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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说的呢,再也没有了。
第十三章 假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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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病房里静得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孟眷沉默地侧过身,背对着时砚礼,态度十分明显。
时砚礼心如刀割,他宁眷她打他骂他埋怨他责怪他,也不眷她一言不发,将他完完全全忽视。
但也正是她这样,他才恍然,她已经不在乎曾经发生的一切了,因为无法挽回。
谁也没有月光宝盒,可以让时光倒流。
半晌,时砚礼淡声开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告诉他们。”
几秒后,病房的门开启又关上。
孟眷这才转回身睁开眼睛,看见门外站着两个佣人,眼神更冷。
还不是囚禁?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时砚礼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没有离开。
“嘭——!”
吊水瓶被狠狠摔在地上,碎成无数碎片,周婉玉双眼通红地看着试图上前控制住她的两个黑衣人,尖叫道:“放我出去!我要见砚礼!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为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周小姐,我们已经说过了,时总吩咐让您好好养伤,不要乱跑,请不要这样。”
周婉玉紧攥着床单,气得双肩颤抖:“那你去找他,告诉他我要见他!”
“不好意思,时总在忙,没空见您。”黑衣人说。
“你、你们!”周婉玉转头又将柜子上的所有的东西都挥到了地上,“我要见他!”

黑衣人静默几秒,给身后同伴使了个眼色。
助理站到时砚礼身边,低声道:“时总,周小姐……在病房闹起来了,说是要见您。”
时砚礼掀起眼帘,目光淡漠,没说话。
助理一怔,立刻说:“那我去想办法让周小姐冷静……”
“不用了,去看看吧。”时砚礼倏地打断了他。
来到周婉玉病房门口,几个黑衣人低头:“时总,是我们办事不利。”
时砚礼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再说,按下门把手推开门。
坐在病床上的周婉玉头发乱糟糟的,听见声音猛地抬头,一瞬间眼泪就从眼角落下。
她哑着声:“砚礼哥哥……”
时砚礼面若寒霜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周婉玉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受了委屈朝男友撒娇的小女孩,若不是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他大概是又要被蒙蔽过去。
他不禁想,这几年她在自己面前的所有言行,有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吗?是不是都是伪装的?真的有人可以把自己藏在面具后面这么久吗?
见他不说话,周婉玉的心一瞬悬空,她不由自主地握紧手:“砚礼哥哥,你怎么了?”
助理在后面冷眼地看着,给保镖们递了个眼神,示意如果那女人要闹事伤害时砚礼,他们就立刻上前。
时砚礼收回心思,忽地扬起嘴角,踩着一地狼藉走到病床边,然后抬起手覆上周婉玉的脸颊,柔声道:“你怎么了,他们惹你不高兴了?”
面对他突然转换的态度,周婉玉微愣,但很快她就调整了情绪,又逼出几滴眼泪:“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不要他们看着我!”
“你又任性。”时砚礼笑了一声,任谁听了都是宠溺的。
周婉玉的心落了一些,乘胜追击一把搂住他的腰:“砚礼哥哥,不要离开我,我害怕……”
时砚礼一只手慢慢摸上她的头,声音还是含着笑,眼底却一片冰冷:“害怕什么?”
“你,你醒来之后,先喊了孟眷……”周婉玉试探着说,“我害怕你不要我了。”
“原来是这样。”时砚礼将她的脑后摸了个清,“我还以为你是在害怕,我发现你是假冒的了。”
第十四章 掩藏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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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礼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让周婉玉反应了好一会儿,身体才一僵。
寒气从四面八方扑卷而来,冷得她已经没了知觉。
看起来明明是一个那么缠绵缱绻的拥抱,可是时砚礼没带任何感情,周婉玉也没了一点温暖的感觉。
时砚礼又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她的头,声线变得清冷阴鹜:“婉玉,你说小时候那一棍子那么重,你在编假身份的时候,就没想过给自己也弄一条假疤痕?”
周婉玉猛地离开他的怀抱,神色惊恐:“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砚礼笑了笑:“也是,假的又能坚持多久?”
出现了,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矜贵和不可一世。
周婉玉下意识想往后退,可她的腿不能动,只有上身往后仰。
但又能往哪里跑?
时砚礼用手背从她的额头一直滑到下颌,很缓很慢,在别人看来都会以为是在怜惜,可周婉玉却觉得自己在受刑。
精神折磨。
时砚礼什么都知道了,却不明了说,要一点点摧毁她的意志力。
周婉玉怕了,她当然见过他最可怕的样子,时家的财力和势力都是无人可及的,祖辈是在国外打下一片天地的。
而时砚礼更是不得了,二十岁就接管了时家的所有产业,要是没有点能力和手段,他也不会把这位置做的这么稳。
“怎么了,抖成这样?”时砚礼薄唇微启,却没收回手,而是倏地一转,往下,握住了她的脖子,“害怕?”
因为没用力道,所以是握住。
但周婉玉看着他漆黑如渊的眼眸,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掐死。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这次眼眶里蓄的泪水都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时砚礼稍稍用了些力:“害怕,还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
周婉玉本就不敢动,这下更僵硬:“砚礼哥哥……我,我没有。”
“婉玉啊,”时砚礼突然温柔地喊了她一声,“王与已经被抓起来了,绑架和买凶杀人,应该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闻言,周婉玉终于脸色惨白:“你,你……”
时砚礼敛去笑意,手上力气越来越大,脸色也很阴沉:“怎么,以为跑到国外去就安全了是吗?那年的绑架,你也在现场,对吧?”
周婉玉开始呼吸不畅,脸颊憋得通红,双手无力地扒在他的手上。
眼看着局面有些失控,助理上前低声喊:“时总。”
时砚礼被愤怒侵占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终于松开手。
周婉玉咳了几声却又一把抓住时砚礼的袖子,哭道:“我,我那时候也才几岁,我什么都做不了啊。”
时砚礼眸色一沉:“王与的目标是用我换钱,他没有理由绑架孟眷,多一个人质反而束手束脚,所以孟眷为什么被绑架?”
周婉玉不说话了,连抽泣都停止了,仿佛被人按下了静音键。
“王与绑架我的地方旁边就是一个游乐园,那天孟眷是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