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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好一会,又倾身亲了亲那张面若芙蓉的脸颊,这才离开。
走到院子时,冰冷的目光看向荔枝和金橘。
“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好好保护,一旦有事,立即来禀。”
吩咐完,沈让就去前院简单收拾了一番,便急匆匆的上了朝。
天色将明,刑部尚书叶正,此时站在大殿外候着,再过一会就要早朝,他万不敢疏忽。
夏季的清晨也是炎热的,他抬头擦了一把额间的汗。
正好看到不远处镇北王那道英挺的身姿大步而来。
一身玄色的暗金蟒袍,碧冠乌发,矜贵出尘,令人不敢直视。
他吓得心尖猛地一颤。
他想到昨日的事,不禁心生忐忑。
姜家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但怎么说也是个带爵位的府邸,想要处置,证据必须足够。
他为何心有不安,正是因为此事内有隐情。
也不知姜家是如何招惹了这位小祖宗,更不知陛下要作何判决。
直到上朝叶正都不敢抬头,就怕受了牵连,被逮出来当炮灰。
谁知,等早朝结束也无人提及这件事,他心生疑惑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心下也不免好奇,姜家到底会是什么下场。
此时的御书房暖阁,建平帝和沈让正在用早膳。
饭间,两人都不说话。
用完膳,李有德侍候好主子们净手漱口,最后呈上茶茗,便识趣的退下了。

两人坐在暖阁的榻上,中间隔着奏案。
建平帝仔细的打量着对面的沈让,突然开口:“男女之事通晓之后,莫要沉迷女色。”
“你也不可太过放纵自已,男人也需调养休养,万不可逞能胡来。”
沈让神色毫无波澜,只喟叹:“臣如果不必早起上朝,精神面貌定会更好。”
“如此也不至于被人误解,您这话说的,好似臣就是个只知道床榻上那点事的废物。”
建平帝一时语塞。
真心喂了狗了。
这小子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他心有不悦,面色自然不好,声音阴沉隐含质问:“你昨日送进宫的是何物?”
“拿一张带血的帕子,能证明什么?你到底想要如何?”
沈让抬眸回视,神色很认真,语气更是斩钉截铁。
“臣的王妃清白之身,臣也只是按规矩办事。”
“宫里没有皇后也不是臣的错,元帕一事是祖宗定下的规矩,臣自然知礼懂礼。”
第95章 谈话
建平帝沉静的看了他片刻,只觉得这小子的脸皮颇厚。
他冷笑,话音带着嘲讽:“你知礼?”
“你莫不是装的太久,当真忘了本性,只晓得给自已贴金,你能成什么事。”
被这般无故贬低也不是第一次了,沈让一个字都不听。
这位陛下岁数大了,整日没事找事。
口口声声历练上值封太子。
既然看不上他,何苦逮着他一个人使唤。
虚伪,做作。
他回了一个笑容,语气散漫又意有所指。
“臣确实成不了大事,陛下您爱找谁找谁,别再拿臣当驴子使唤,半分不得闲。”
建平帝都听笑了,他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
“姜家的事倒也不至于诛九族,总归是祖上出过一位皇家妇,还是手下留些情,如何?”
沈让的姿态漫不经心,但口中的话倒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安排的妥妥当当。
“陛下说的极是,臣确实不及您宽以待民仁厚贤明。”
“只不过,姜家到底犯得事不算小,你说一个侯府子弟打听金矿是想要干什么?”
“此举颇有深意,当真叫人不敢细思。”
“不如让他们去并州挖金矿,这犯了错总得罚一罚,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将功补过。”
建平帝只觉得沈让心黑手黑,确实城府极深。
这番话以退为进步步为营,他如果不答应,那就说不过去了。
毕竟是他先松了口,本想着夺爵抄家判个流放罢了。
现如今,这挖矿的事姜家必须去。
甭管内里隐情,谁叫姜毅心存贪念,竟早已前去窥探金矿一事,让人抓了把柄。
只不过,让一群富贵窝里的金贵人去挖矿,当真是杀人不见血,叫人生不如死。
建平帝说不出心里所想。
只感慨是否是他教导的太好,这才教出来一个令人忌惮的聪明人。
他到底点了头,“朕允了。”
随后,又言明:“这件事朕答应了你,那你的正妃一事,你理应听朕的安排。”
“于公于私,朕都与你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你的事既是皇家事,又是国之要事,需谨慎斟酌,不可随意妄为。”
沈让抬眸,目光平静,眼底透着冷淡的疏离,神色深沉又锐利。
“于公于私,您和我不过是君与臣的关系。”
“我确实是皇室子弟,生来就有着高贵的血统,尊贵的身份。”
“我自幼便明白,这些东西既可以让我拥有权势地位又会是我身上脱不掉的枷锁。”хᒝ
“您自幼对我极端鞭策,管教严苛,小的时候我总是认为您是将对先太子的恨意报复到了我身上。”
“我确实身有反骨,亦十分厌恶被他人掌控。”
“我虽反抗,但所学所为,也从来没有让您失望过。”
“时至今日,我也即将至弱冠之年,我手中握有许多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但这些我都不甚在意。”
“唯有她,在我这里是不一样的,我甚为喜爱她。”
“在她面前,我的每一分克制都成了笑话。”
“纵我有万般手段心计,却总难敌她笑靥如花的笑颜,更敌不过她轻飘飘的一滴泪一句话。”
沈让言至此,提起了虞妙蓁,他唇畔似是浮现出浅淡笑意。
“以往我不甚明白,世间千万物陛下尽唾手可得,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做下那许多糊涂事。”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觉得,如果换作我是您,我这个人许是会做的更狠更绝。”
“我不会让她生下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是我的血脉,我也绝不会留下丝毫隐患。”
“当年您为何要让我出生,我从不在意也不好奇,不管我是谁的儿子,我都姓沈。”
“我这般性情乖戾,残酷无情,实非一个好男人。”
“所以您凭什么认为我会娶旁人。”
“我只要她一个人。”
称谓上的改变,虽逾矩,但模糊了两人君臣之间的界限。
这番推心置腹的谈话。
似君臣,似叔侄,似友人,甚至似父子。
不必言明,其中深意建平帝自然懂。
虽说这小子低头退让的程度聊胜于无,但到底是迈出了第一步。
建平帝心绪难免复杂。
对沈让,他又爱又恨。
每当衍生出慈父之情的时候,他却总是会想起薛凝和沈容的过往。
正是因为太在意,所以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污点。
他从未后悔过对沈让的教导方式。
从这个孩子出生,他就为其安排好了以后的路。
为帝者,心狠手辣总比软弱无能要好。
建平帝没有歉意悔意更不会对他解释言明。
他只笑着问:“当真这么喜欢?”
“自古以来,帝王坐拥三宫六院既是规矩又是责任,你这想法要不得。”
沈让这次确实弯了腰,但没有低头。
他不能让虞妙蓁被指责,更不能让她受到牵连。
这番半软半强硬的态度,他自觉还是有些憋屈。
他笑意里满是不屑,“要不得?”
“陛下的三宫六院不也一样犹如空置,那些个女人日日独守空房,如此还不如不纳妃。”
“养着些没用的废物,何苦多此一举。”
建平帝闻言笑了。
“朕对你娘可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不是说说而已。”
“当年朕露出废置后宫的意思,大殿上隔三差五就有个撞柱身亡的臣子。”
“既如此,那就哪个闹的最凶,朕就选哪一家的闺女进宫。”
“进了宫就得为大雍吃斋念佛,也算全了这群酸儒的爱国之意,忧国之心。”
沈让看笑话的意味明目张胆。
“吃斋念佛?说到底不还是您被朝臣钳制住了,不得已退让罢了。”
“并且我娘应是不知道那些女人的存在,您说如果她知道了,那这事...”
建平帝盯着他看了片刻,也没有因此话生怒。
“她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或许她也不会在意。”
这番怅然若失的话可把沈让腻歪的不行。
这么大岁数了,情情爱爱的,也不嫌臊得慌。
他只当没听懂,只言明自已的心思。
“不管以后我做不做皇帝,我都不会纳妾。”
“至于子嗣一事,我自知身上的责任,但我还是要回去问问她的想法。”
“女子生产不易,这事到时候再说。”
建平帝嗤笑。
“今日你的话朕都已经听明白了,子嗣一事,重中之重,容不得你肆意妄为。”
“明日你必须带上昭宁一起进宫,朕要先见见她,这是旨意。”
第96章 圆满
沈让这一早上运筹帷幄先发制人,稳如泰山气定神闲。
然而此时这一句话,就让他失了镇定。
直觉告诉他,现如今镇北王的身份还不能暴露。
他当即拒绝,权当没听到旨意两个字。
“您不必管了,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带她进宫来,现在还不行。”
回京后,建平帝就没有再安排人去监视沈让。
与其说是监视,不如说是看守保护。
既已回了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倒也不必再那般谨慎。
因此他根本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和昭宁看对了眼,更不清楚两人这怎么就突然圆了房。
他养的孩子他知道,万不会在皇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