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欲晚温仰之小说无广告免费阅读无删减
她抱得更紧了,环着他的窄腰,把柔软的脸颊都贴在他胸口上,旁若无人:“我不要。”
温仰之看也不看她:“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云欲晚赌气:“我要去外滩十八号顶楼。”
旁边的江鉴清表情意味深长。
那是个酒吧。
温氏银行总行大厦就在外滩,没隔几栋楼,温仰之怎么可能不知道十八号楼顶是什么。
但温仰之只是终于垂下眸,面无表情盯着她。詄
温仰之人如其名,人人都要仰望他,那种压迫感与生俱来。
云欲晚自觉乌龟缩头:“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酒吧。”
只是她的手臂环得依旧紧密,柔若无骨地贴着他。
温仰之毫无反应,她嘟囔道:“哥哥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呀?”
温仰之眸中冷淡,看也不看她,好像她只是偶尔爬上来的一只小猫:
“没空应付你。”
她左看右看,现在还没有很多宾客到,也没看到温仰之和除了江鉴清以外的人交谈。詄
她的声音软绵绵地拉长:“可我看你挺有空的呀。”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就快步迎面上来,笑容满面的:“温董,好久不见,我们基金这次还是委托温氏当托管银行。”
对方还向温仰之伸出了手。
就和没有看见一个女人正赖在他身上一样。
温仰之亦淡薄,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根本不因为怀里云欲晚的存在而局促,他有伸手的趋势,袖扣擦过她腰际:“合作愉快。”
冰凉的蓝宝石划过她侧腰那一下像火一样滚烫,要擦出火花。
第十五章哥哥很喜欢我
云欲晚立刻松了手。猷
对面的朱总也见怪不怪。
名利场有金丝雀傍身的多得很。
私下里更张扬,怀里坐着女人谈事的大把。
见她终于有反应。
温仰之淡淡垂眸看她一眼。
江鉴清也是人精,有意道:“仰之,我带你妹妹去认认同龄人。”
朱总才突然反应过来。猷
抱着温董的那个是温氏的千金,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
还好他没开口调侃温董,不然就麻烦了。
后知后觉,猛地松了一口气。
万幸。
云欲晚被江鉴清带离那里,江鉴清轻笑:“我没想到你和仰之的关系这么好。”
她走神,还频频回头看温仰之,依依不舍道:“我想跟我哥哥待在一起。”
江鉴清顺着她视线看,温仰之正在和朱总谈tຊ事。猷
他属实是有点意外了。
云欲晚小声抱怨:“要不是说我哥哥会来,我都不想参加的。”
云欲晚和温仰之私下里有这么亲密,江鉴清完全没想到。
他还以为…
“你和仰之这么亲密,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
云欲晚自信心爆棚,相信温仰之是谈公事不好让人看,她双手抱胸,鹿眼娇嗔生春:
“我哥哥很喜欢我的。”猷
江鉴清忍不住轻笑,觉得她俏皮:“这么确定吗?”
云欲晚斩钉截铁,趾高气昂:“比你想象中要喜欢我。”
熟悉温仰之性情的江鉴清当然不会往心里去。
勉强有些兄妹情分是真,不会因为这些小事生气,但要说很喜欢这个妹妹,那真是天方夜谭。
温仰之性情淡薄,很难对人有太多感情。
连江鉴清都是因为从小认识,才得以和他成为好友。
更何况一个刚开始有敌意的妹妹。猷
仰之能有多疼她?
但江鉴清不多说,只是和煦地带她认识几个同龄人。
听说是温氏银行的千金,人人都友好,只是有些好奇怎么从来没听过温氏还有女儿,听到姓氏的时候,都微不可见一顿。
原来是假公主。
江鉴清有事被人叫走,云欲晚一个人和一堆陌生人站在一起。
忽然一条纤细的手臂圈住她的脖颈:“猜猜我是谁。”
刻意压低的声音像只吗喽,云欲晚还是听出来了。猷
“我猜你是大马猴。”
林楚当即骂骂咧咧把她圈走:“谁是大马猴。”
而不远处,几个人聚在一起,往云欲晚的方向看。
“看,那个假公主来了。”
此时的林楚已经趁着经纪人不在,狂炫蛋糕,云欲晚一袭薄荷绿丝绸鱼尾裙站在旁边看她炫。
比起上次的礼服,这件礼服反而更适合搭那条晚香玉绿宝石项链,她却没有戴,这不是摆明了那条项链不是她的,只是上次为了撑场面和琴姨借的吗?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猷
一个眼下有泪痣的女孩有意挑衅。
慢悠悠走过去,在云欲晚身边,拿起一杯香槟,状若无意道:
“没钱买首饰的小门小户才穿礼服戴鲜花,还以为这是欧洲上世纪的舞会,戴鲜花也不会被人说?云小姐的时尚经真是与众不同。”
云欲晚抬眸,发现是上次在舞会见过的。
但她的话明显带着刺,上次也是,只有她阴阳怪气。
云欲晚没生气,反而巧笑倩兮:“不知你是哪位?上次没来得及交换名字。”
祝弄璋的态度居高临下,艳色的唇瓣扬起:猷
“祝弄璋,我父亲是祝东风,他手上的祝寿保险和温氏银行有不少合作。”
金融业分银行业、证券业、保险业、信托业、租赁业等等,保险是个大头。
尤其国内排名前十的祝寿保险集团。
温氏银行姓温,祝寿保险姓祝,都是鼎鼎大名。
但云欲晚关注的却不是这个。
祝弄璋,弄璋之喜是指生儿子的,弄瓦之喜才是指生女儿。
但云欲晚转念一想,祝寿保险这么大的集团,不至于那么封建,这名字未必就等同招娣,璋也是个好字。猷
云欲晚慢条斯理地笑了笑:
“祝小姐难道不知道,今天的活动会请受助的孩子们来,你说拥抱的时候,是戴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珠宝让孩子们提心吊胆,还是大大方方拥抱孩子好?”
祝弄璋嗤笑一声。
这算是什么理由。
云欲晚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了祝弄璋张扬得不能再张扬的宝石项链上:
“连主办活动的陈太太都特意没有戴任何一件饰物,时尚经与众不同的,恐怕是祝小姐你吧。”
祝弄璋还刻意选了棱角格外分明的多钻镶嵌,张扬的上百颗宝石都在一条项链上。猷
有一种用尽全力想艳压群芳,却用力过度的感觉。
老一辈人常说承得住花团锦簇,哪怕再如何堆砌珠宝都不会显得过度,是贵气。
但这位,明显没有这种贵气。
云欲晚出人意料反驳得大大方方,自信飞扬,周遭几个人都颇为意外。
祝弄璋一时间有些不自然,手臂不自觉搭在脖颈上,手臂微微遮住那条项链。
但下一秒,想到云欲晚是装腔作势就冷笑,这条项链是她自己的,那条绿宝石可不是云欲晚的:
“这里何止我一个人戴?说起来,上次你那条哥伦比亚祖母绿项链呢?那么漂亮又衬你。”猷
祝弄璋清秀的眉眼看似和善实则挑衅:“怎么,不戴出来了?”
上次那条项链,无疑是琴姨的。
只能戴一次的项链,有什么可能是这个假公主的。
但云欲晚没get到她嘲讽的点,一条项链而已,祝弄璋又不可能没见过这种水平的珠宝,云欲晚一时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像看着一个傻子。
难道是这个傻子嫉妒她有一条哥哥送的项链?
云欲晚有点不稀得搭理她。猷
祝弄璋见她不说话,还以为自己戳到她痛点,擦肩走过她:
“我长到十六岁,都只见温家有温仰之,突然多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