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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秘书以下犯上(裴以期檀砚绝)在哪里可以免费看-裴以期檀砚绝(裴秘书以下犯上)小说全章节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7-02 15:15:30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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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文月笑道,给宁惜儿使了个眼色。

  宁惜儿连忙站起来,扶过张湘兰,张湘兰下意识要躲开,宁惜儿看着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张湘兰到底不忍心,就近在一旁的餐桌前坐下来。

  宁惜儿紧跟着坐下,抱住她的手臂像小时候一样依偎着她,低声抽泣着。

  “……”

  张湘兰有些尴尬地看向裴以期。

  裴以期冲她淡淡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只定睛看向在餐桌对面坐下的傅文月。

  傅文月摘下口罩,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她,“以期,这七年里的事我和惜儿并不知情,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你受了这么久的苦,我早知道秉山心结深成这样,我一定会好好劝他。”

  “……”

  裴以期静静地看着傅文月,其实傅文月换个时间过来和她说这些,她会信的……

  她在一旁坐下来,平静地问道,“您是想见檀总么?”

  被她一眼看穿,傅文月不再铺垫,柔声道,“秉山和砚绝有点误会,檀家老爷子呢今早又飞国外去了,无法帮忙说和,所以我们想着好歹见砚绝一面,把误会解释清楚。”

  恐怕宁家已经试了一天的渠道和人脉,然后憋屈地发现,现在能最快见到檀砚绝的方式竟然只能通过她,所以不得不带着礼上门。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外婆……”

  宁惜儿依偎在张湘兰身上,哽咽着道,“宁家遭难了,惜儿可能又要一无所有了。”

  “……”

  张湘兰拍拍她的手,但没作声,没有左右裴以期的决定。

  裴以期站在那里道,“那我明天去问下檀总。”

  去询问的话肯定没用,檀砚绝要是愿意见他们,她也不至于来这一趟。

  “问恐怕没用,我听说,你是砚绝身边的大秘书,他的行程都由你来安排。”傅文月温柔慈爱地看着她。

  这是要她出卖檀砚绝的行程,找个最好的时机让他们直接见到人。

  “宁太太,我没有这么大的权限,恐怕帮不上您的忙。”

  裴以期不卑不亢地道。

  如果宁秉山没对外婆动过手,或许她会心软,但现在,宁家失势对她来说是好事,外婆安全了。

  闻言,傅文月的表情僵了僵,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心里存着怨气,我答应你,从今天起,宁、裴两家的账一笔勾销,不再谈什么欠不欠的了。”

  “抱歉。”

  裴以期坚持。

  宁惜儿恼怒得坐直起来,刚要开口就被傅文月扫了一眼,只好憋回去。

  傅文月挤出笑容继续游说,“以期,秉山做的一些事确实混账,可说到底,也是你当初故意隐瞒惜儿存在留下的祸因,而且,你还压了惜儿的曲子,咱们这么多年感情在,何必冤冤相报呢?”

  “外婆,您知道吗,裴以期故意压我的曲子,我本来可以做城市代言人的……”宁惜儿向张湘兰哭诉,“她还故意和纪明桉在一起恶心我。”

  “以期不是这样的人,你别这么说。”

  张湘兰皱了皱眉。

  宁惜儿愣住,从前她说什么话张湘兰都信的,怎么现在……

  她的委屈顿时真实好多分,“外婆,你是不相信惜儿的话……”

  裴以期眸子清冷地看向宁惜儿,语气漠然地打断她的话,“第一,我没故意隐瞒过,是谁撒的谎谁心里有数。”

  “……”

  “第二,我压下《云霄之上》是为了自保,身为音乐之都的总负责人,要是将一首张冠李戴的曲子选为代言曲,我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什么张冠李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曲子不是我写的?你是不是以为全世界只有你会写曲?”

  宁惜儿激动地站起来。

  “塞缪尔的作曲风格那么独特你敢用,我不敢要。”

  裴以期看着她道。

  字字平静,又字字锐利。

  “……”

  宁惜儿一听这话脸都白了,瘫坐下来,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爸爸不是拿这曲子给很多人都看过了吗,都觉得里边很偏向期神的作曲风格,为什么裴以期能一眼看出来是塞缪尔的?

  傅文月也有些意外地看向裴以期,但很快觉得太合理了。

  裴以期在音乐上的天赋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她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裴以期道,“我从没想过和宁家冤冤相报,但如果你们再来骚扰我外婆,我一定会报回去。”

  “……”

  傅文月哑口无言。

  疗养院外边的路上,两辆车等在黑夜里,避着稀松的路灯。

  宁秉山站在车边烦躁地抽着烟,脚边全是烟蒂,一抬脸,就见傅文月和宁惜儿往这边走来,两副偃旗息鼓的模样,一看就是没成功。

第一百四十五章 他当时好像朝我跪下了

  “这个死丫头,我给她脸了!”

  宁秉山一把砸了烟,气急败坏地就要往疗养院里冲。

  傅文月急忙拉住他,“你现在进去干嘛?打她一顿吗?她现在在檀砚绝面前说得上话,你就不怕逼狠了她,她落井下石?”

  “她还敢反了天?我给她十个胆子我看她敢不敢!”

  宁秉山吼道,一把甩开她就要走。

  他太过用力,傅文月被甩得直接摔倒在地上,她顾不上痛,大声道,“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认清楚,檀砚绝和裴以期都已经不是你能搓圆捏扁的孩子了!”

  十几岁的时候,两个孩子听话温顺,现在呢?一个重权在握,一个敢同归于尽。

  而他们呢,既没有泼天的实权,又远没到玉石俱焚的地步,就这么冲着去能有什么好结果?

  宁秉山僵在原地,好一会儿他回过头,板着脸上前和宁惜儿一起将妻子从地上拉起来。

  “现在还没到最坏的时候,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见到砚绝,让他放我们一马。”

  傅文月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我去和砚绝谈,我没对不起他过,从小到大,他每次来家里我都是好吃好喝地招待。”

  宁惜儿在一旁嘀咕道,“还有什么办法?自从上次去过医院后,爸爸就再打探不出砚绝哥的行踪了。”

  “而且他是算好了的,知道老爷子要飞国外几天,就赶在昨晚下了手。”

  宁秉山沉着脸道,“那么多证据,绝对不是一朝一夕整理出来的!我就怕有机会求到他面前,他也不会放过我们。”

  “砚绝哥到底是为什么啊?”

  宁惜儿见父母都要走投无路的样子,很是惶恐害怕,“就因为我们私自探了他的行踪吗,可我们那次也是去医院看望他,是好心啊。”

  闻言,一道光闪过宁秉山的眼前。

  他猛地转头瞪向宁惜儿,跟要吃人一样,宁惜儿被吓一跳,“爸爸……”

  “你说的不错,檀砚绝到底为什么做这么狠?”

  宁秉山道,“照理来说,我在老爷子面前得脸,他让我老爷子面前为他多说点有用场的话好过离间我和老爷子;音乐之都那么大的项目,我在国内的相关人脉他用一下省多少事,非得绕过我用那死丫头?”

  檀砚绝非但不拿他谋好处,反而费尽心思地去查宁家那么多的丑闻证据……这可都是费时费钱费力的活。

  不是恨透了他,要置他于死地,不会这么做。

  “这么说,确实有点奇怪。”

  傅文月点头。

  宁秉山在昏暗的路边踱了几步,忽然道,“你们说,他会不会全是为了那死丫头?”

  “那不是咱们多想了吗?”

  宁惜儿道,上次他当着檀砚绝的面打裴以期的巴掌,檀砚绝都没有反应。

  “不不不。”

  宁秉山说着努力去挖檀砚绝和裴以期之间的挖蛛丝蚂迹,却怎么都挖不出来。

  怎么想,两个人相处不错的时候都是在年少时。

  他突然看向妻子,“文月,我记得惜儿刚回家的时候,有一次檀砚绝单独去找了你,他和你说什么?”

  他记得那天,那个少年是失魂落魄离开宁家的。

  “……”

  傅文月突然被问,有些想不起来。

  “就那天惜儿不会用家里的水被烫伤那天。”宁秉山道。

  这么一说,傅文月恍然,“我想起来了,那天他来问我能不能留下以期,但后来佣人说惜儿烫伤,我就顾不得他,匆匆走了。”

  “具体呢?”

  宁秉山焦急地道。

  “我当时心思都不在他身上,怎么想得起来……”

  “你快点想!”

  宁秉山大声道。

  “……”

  傅文月看他这火急火燎的,只能皱着眉仔细回忆,“那天好像是在花园里,他同我说,请我留下以期,留个几年就行……说话莫名其妙的,我当时还想,要不是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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