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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稳住情绪:“阿庭现在需要你的帮忙,我们一起救他好吗?”
听见江明鸢的恳求,她终于拉回思绪,木然的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各按住一头一尾,才将萧韫庭渐渐稳定下来。
裴翊初见他不再乱动,又加重了几分手中力度。
不多时,扎进胸口的金簪终于拔出,鲜血却如同血柱般喷涌而出。
瞬间的失去过多血量让萧韫庭立马昏迷过去。
江明鸢拿来止血药与纱布,三人忙活半天才堪堪将血止住。
此刻萧韫庭的脸上才终于恢复些许血色。
裴翊初把完脉,神情也缓和了几分:“性命虽已无忧,只是……”
“只是什么?”江明鸢又将放下的心悬了起来。
裴翊初叹了口气:“流了太多血,不知何时才会醒来。”
闻言,房内皆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相信他。”江明鸢俯下身抚着萧韫庭的额前的碎发,“他一定会醒来的。”
房内,她留了下来照顾萧韫庭。
宁娉婷本也要坚持留下来,却被裴翊初强制拉出房间到门外候着。
……
床榻上,浸染着萧韫庭的血迹已经干涸,他也静静躺着,胸口微微起伏。
江明鸢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摩挲着,就如当初在军营萧韫庭对她那般。
她开口声音却已沙哑:“你怎么这么傻?”
“如果你死了。”她咽下喉间滚动,“我和沅沅该怎么继续活在这世间。”
江明鸢看着他眸中带泪:“以前你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真是讨厌,可我好想再看你站起来冷着脸说我胡闹的样子。”
“你不是要娶我吗?”她嘴角牵出笑,擦去眼角的泪,“等你醒来,我便嫁给你好不好?”
江明鸢拿出冷帕擦去萧韫庭脸上的汗水,起身又去换干净的手帕。
可她却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起身的瞬间。
萧韫庭松开的掌心落在床沿,指尖慢慢地动了两下。
第40章
房内重新恢复宁静,江明鸢坐在地上守了萧韫庭一夜。
翌日清晨。
一抹暖阳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照在江明鸢的脸上。
萧韫庭的指尖微动,连带着眼睫一起,他缓慢睁开双眼,侧过头看见了一旁守着自己的江明鸢。
他抬起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却把熟睡的江明鸢惊醒,
江明鸢睁开眼,只见醒来的萧韫庭盯着自己笑。
她又惊又喜地起身,却突然声泪俱下:“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萧韫庭支起身,抬手轻轻的擦去她的眼泪。
他看向她眼底满是柔情:“不哭了。”
在萧韫庭印象中,江明鸢从来都是一个要强的人,哭的如此伤心还是第一次见。
见还是为了自己,他心中又喜悦又心疼。
可是江明鸢的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他怎么哄都于事无补。
萧韫庭索性坐在一旁,换上戏谑的眼神:“你昨夜说要嫁给我,是真的吗?”
江明鸢一怔,停止了哭泣:“你听到了?”
“我不止听到了。”他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我还记在心里了。”
闻言,江明鸢扭过头,脸上有些燥热。
萧韫庭见状,扬起笑容从后面将她揽进了自己的臂弯。
他低沉的声音落在江明鸢耳畔:“萧某愿得夫人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江明鸢浅笑出声,转过头在他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萧韫庭后背绷的直直的,红晕渐渐红到了耳尖。
良久,他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轻轻咳嗽了两声。
萧韫庭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看向在门口踌躇的身影:“进来吧。”
宁娉婷听见萧韫庭的呼喊,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眼睛肿胀的不行,一看就是哭了一晚。
萧韫庭侧过头看向她:“娉婷,我从小与你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从前,宫中又受伤的野猫你都可以求着太医救助。”
他轻扫过视线:“可你如今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宁娉婷垂眸不语,泪珠却悄然掉落。
萧韫庭停顿了会,缓缓道:“是不是太后跟你说了什么?”
听到提起太后,宁娉婷有了反应,她眼含热泪,声音清颤:“不关母后的事,都是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一步错,步步错。”
江明鸢却忍不住开口:“现在你还在为那个狠毒的女人开脱?”
萧韫庭抬眸示意她不要刺激宁娉婷,江明鸢收到信号,只能气鼓鼓的坐在一旁。
他语气缓和几分:“其实你并不爱我对吗?”
“或者说。”他思考着,“你爱的只是摄政王萧韫庭,并不是普通的萧韫庭。”
宁娉婷错愕,哑着嗓子:“不是的……”
萧韫庭深吸口气:“太后从小就给你灌输天下男子自然选最优秀的来配你的思想。”
“你自然认为。”他似是自嘲般,“身居高位的我与你甚是相配。”
宁娉婷想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如鱼刺卡在喉咙吞不进也吐不出。
萧韫庭猜的没错,宁娉婷作为一国公主,在万千宠爱下长大。
她的父亲与弟弟皆是宣国皇帝,长公主位置坐久了自然得到无数人的追捧。
可平常人家的男子,她怎么看的上。
在她心中,唯有扶持新帝登基,摄政朝野的萧韫庭与她相配。
但这个位置换做他人坐,变成沈韫庭,亦或是赵韫庭,她也许都会在太后每日灌输的迷魂汤里爱上他们。
江明鸢在一旁出声:“你要问清楚自己的内心,不要做了太后笼络人心的工具。”
宁娉婷不断回想两人所说的话,才终是幡然醒悟。
她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阿庭,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救阿言!”
第41章
“圣上?”
萧韫庭疑惑出声,随即很快冷静下来:“你别急,我与鸢儿都会帮你。”
江明鸢也在一旁附和道:“我知道一切都是太后的安排,你只是沦为她的棋子而已。”
听后,宁娉婷恢复情绪:“母后把阿言关在她的寝殿,平日里除了送饭的宫女,连我都难得见上几回。”
她像是想起什么后,突然起身:“三日前,我见母后不知从哪里牵来一个孩童,那样子与阿言倒是有几分相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