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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刚半天都不和我说!”
“想逗逗你嘛,你早上都没让我多抱一会儿。”
“你当时喘的那么厉害又不说话,我摸到你后脊湿乎乎的还留着弹痕,还以为你……”
明明是带了点生气的感觉,但此时刚和夜寒从爆炸的尸海中逃离,宋晨曦嘀咕的话语里还是带了点软软的无力感。
见她为自己红了眼眶,顾夜寒从鼻尖溢出一声宠溺的闷笑。
他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小手捂热,才不会放她又去胡乱揉她自己都快擦破的眼尾。
“我奔波了一天,体能耗尽,想喘口气儿你都不许啊。”
凝着水色的琥珀色瞳眸像是经过清泉冲刷过的宝石,透亮清澈,那眼角未褪的残红还是让晨曦微微生出一股美人动怒的风情。
“在直梯上的时候也不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还是拗不过晨曦,也知道她压根没真生气,顾夜寒觉着自己半冤不冤。
预选继承人大会已经耗费他大量的体能,在抱着晨曦往甲板处冲时他一直精神高度紧绷。
攥枪留意前方杀手的同时时还在听耳麦里阿放和阿城给自己的指示,他实在没空去回应晨曦。
待一脚蹬上直梯后,想到程遇也在段山老宅去竭力救了他的宝贝,他不知怎么,就是想让晨曦多心疼自己一会儿,就故意半天没吭气。
“早上又不给我抱,就想让你多心疼我一会儿嘛。”
嘴上虽然像是感觉在抱怨什么,顾夜寒温柔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宋晨曦被磨破的手腕处。
“乖,稍坐一下,我等下给你上药。”
将晨曦安顿好后,顾夜寒让阿城将直升机调回西海海域,当机门打开的一刹那,他和沈放敞开的领口都被吹得有些凌乱。
接过阿放递给自己的长烟,顾夜寒拢掌避风,偏头将烟点燃。
“刚才好险,若她不在,倒真怕你陷进去。”
两人凝视着正下方还残留着游轮残片火海,方才从夜寒登上游轮时,他那边经历的一切自己都从耳麦里听得到。
“只是可惜,这样的死,还是便宜了他!!!”
沈放指节处的长烟升腾起一丝白烟,他微翘的桃花眼闪过一丝锐利的暗芒。
顾夜寒漆黑的瞳眸瞬间黯淡下去,寒潭沉星般的眼底闪过病态的偏执。
“的确,镪水,还是无趣!!”
方才他从完全的疯魔中渐渐恢复神志后还是瞟到了角落处一整瓶的镪水,段山被灼烧腐化的皮肉在顾夜寒眼中只是一坨坨蠕动的烂肉。
沈放盯着夜寒从口袋里划出的断指,他轻勾了薄唇,眼中的恨意渐渐变浓,“除恶务尽,还是得验啊。”
顾夜寒心领神会的看了阿放一眼,他玩味的勾起唇角,一股翻江倒海的幽暗在眸底快速闪过。
“北海那边段山留过案底,DNA库会有答案,斩草务必除根!否则我们怎么对得起贺一。”
盯着下面的火海,沈放将酒杯凑到唇口,“终归只是焚烧,有点可惜啊。”
知道阿放也很想亲自替贺一报仇,顾夜寒偏头轻拍上他的肩膀,“我砸了十几下,也包括了你的。”
轻“嗯”一声,沈放半垂的桃花眼闪过一瞬的猩红,他给夜寒递上一杯酒后,将噙在唇口的酒杯缓缓拿下。
“贺一的债,我们,终于为他清了。”
在夜寒的注视下,他将杯底剩余的酒液缓缓倒下,如若这点点酒液能从空中坠入火海,一定能让这场火烧得更旺………
待顾夜寒和沈放回到宋晨曦身边时,顾夜寒看着她在自己处理手腕处的伤口,疼惜顿时翻涌至心尖。
“怎么不等我?”
原先捏在手里的沾了碘酒的棉棒忽然被夜寒抢走,宋晨曦愣了一下,神色也闪过一瞬间的茫然。
“我……自己就可以。”(有话说有图)
第229章 轻一点,可你与我有关啊
“擦一下就好了,不是很严重的。”
见夜寒蹙眉看了一眼自己后径直握住她的手腕,用棉棒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还在渗血的伤口,宋晨曦眼底残留的猩红也在层层塌陷。
“全都磨破了还不严重!说了等一下我帮你。”
虽是有点在埋怨她不大听话,顾夜寒压根不敢带上一点凶的语气。
见晨曦没有吭声,他垂眸凝视着她有些狰狞的伤口,内心像是碎裂后又被咸湿的海水浸的生疼。
凝脂般的肌肤满是淤青血痕,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勒过和摩擦过,上面还落了不少烟尘。
纤细的手腕几乎一折就断,破皮之处渗出点点猩红。
只要顾夜寒想稍微仔细点给晨曦认真消毒,稍用棉签触碰一下她的伤口,就会又溢出不少血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弄。
“我尽量轻点,但是,得消毒。”
碘酒里还是掺了些酒精,条件有限,沈放示意顾夜寒先拿瓶纯净水冲洗一下伤口。
清水淋过后,血水也跟着淌出,像是拿很多细小的密密麻麻的银针把渗血的伤口来回戳挑了几次。
虽是清理了脏污,晨曦疼的瑟缩了后还是想抽回手腕。
“可以了吧………”
就知道夜寒会按着自己,来认真给她消毒,只是她从小已经习惯了随便擦两下就算清理过伤口。
宋晨曦凝着眉,心里生出一股无端的憋闷。
“这样好疼,别弄了………”
掺了酒精的碘伏消毒的确很难忍,见他的宝贝不怎么配合,顾夜寒蹙眉有些着急的禁锢住她的小臂,还是把她重新扯回到座位上。
“乖,不处理好,会感染的。”
“我轻点好不好,坚持一下,听话。”
低沉温柔的嗓音耐心的在哄,知道碘酒肯定刺激着晨曦的伤口会不舒服。
见她眼尾还残留着未退的残红,眸中还凝着薄薄水雾。
顾夜寒还是抬手先用湿纸巾将她小脸上的点点猩红轻柔的擦拭去,语气就和哄小孩儿一样。
“我轻一点,很快就弄完,好不好?”
抿着唇没有吭声,宋晨曦有点闷闷的捏了下夜寒的指尖。
被他强硬的抓着,一点点清理伤口时,她还是忍不住小声的喃喃了句,“我自己处理,才没这么疼。”
“你自己每次就那么胡乱弄两下,等到晚上发炎发烧,到时还得扎针。”
碘酒在给皮肉深处的裂痕消毒,宋晨曦双手手腕的刺痛越发明显。
方才阿冰来送医药箱时她就已经得知了安浅被阿遇他们所救的消息。
她垂眸盯着自己像是染了赤色泼墨画般的白裙摆,只感觉身上痛的近乎已经麻木。
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印在眼底的一丝兴奋与疯魔,想到段山没有人样儿的脸被玻璃扎穿以及那股动脉血注,喷在她的身上时的灼烧感,宋晨曦心底瞬间一片滚烫。
这么多年,至亲的血仇,刻骨铭心,她,终于清了债。
她当时只感觉枪声很响,响到她什么都听不清。
那股血也好热,眼睁睁看着段山生不如死如蛆般扭动的惨样,她的心蓦然汹涌出一种凌虐的快感。
在剧烈的喘息中,宋晨曦享受着血腥味,她像是一只勾魂夺魄,食人骨血的妖精,沉迷杀戮,无法自拔。
“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