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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题的数目甚至还增加了几道。
无论是科举会试上的命题,还是大小各种考试,他孟文彦都不屑于出简单的题目的。他的题目涉猎甚广,通常都需要用好几种方法,才能得到正确答案。
以至于每回会试,得知那年会试由他命题的明算科考生,个个都如丧考妣。
可现在,这些做他的试题还得了不错分数的学子,居然通通都跑过来和他说,他们的成绩是沈清教出来的!
“叔棠,我和你说,沈清这孩子说什么都得招进书院,怎么样都得招进书院!”
孟文彦得知消息,直接进了山长的书房,把山长的桌子拍得砰砰响。
如果说之前推荐沈清入学,他还有几分犹豫。那么现在,他是一点犹豫都没有,迫切地想早点让沈清进金泽书院。
山长昨夜没休息好,正靠在书房的躺椅上补眠,被孟文彦这么一拍,惊得面上的书都掉了下来。
见到是孟文彦,山长松了口气,弯腰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露出个无奈的笑容。
“孟老,也就只有您敢在我书房里这么大声嚷嚷了。”
外人眼里,孟老先生德高望重,山长也十分好奇,到底何事才能令孟文彦如此激动。
孟文彦知道自己吓到山长,歉意一笑,“叔棠,打扰你休息了。我也是一时爱才心切,你金泽书院为了圣上广罗人才,总不会这点事情都要和我计较吧?”
“孟老啊孟老,我可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便要将我的军了?”山长无奈一笑,命仆人泡了壶茶进来,和孟文彦坐下来好好商议。
身为金泽书院之首,山长当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当年连中三元,状元及第,一度坐到大理寺卿的位置,后来急流勇退,到青州来当一个小小的山长,一切自然都是上头的安排。
两人坐下来,孟文彦便把最近与沈清的几回接解简单说了说,这才说道:“这么难得的一个人才,稍加培养就能成为大齐的栋梁之才,此时不招揽更待何时?”
孟文彦心中没有什么男女成见,其余人却并不一定,两人召集书院的先生们商量起这件事。
先生们不像书院里的学子,只要是为了书院好的,向来没有太大的异议,可这回却为了这事炸开了锅。
“自古以为来都是男子主外女子主内。若是打破了这一惯例,让一个女子进书院学子,那就是颠倒阴阳,牡鸡司晨,成何体统?”
“倒不至于如此严重,只不过男女有别,破例让一个姑娘家进书院求学,成日与男子厮混在一处,恐怕是有些不大好听。”
“可若真如孟老所言,那沈姑娘确有几分真才实学,不招进书院而使得明珠蒙尘确实是可惜呀!”
孟应如来寻祖父,到山长的书房门外听到的正是这些争论,不禁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第372章 江老太要回家
听着书房里先生们的话,孟应如心中一阵恍惚,心中思绪一片纷杂,也不知道究竟想了什么,就听到书房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应如,你怎么来了?”孟文彦气冲冲走出书房,看见孙女不由一愣。
孟应如赶紧说道:“我和娘没等到祖父回来用午膳,便过来看看您。”
先生们陆陆续续离开书房,山长也从书房里追出来,朝一脸愤怒的孟文彦道:“孟老别急,万事开头难。他们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个个比我还年轻,却如此顽固不化,墨守成规,简直是迂腐!”孟文彦双手负着身后,眉头紧皱。
山长没跟着孟文彦骂人,眼神却也有几分赞同,“孟老您就别和他们置气了,今日难得有机会,我请孟老小酌几杯,不知孟老可否赏脸?”
两人一看就是有话要说,孟文彦在气头上也没和孟应如多说什么,就和山长并着肩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二人压低了声音,似乎还在计划着什么。
孟应如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的身影消失,一个仆人从书房里收拾了茶具出来,见到孟应如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由有些诧异。
“孟姑娘可还有什么事?”
孟应如骤然回过神来,“沈姑娘是真有真才实学?”
提起这个,仆人就来了精神了,“那可不是?孟姑娘,我和您说啊,沈姑娘的奇事可多着呢!”
……
沈清并不知道,金泽书院的先生们还为她争辩了一场。
布坊的事情几乎忙了一整个夏天,中秋过后布坊运作渐渐步入正轨,选出合适的管事之后,母女二人也就带着江老太搬回园子里。
忙成这样,现代上班族的九九六也不过如此了。
介于前段时间忙得太厉害,全家人都瘦下去不少,正好这段时间还算空闲,沈清便打算趁着休息把大伙的身子都给养回来。
特别是她娘和江老太,这两人一个身体底子不好,一累就容易小毛病不断。另一个年纪大了,虽说称得上硬朗,却也马虎不得。
正好春柳本身就是厨子,沈清从前又跟闽省的药膳大师学过一年,两人便去了趟州府买回来不少药材,准备每天变着法儿地做补品给她们补身子。
谁知没过几天,江老太却主动找上门来,要向沈清辞行。
沈清完全没想过这事,愣了一下,“您这就要走?”
江老太神色淡淡的,“防绒布的做法都教给你们了,不是什么难事,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应付了。我这个时候不走,难道还等着你们把我们江家的手艺学完再走吗?”
这要是刚认识江老太时,沈清听到江老太这话,肯定二话不说放她走了。
可江老太和她们相处了这么久,提醒过沈清不少次,沈清还能不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拿这话激自己,只不过是不想让她挽留自己罢了。
沈清把江老太从宁州接过来时,就没想过要让江老太离开。倒不是说她贪图江家织布的手艺,当初她和江老太说好只学织防绒布的方法,那就只学防绒布的织法。
江老太年纪这么大了,在宁州城里又一个亲人都没有,沈清得了人的好处,就做好了给她养老送终的准备,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宁州去?
不过,江老太性子刚直,沈清不好拒绝得太快,只能抿了抿唇说道:“您别急,这事不是小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得回去和我娘商量商量。”
毕竟,比起她来说,她娘才是和江老太相处最多的。
江老太嘴上嫌弃张秀娥笨,可实际上没少给她开小灶,若要挽留江老太,张秀娥要比她适合得多。
沈清把江老太要走的消息告诉张秀娥,张秀娥也吃了一惊,“你说啥?你江大娘这时候要走?清清啊,你当时不是说了,是要给你江大娘养老送终的吗?咱可不能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啊!”
“娘,我什么时候说不给江老夫人养老了?”沈清冤枉极了。
现在不是她过河拆桥,而是她过了这河之后,想出钱把桥重新修一遍,这桥死活不愿意,只想把自己给炸了啊!
弄明白了事情后,张秀娥也坚决不同意,“不成,不能让你江大娘走。咱这不差她一张嘴,哪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