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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尽脑汁想补救:“对不起,我错了。”
可时屹听不进去,一只手去脱她的衣服。
郁欢挣扎,发出了不小的动静,门外水龙头的声音立刻停了,男同事喊了声:“谁?”
隔间里,时屹掐着她的腰,近的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郁欢靠着门板,脸上全是泪痕,可怜巴巴的模样像只破碎的洋娃娃,又乖又媚,总想狠狠欺负下去。
“继续叫,让你同事看看平常内敛温顺的郁老师是怎么发浪的。”
郁欢心一沉,紧紧咬着下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出。
她真的很香,不是俗媚的甜香,是清淡的少女香,像是一壶泡开的绿茶,干净到骨子里又撩人于无形。
时屹握着她纤细白嫩的小腿,嘴里喃喃:“你该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允许你抛头露面是底线,再有下次别怪我让你当众难堪。”
郁欢常年练舞,身子又轻又软,任人摆弄,柔的像是池春水。
时屹想把命交给她。
每次有人进来时郁欢都心跳如雷,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
尤其是刚刚进来那位,大概是年纪大了,在厕所待了许久,还高声打着电话。
她就像是湿了羽毛的孤鸟,无助羞耻,只能攀附着眼前的人。
等人走了时屹才俯身告诉她,那位是阮颂年的父亲,京都医院的院长。
郁欢觉得意识已经飞到云端了,时屹太大胆了,从没将这位未婚妻放进眼里过。
他是拿着同事的外套收拾的,用完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郁欢想去抢,却没跟上他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衣服进了垃圾桶。
时屹浑不在意:“不值钱的东西,明天我买了还他。”
他用大拇指擦去郁欢唇边的痕迹,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去车里等着,待会跟我回云枫。”
云枫是时屹的私人别墅,也算是郁欢的牢笼,她曾在那里被禁锢了一年多,被时屹日夜折磨。
俩人怎么都没想到一出厕所就看到了走廊里的阮颂年,身旁跟了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眼看时屹两人一起从厕所出来,看清郁欢的模样后,目光几乎是立刻变了。
像是意外闯进山洞窥见宝藏的市井商人,丝毫不掩饰对其的渴望和占有欲。
郁欢没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只是下意识的想跑,心几乎都要跳出来,反观时屹,神色如常,仿佛刚刚在隔间里肆意妄为的不是他。
郁欢张嘴想解释:“颂年,我……”
阮颂年没说话,就静静看着两人。
“我进错厕所了,没想到刚好碰到时屹,那个……”
时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但对那位王总的神情尽收眼底,抬腿朝他走过去:“王总怎么出来了。”
那位王总笑了笑:“我去个卫生间,你们先聊。”
时屹点头:“好,我在包间等着。”
王总朝着洗手间过去,在经过郁欢时轻轻蹭了下她的肩膀,余光毫不顾忌的打量着她。
郁欢什么都没察觉到,抿唇看着对面的两人。
阮颂年神色淡然,朝着时屹问:“怎么出来这么久?我爸爸都等着急了。”
时屹道:“胃疼。”
阮颂年的手抚上他的腹部:“怎么回事,喝酒的原因吗?”
“没什么,我先回去,别让叔叔等急了。”说完也不看郁欢,抬腿回了包间。
眼看时屹的背影看不到了,阮颂年仰头看向对面的郁欢:“太巧了,你也在。”
走廊里就剩下两人,郁欢手心都出汗了,勉强笑着说::“同事聚会,我们来这里吃饭。灯光太暗没看到标识,没想到是男厕所。”
阮颂年不动声色的说:“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郁欢瞳仁微缩,后背都有些发麻,下意识去整理领口“还好,有点热。”
阮颂年朝她走过去,秀眉微皱,唇边勾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郁欢,我记得你父亲还在医院里对吧,怎么样了?”
“好多了,只是还醒不了。”
“凶手还没找到吗?”
郁欢心里酸涩,艰难的点点头:“还没有。”
“真是难为你了,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她顿了顿又说:“听说是在时伯父家旁边出的事?”
“是。”
阮颂年媚眼流转:“还真是惨,短短几年咱们都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你曾经那么喜欢时屹。”
郁欢身子一僵,不明白阮颂年话里的意思。她曾经的确深爱时屹,疯狂追爱毫不顾忌,也是因此阮颂年才会对自己有敌意。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时玥去世后她反倒和自己成了朋友。
阮颂年接着问:“那现在呢?”
郁欢摇头:“不..不喜欢了。”
她微微一笑:“时屹优秀,喜欢也很正常,既然我决定和他共度余生,也做好跟莺莺燕燕打交道的准备了。”
这话似乎是在敲打自己,郁欢攥着衣角,轻声说:“你这么优秀,不应该担心这个。”
这话不假,京都医院独生女,心外科主治医师,京圈有名的名媛,优秀两字担得起。
“话虽如此,但备不住有些存了攀附之心的人,我不希望未来被婚姻破裂的绯闻缠身,如果有不长眼的第三者,我一定搞得她全家身败名裂。”
她声音散漫,甚至还带丝刻意伪装的娇软,可说的话却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郁欢觉得讽刺,挺直脊梁侧头看她:“如果是时屹背叛在先呢?”
第5章 迟早会发现
阮颂年唇角微扬:“他不会的。”
为了名声时屹不会,况且她对自己有自信。
郁欢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敷衍道:“那祝你们早日成婚,白头到老。”
阮颂年眼里闪着灼灼的光“谢谢,时玥我们三个都是朋友,现在她没了,咱俩可不能越走越散。”
郁欢笑不出来,她们三个,阮颂年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自己了,她永远记得当年阮颂年是怎么带着朋友让自己当众出丑的。
她那时候也是这样笑的,纯良明媚的小脸上笑意盎然,可是这副皮囊下的心,让人不敢直视。
阮颂年没再多说:“好了,我爸他们还在等着,我先走了。”
“再见。”
郁欢给任祈宁发了消息,然后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车子里很冷,她在后面缩成一团,今天教学生新舞蹈耗费了不少体力,加上喝了点酒,没一会就昏昏欲睡。
等再醒来是被车子发动的声音吵醒的。
时屹在开车,侧脸隐匿在灯光下,少了许多戾气,倒是出奇的明澈温柔。
郁欢只看了一眼,没撑住又睡了过去。
到了别墅里时屹停好车,抱着她一路上了二楼。
郁欢挽着他的脖子,睡眼惺忪,声线有些哑:“你今晚是陪阮颂年家里人的吗?”
时屹声音淡淡的:“嗯。”
她想去走廊了阮颂年的话,不免有些害怕:“已经第二次了,阮颂年迟早有一天会发现。”
时屹完全不在乎:“你操心什么,干好自己的事就行,就躲在这见不得光的角落陪着我。”
郁欢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很淡,转瞬即逝:“知道了。”
她顿了顿又鼓起勇气问:“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我爸,我很久没去看他了”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郁欢心里一滞,侧头埋进他胸膛里:“时屹,能不能不要这样说。”
时屹上楼梯的脚步顿住,低头嘲讽的看她:“我哪句话说错了?植物人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郁欢喉咙发疼,话也说的艰涩:“医生说可能会清醒的,凶手……凶手迟早也会找到的。”
时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阻滞,但很快恢复正常:“你未免太天真,即使找到凶手又能怎样?他也不过是废人,现在的这口气全是我拿钱硬留下来的。”
郁欢埋进他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全是实话。
郁江野出事的地方是片私人别墅,没有目击者,没有摄像头,找到凶手的可能性和他清醒的机会一样,微乎其微。
时屹不计前嫌留了郁江野一命,代价就是郁欢要永远陪自己耗着。
他明明是憎恨自己的,可每次交欢时又极尽温柔,拿钱留住爸爸的命,却一次也不让她探望。
三年了,一天之隔,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也没了爸爸,整个家散的只剩自己一人。
时屹进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又进了浴室。
郁欢很累,也没洗漱就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察觉到有身体靠近,是熟悉的雪松香。
屋里燃着宁神的香薰蜡烛,烛火悠悠,时屹手搭在她的腰窝处,没有过分的动作:“腰疼不疼?”
郁欢懒懒应了一声:“嗯。”
时屹手换了地方,大拇指轻按她腰阳关,动作轻缓,指尖温热。
郁欢觉得舒服,不自觉的往他怀里靠。
时屹太会哄人了,乖戾的时候是真的,可温柔起来又能夺走郁欢的命,一些恰到好处的小动作,哄得她坠入情网,无法自拔。
时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