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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记忆如潮水一般朝我涌来，我只觉得窒息，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
“亦舒？你怎么来了？”
这时，祁皓凯的声音响起。
我才从那种窒息感中抽离出来。
回过神时，祁皓凯已经牵着我的手，将我拉进办公室。
看着祁皓凯办公桌上我和他的合照，我悄然松了口气，却忍不住看向秦可可。
她也在看着我，眼里似有警惕。
“祁总，她是……”
我刚要开口回答‘我是皓凯的女朋友’。
祁皓凯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下班了就赶紧回家。”
秦可可脸色一白，恨恨瞪了我一眼，不甘地转身离开。
这场不见血的纷争里，我好像赢了。
却又好像输了。
祁皓凯……为什么不愿意在秦可可面前承认我的身份？
我不想猜疑，可慌张、不安这些情绪却是止不住的一个接一个地冒头。
我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不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
祁皓凯愣了一下：“不是你说你会害羞？”
我一怔，这才想起来从前他向别人介绍我时，总说我是他的爱人，然后就会引来众人善意的调笑。
我脸皮薄，就跟他抱怨。
……
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却没想到他将这些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心头顿时就泛起甜来，也不想再去纠结秦可可的事。
可回家的车上，我还是说了一句：“皓凯，能不能少接触刚刚那个女生？”
祁皓凯侧身看着我，眼中含着笑意：“吃醋了？”
“她只是新来的实习生。”
我当然知道秦可可是新来的实习生，但以后的日子里她并不会安分。
可这些……我要怎么跟祁皓凯说？
我不知道。
这个话题最后还是无疾而终。
往后的几天里，祁皓凯每天晚归，我心里也越发的不安。
闺蜜凉诗诗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这天午休，她约我去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亦舒，这几天tຊ你总是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祁皓凯欺负你了？”
我搅动着咖啡，眼神没有焦点：“诗诗，如果有一天皓凯不爱我了……”
话还没说完，凉诗诗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别胡思乱想，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她伸手过来抓住我的手：“我们这几个朋友，谁不知道祁皓凯有多爱你啊？”
凉诗诗的手无比暖和，我却遍体生寒。
所有人都觉得祁皓凯爱我爱到了骨子里，永远不会跟我分开。
可每一次的循环里，他说出的‘分手’二字都那么的清晰。
我勉强的朝凉诗诗笑笑，将所有的情绪积压在心底。
……
半月后，我负责的一个项目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我第一时间就想跟祁皓凯分享这份喜悦，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的电话祁皓凯从来都是秒接。
可这一次，一直到‘嘟’声归于安静，自动挂断，也没有人应答。
每一次循环后期，祁皓凯也都是像现在这样，无视、拒接我的电话。
恍然间，我竟觉得自己又到了祁皓凯提出分手的时候！
直到午休的闹钟响起，我回神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绷紧的神经才松了松。
循环才刚开始。
皓凯也许只是在忙，没有听到。
我宽慰着自己，又一次拨了过去。
这一次，终于接通。
“亦舒，怎么了？”
听到祁皓凯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刚要开口。
电话那头，竟传来秦可可的娇声软语：“祁总，这条裙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