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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臻不敢置信,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惊慌:“那她现在病情怎么样了?”
助理顿了顿:“您之前安排的针对嵇家的计划,付小姐已经提前实施。嵇家已经于昨日宣布破产,嵇小姐受到刺激,病情加重导致昏迷,被紧急送往了市医院。”
闻言,怒气冲上脑海。
程景臻厉声呵斥:“我没发话,谁允许你们按照付真真的命令做事?!”
“马上给我定最早一班回国的飞机。”
助理不敢耽误,连忙挂了电话,去订机票。
次日下午,飞行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降落南城机场。
程景臻一下飞机,便按着助理发来的地址赶往市医院。
病房门口。
透过门上玻璃,程景臻一眼就看到一身病号服,背靠着床头和嵇母聊天的嵇婧溪。
她脸色苍白,但状态还不错。
程景臻一直提着的心这才微微落了下来。
可再想到昨天助理的话,他心里又有些不安。
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了好一会,程景臻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瞧见他,嵇母脸色一变,语调带着怒气的颤音:“你怎么还敢出现?!”
“我来看婧溪。”程景臻走到嵇婧溪床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下一秒,嵇婧溪眼中的疑惑和陌生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程景臻看着她不见丝毫情意的双眼,呼吸一窒。
不等开口,就听嵇婧溪疏离的声音:“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第十章 有什么问题
程景臻看着眼前的嵇婧溪,心脏像被人揪住一样疼。
他转头看了眼含恨看着他的嵇母,说话态度都谦卑几分,“能和您聊聊吗?”
嵇母鼻哼一声,“我们家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赶紧出去!”
程景臻不再坚持,朝嵇母微微颔首示意,转身出门。
带关病房门时,他听见嵇婧溪问嵇母,“妈,这位先生,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吗?”
嵇母忿慨地答:“没关系!”
程景臻揉了揉眉心,心中郁结难消。
他亲手割裂了与嵇婧溪之间的关系,本该从今以后,各走各的阳光道。
可是,当得知嵇婧溪的病情时他迫切的想见到她。
再看到她眼底对他的陌生之情又忍不住心中酸涩。
程景臻从兜里摸出了一包烟,刚衔出一根含在嘴里,突然想到,嵇婧溪以前最讨厌他身上的烟味了,又将烟取下,连同整包烟,一齐扔进了垃圾箱里。
一路驾车回到山月居。
站在门口,他想到上次踏进这家门还是嵇婧溪搬出去的那一日。
进屋,揿开壁灯。
程景臻坐在沙发上,两指揉捏着山根。
突然瞥见了摆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
市医院。
嵇婧溪正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宽肩窄腰面容俊朗,笑起来时候温润的像三月的风。
嵇婧溪觉得他很亲近,却怎么也记不起他的名字。
嵇母有些心焦:“这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许复,也记不得了吗?”
许复温声说:“没事的阿姨,多给小意一点时间,让她慢慢来。”
说完,又像初次见面般,向嵇婧溪伸出手。
“你好,我是许复,很高兴认识你。”
嵇婧溪愣了愣神,才展颜一笑,将手握了上去,“你好,我是嵇婧溪。”
嵇母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嵇婧溪想到嵇母刚刚差点笑成花的脸,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我妈好像很想撮合我们两个。”
许复含笑说:“不用她撮合,小时候玩过家家,你非要当妈妈,还指定我当壹扌合家獨βγ爸爸。”
嵇婧溪捂着嘴,惊奇称道:“真的吗?”
“你小时候,可真是……”
许复笑着摇摇头,开始细数关于和嵇婧溪小时候的事。
他讲得很生动,听得嵇婧溪好几次捂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
一直说到华灯初上,这个话题才作罢。
嵇婧溪看着手心,突然长叹了口气,“好遗憾,那些回忆,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许复将手覆在她的手心上,穿过指缝,十指紧扣。
嵇婧溪觉得哪里感觉像不对,有一瞬间想抽回手,却又止住了动作。
许复盯视她,语气认真:“小意,我愿意陪你一切归零,从头开始。”
嵇婧溪抬头望进他的眼里,如星河的眸子里流转着绵绵情意。
她点了点头说:“好。”
病房门霎时被人搡开。
下午来看过她的那位男人走了进来。
许复立马起身,语气里充满敌意:“程景臻,你过来做什么?”
“我并未向法院提交离婚协议书,严格意义上来说,婧溪她还是我妻子。”
“我来探望我的妻子,许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第十一章 丈夫
程景臻的话一出,许复立马动了怒。
考虑到嵇婧溪还在一边,他只能压抑住火气,语气不善:“程景臻,你跟我出来一趟。”
程景臻挑了挑眉,看了眼坐在病床上一脸茫然的嵇婧溪。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病房门,走到无人的安全通道。
许复质问道:“你怎么还敢出现在小意面前?你嫌伤她伤得还不够深,还要再来补一刀吗?”
程景臻眉心蹙了蹙,没有应答。
有些事,他对许复这个外人没有解释的必要。
许复继续发问:“之前商业聚会上,付真真宣布你们即将结婚,我记得你是没有拒绝的。现在又说,小意还是你的妻子。程总,你们做生意的人都喜欢善变吗?”
程景臻侧着头,满不在乎地说道:“听闻你等了嵇婧溪八年,是打算趁着她这次失忆好趁虚而入吗?她到底心属于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许复表情微变,随即又冷笑了两声,“程总真是好大的自信。如果你认为小意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人,那你就算错了。她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
话落,许复便拉门离去。
安全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响。
震得程景臻站在原地,脸上有外人少见的颓唐。
他被许复一番话质问的底气空空。
对嵇婧溪和嵇家直接或间接做了这么多事,他怎么还会认定嵇婧溪会像以前那样,一心一意扑在他身上呢?
他倚着墙,整理着内心翻涌的思绪。
那些被他这么久以来压抑的,刻意忽视的情绪正像野草般肆意生长。
许复回到病房。
看见嵇婧溪正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
左看右看,显然心思不在这上。
他走上前,将杂志从她手中抽走,温声问:“在病房待了一天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嵇婧溪刚一点头,许复就拿来外套帮她穿好。
许复怕她冷,又多给她拿了方毛毯。
她表情羞赧,小声嘀咕:“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当小孩子。”
许复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两人沿着医院绿化而行。
嵇婧溪忍不住问:“刚刚那位叫程景臻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吗?”
她是知道自己结过婚的。
左手无名指上有钻戒的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