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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咱们当年刚来的时候,都没有这种魄力。”
主簿也随声附和,“今天他笑得有多欢,明天他哭得就有多惨。”
周五常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老四,这个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疯子。”
师爷接过话,点了点头,“老大,按照你的描述,这个叶枫以前或许是装傻,当了驿丞之后,他不装了,但是就是不装傻,才是真的傻。”
说完,几个人都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叶枫端坐自己的专属衙门之内,看着下方被捆起来的陈运财,思考了片刻。
陈运财看着上方的叶枫陷入了沉思,便开口说道,“叶驿丞,事情的经过,你我心知肚明,如果真的查明真相,我最多是贪污之罪,我认了,不过,大人你的陷害之罪也跑不了。”
叶枫点了点头,“你承认了贪污之罪就好,至于别的,自由合适的人来审理。”
说完,示意夜枭把人扣起来,既然事情麻烦,不如就先关起来,静观其变。
尉迟刀刚才看着院子里乱哄哄的样子,实在是坐立不安,望北城情况比较复杂。
虽然叶枫性格怪异,但仔细揣摩,或许能结交一番也未可知,毕竟望北城水深,多结交些朋友没有坏处。
叶枫看着尉迟刀在衙门口晃来晃去,也有点好笑,“刀兄,进来坐坐吧。”
尉迟刀正想着编个借口,谁知叶枫这么直接,于是也爽快的走了进来。
双手一抱拳,“叶兄,这段时间比较忙,没能去拜访,还请见谅。”
叶枫也不在意,盯着尉迟刀问道,“小事,现在也不晚,刀兄,难道是准备空着手拜访?”
尉迟刀闻听此言,表情一滞,颇有些尴尬。
客气话难道听不懂,你这么问,让我怎么回答。
叶枫摆了摆手,“算了,空着手拜访也无所谓,说明刀兄为人正直,君子之交淡如水。回头,我就派人在望北城宣传刀兄的美名,巡检尉迟刀,空手访旧友,吃了一顿饭,还牵两只羊。”
尉迟刀急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驿丞如此难缠,自己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赶紧从袖子里掏了掏,递上一张银票,然后起身,“叶兄,这是纹银十两,恭喜叶兄新任驿丞一职。”
说罢,转身准备离开。
叶枫的总递司衙门,他是一刻也不想待,虽不是龙潭虎穴,但是待着恶心。
接过银票,叶枫咂咂嘴,“才十两,刀兄果然是清廉如水啊,这点银子,估计连杯水酒都买不上。”
尉迟刀气的两头冒烟,脚步没有丝毫停顿,都是读书人,能不能要点脸。
大梁的官场,就是像叶枫的这些人给搞乱了,动辄就是银子开路,尤其是像叶枫这样的,直接开口就要银子,简直就是土匪。
一看尉迟刀脚已经迈出了门槛,叶枫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刀兄,有个大功要不要?”
脚步停下,尉迟刀迟疑地看着叶枫,不管是不是信得过叶枫,大功这两个字,即使是假的,他也要停下了听一听。
五年的巡检,他寸步未进,十年无战,让他一身武艺,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要想晋升,没有一战之功,只能刀枪入库,带着兵丁巡逻站岗。
看着尉迟刀心动,叶枫坦然地靠了回去,懒洋洋地接着说道,“刀兄,看得出来,你不仅武艺高强,充满血性,而且浑身是胆。”
尉迟刀感觉血液一下涌到头顶,从来没有人这么懂他,双手抱拳,“叶兄,还是你懂我,一看叶兄就是聪明人,有眼光。”
看着这货居然当真,叶枫眼睛一亮,“好说,刀兄,边军无战事,想必手痒痒地厉害。
陈运财贪墨渎职,如果交给周五常,必将会大事化小。
然而都司克扣边军饷,省府县克扣军卒军饷,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若是胡族来袭,谁会上,难道靠周五常,还是靠陈运财如此鼠辈。”
听到此处,尉迟刀怒发冲冠,手握腰刀,“叶兄,你说该怎么办?”
琢磨着火候差不多了,叶枫拍案而起,“如果胡族来袭,我叶枫必将第一个上,刀兄也不会令人失望,必将第二个上。”
尉迟刀不服气,“叶兄,你只是个驿丞而已,胡族来袭,我尉迟刀必将是第一个冲锋之人。”
叶枫双手抱拳,然后一竖大拇指,“好,大梁有刀兄如此虎将,胡族必将铩羽而归。刀兄,此时正好有一关系大梁安危要事,需要刀兄第一个上。”
尉迟刀毫不犹豫地说道,“叶兄,有话直说,某定当全力以赴。”
第30章借你之刀
叶枫上前一步,“刀兄,陈运财贪墨驿站饷银,想必牵扯甚广,如果能够彻查,或许会改一改望北城弊病,于我辈军卒大善,于边军大善,于大梁大善。”
看着尉迟刀竟然开始犹豫,叶枫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是得罪人的事,还是我自己去办吧。大不了,以我之血,洗去望北城的污垢。亦或者,我就像个弃子,被抛弃。最后,望北城烂了,边军烂了,大梁烂了,等着胡族的铁骑问鼎大梁,饮马望北城。”
说完转身直接走出衙门,快到门口的时候,叶枫用手擦了擦眼眶,故意放缓了一点脚步。
“叶兄。”
期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叶枫瞬间刹住了脚步,但是并未回头。
尉迟刀思考了片刻,一跺脚说道,“叶兄,此事还是我来办更为妥当,望北城的天,是该变一变了,就像叶兄所说,要用血来洗一洗。”
说完,直接要走了陈运财。
只是最后盯着叶枫看了半天,叶枫当然无所畏惧地瞪了回去。
彼此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借你之刀,除我之敌。
被你当刀,除你之敌。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尉迟刀本是热血汉子,五年的巡检,让他自然而然地沾染上了官场的劣习。
随波逐流,蒙混过关。
尉迟刀也看得出来,叶枫用的是激将法,没办法,他就吃这一套,只要和胡族沾边的事,第一个跳起来的必须是他。
看着尉迟刀押走了陈运财,叶枫就暂时放心了,驿站的事情才是大事,至于总递司衙门。
“夜枭,回去通知赵六,派几个人来把老爷的衙门看好。”
说罢,也不搭理衙门里那四双大眼小眼,挥一挥衣袖,回了三十里铺驿站。
周五常气的发抖,“尉迟小儿,坏我大事。”
师爷也在旁边叹息,“大哥,也不碍事,叶枫只是疥癣之疾,尉迟刀才是心腹大患。”
一直没开口的主簿也说道,“大哥,一个小小的驿丞,在我们手里,翻不起什么风浪,至于武力值高,这个更没问题,用人海淹死他,这些年,咱们淹死的所谓高手,最少也得十几个人了。”
叶枫跨坐马背,悠哉乐哉地回到了驿站,路上更是感叹,“多好的良田啊,这可都是老爷我的。”
夜枭骑马跟在后面,内心也是涌起一阵豪情,“是,老爷,这些良田都是老爷的。”
后边的驿卒内心也在感叹,我们都是老爷的。
叶枫应该庆幸,没有听到这些手下的心声,否则,鸡皮疙瘩得掉一地。
翌日,带着一帮人又冲上大道梁山顶峰,这群兵卒本来底子就不错,所以实力与日俱增。
回到驿站,正准备用午餐,多日不见的馆驿使纳兰虎来到了驿站。
看到纳兰虎,叶枫一愣,纠结着该怎么称呼。
看到叶枫的反应,纳兰虎有点不喜,“怎么?叶驿丞,我是不是不配让你称呼一声座师?”
叶枫尴尬地挠了挠头,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