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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余岁陆泽怀(姜余岁陆泽怀)全本完整版免费阅读_(姜余岁陆泽怀)姜余岁陆泽怀全文章节目录_笔趣阁

时间: 2024-06-06 13:44:38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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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余岁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自己的抗争,再低下头若无其事地去和他共进晚餐。

  她再也做不来委曲求全的事。

  于是当陆泽怀从黯然中抽离,硬挤出笑容望向她时——

  却看见那道他亲手拷上去的手铐连着链条,被一圈圈缠在了姜余岁的颈项之上。

  姜余岁真情实意的笑脸毫不作伪,那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最怕我死在你面前。”

  “对吧?陆泽怀。”

第37章

  链条束着姜余岁那段纤细的颈项。

  在陆泽怀的眼中,只需轻轻一扯就能碾碎一节脆弱的气管,再将他失而复得的爱人送入无间地狱。

  那只因畏惧而伸出的手蜷起了指节往回收,陆泽怀闭上眼,不敢再面对这样的景象。

  可两只血迹尚未凝固的白皙手腕依旧交叠着在最后一刻呈现在他眼前。

  提醒他铭记,姜余岁再一次因他受了伤。

  姜余岁维持着这样就义般的姿势,脸上的笑意不曾退却。

  “泽怀,放了我吧。”

  “我也不想这样的,当初阿麟为了把我救回来花了不少功夫,我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她轻叹着,循循善诱,自认为已经足够温和,痛恨却早已藏在了嫣红的舌尖。

  她恨陆泽怀。

  从他谋划的这一场绑架开始恨,从站在最顶楼的天台上那一刻开始恨,又或者是从王吟湫的那枚戒指开始的恨?

  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很后悔,泽怀。”她轻声说着,恶意却已从唇齿之间递送进陆泽怀的耳蜗。

  “我们不应该遇见的,从筹备那一次的文艺汇演开始就不应该。”

  “如果我那个时候坚持退出就好了,我就不会爱上你了。”

  “现在我被你毁了,你也把自己毁了。”

  陆泽怀缓缓睁眼,眼眶中所蓄积的透明液体呈现出他千疮百孔的灵魂,干干净净地奉在了姜余岁面前。

  但姜余岁只是笑着继续说,她不再渴求从陆泽怀身上剥离的任何东西。

  她的声音格外清晰,将他们的过去全盘否定。

  那些陆泽怀仅有的慰藉,也已经成为了她不愿去面对的腐烂疮疤。

  “泽怀,你看,我身上有好多伤口,对不对?”

  “这些都是国外的医生给我做手术的时候留下的。”

  “因为我的骨头碎了很多块,像一根根小小的针一样扎在肉里,他们做了很多次手术才全部取出来,拼回骨头的接口上。”

  “我的身体里现在也留着很多根铁钉呢,不出意外的话,它们应该要跟着我一辈子了。”

  “泽怀,你看到了吗?”

  “这些都是你留下的伤痕。”

  陆泽怀已经从轮椅上跌落了。

  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大脑中成千上万的声音帮助姜余岁阐述,将他拖入了永世都难以拖出的梦魇之中。

  他的嘴唇翕动,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无非是一些关乎姜余岁的话语。

  她的恨意,足以让他千刀万剐。

  姜余岁餍足地舔着一整日滴水未进后已经干裂了的嘴唇,眯起弯弯的笑眼看着地上的人。

  她的手臂已经放下,链条也无法再纠缠颈项不放,这样不堪一击的陆泽怀不需要再让她用死亡威胁。

  手铐的钥匙不知道藏在哪里,她正准备下床去翻找,那扇仅有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警惕的目光看去,来人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衣服皱得不像样,身上几处不易察觉的地方都烙印着淤青。

  韩麟渡目光搜寻过她全身仅有的两个伤痕,这才松了口气。

  他带着一双笑眼,叮叮当当的钥匙串在手中转了一圈。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第38章

  早已擦拭干净的眼泪,在见到韩麟渡后不要命地开始往下掉。

  一见她哭,韩麟渡立马跑进来,游刃有余的样子也不装了。

  姜余岁这才注意到一道刀口从他的大腿掼到了膝弯,即使伤口不算太深,血也流得吓人。

  韩麟渡顺着她的目光,后知后觉地想起忘了遮住这里,眼看她眼泪掉得更凶了,赶紧挤出笑脸。

  “别怕,不疼。”

  转头却看见了地上陆泽怀死死盯着他的阴狠目光。

  一整天的怨气压在韩麟渡心里,把手铐解开之后就冲上去往对方的腹部狠狠踢了一记。

  陆泽怀早已不是咖啡馆门口能与他打得有来有回的样子。

  此刻他生生受了一脚,内脏仿佛都碎裂了,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遑论反击。

  姜余岁匆忙地跑过来将韩麟渡拉住,双腿之间还在发软,却依然坚持地拉紧了韩麟渡的手。

  “我们回去吧。”

  韩麟渡回头看着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后再次看向陆泽怀。

  “我不跟瘸子打架,欺负人。”

  “但是今天这账我先记住了,以后咱们慢慢算。”

  姜余岁赶紧又拉了他一把,她现在只想回家。

  韩麟渡牵着她走了。

  陆泽怀紧紧捂着腹部,冷汗汇聚成溪流从额角落下。

  他毫无声息地盯着姜余岁离去的那道门,就像那一次的病房之中一样。

  韩麟渡再一次牵着她,离开了他的视野。

  他的胸腔还有呼吸起伏,脸色却和尸体没什么两样。

  他和他腐烂的心,都被彻底地扔进了垃圾箱里。那个人不要,这一切就再无意义。

  又过了一会,房子的周围就只剩下了尖锐的警笛声。

  天空被压成一片暗色。

  乌云滚滚,席卷着日光吞入腹腔,将自己虚幻的肚皮撑得鼓鼓囊囊,只等着下一场酣畅的暴雨。

  风雨欲来。

  这座城最近不太平。老一辈观测着天象已能得出结论。

  而新一辈则忙着观测或参与那些富人间的争斗。

  譬如新贵陆泽怀和老望族出身的韩麟渡最近就打得不可开交,听说是因为女人。

  ——报纸上已经宣传得铺天盖地,言论高度统一。

  都说陆泽怀绑了韩麟渡板上钉钉的未婚妻,被韩麟渡找到后两人打了一架,韩麟渡还报了警。

  只是关于事件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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