状态不大对劲,也不敢大声刺激他。试探着叫了句:“布蜚,布蜚哥?”尽管强装镇定,语音尾巴的颤音还是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