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柠萧承渊小说叫什么-江姝柠萧承渊全文阅读
江姝柠给打断了,“这是我的屋子,他要休息也该回他的窝去,凭什么我走?!”
是这个道理没错,但不是殿下他……难伺候么。
风树左看右看,夹在这中间别提多为难了。
萧承渊睁开眼睛,极为不耐烦道:“本王让你滚你没听清?!”
风树指了指自己。
萧承渊一个眼刀扫过来,他明白了。
人家是未婚夫妻,吵架那叫打情骂俏。
自始至终,他才是那个外人!
风树受伤了,出去后连门都不守了,直接去厨房找梨儿了。
萧承渊拿起桌子上的蜂蜜水,喝了两口拧着眉放下。
“你还没有和本王说凝心花究竟要如何用。”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何必留在这受气?!
江姝柠用下巴虚空点了点蜂蜜水,“你把蜂蜜水喝完我就告诉你。”
萧承渊一脸嫌弃,“太甜了。”
他素来不喜爱甜食。
江姝柠淡淡道:“蜂蜜甜口利于身。”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萧承渊回想了一下,舌尖顶着牙根,气笑了。
她这是在报那碗姜汤的仇。
还挺光明正大!

“殿下喝不喝?”
江姝柠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
“本王敢不喝吗?”
说着,萧承渊憋了一口气,把那杯蜂蜜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他又连喝了两杯茶。
感觉嘴里甜腻的气味消失了,萧承渊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生硬地解释:“本王逼你喝姜汤是为你好。”
江姝柠反问:“我让你喝蜂蜜水就是害你了?”
萧承渊:“……”
怎么办,他好像已经猜到成婚后自己在府里的地位了。
这婚还是他死皮赖脸,费尽心思算计来的……
法明秃驴,你最好祈求自己算的是准的,否则本王让人荡平白云寺!
此时,外出游历的法明方丈打了个喷嚏。
小徒弟关心道:“师父,这里天凉,您应多加衣才是。”
法明方丈朝着邺京的方向道了声佛偈,笑着摇了摇头。
心不动,则情不动。
从一开始,上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所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
“按理说,凝心花可以直接入药,不需要人血作为药引……现在药材不全,我没有办法配药,所以我不敢给你保证。”
萧承渊点头,“伽骨本王会让人给你送来,至于半边莲和凝心花,本王也会派人去寻。”
江姝柠眉心微皱。
据她所知,凝心花在几十年前就已绝迹,它是汁液入药,就算有人收藏的有,现在也不能用了。
他要去哪寻?
这时,梨儿在门外喊道:“殿下,小姐,可以用膳了。”
江姝柠应了一声,对萧承渊道:“该说的都说完了,殿下可以走了。”
男人坐直身体,剑眉一挑,“不留本王吃顿午饭?”
江姝柠:?
她赶人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还是他听不懂人话?
“风树,让人把东西抬进来!”
萧承渊音落,风树推开了门,两个小厮打扮的男人抬着一个红木箱走了进来。
看腰牌,是摄政王府的下人。
箱子放下后,风树就带着人下去了。
江姝柠看了眼箱子,又抬头看萧承渊。
他这又是唱的哪出?
萧承渊让她打开看看。
江姝柠疑惑又好奇地掀开箱盖,扑面而来的银光差点闪瞎了她的眼。
居然是整整一箱银锭子!
萧承渊随手拿起一个放在手里掂了掂,财大气粗道:“这些银子,是本王今天中午的饭钱,够吗?”
一个银锭是五十两,横十五,竖十,高七。
算下来一共是……五万两千五百两!
这么多银子,他就吃一顿饭?!
“殿下抱着它出去,一定多的是人愿意请殿下吃饭,我这里粗茶淡饭,就不留殿下了。”
江姝柠合上了盖子,直接拒绝了。
她是爱财,但不是什么银子都收。
虽然她的现银大部分都投在了实验室里,手里确实没存多少。
但赌坊那边每月都有红利,足够她的日常开销。
萧承渊突然给她这么多银子,就是为了一顿饭。
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
怎么想都觉得其中有诈。
萧承渊以为江姝柠爱财,一定会收下,却没想到她这般谨慎。
他不得已和她解释:“这些银子是从永安镇少女失踪案收缴上来的,此案你功不可没,这是给你的奖赏。”
“办案查获的银子不都该上交给皇上吗?”
江姝柠一副“我读书少,是草包,你可别骗我”的表情。
“按照律法是该这样没错,但马上就是本王大婚的日子了,这娶妻生子哪一样不需要银子?所以本王只能隐瞒不报,私吞了这笔银子。”
萧承渊说的理直气壮,全然没觉得贪污可耻。
江姝柠紧了紧拳头,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
她何德何能,能让摄政王殿下为她背上贪赃枉法的罪名。
见状,萧承渊收起脸上懒散的神情,看了眼门口,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本王承认方才那些确实都是借口,本王私藏这笔银子另有他用,与你无关,这箱银子也处理过了,你放心大胆的花,没人会查出来。”
第164章大婚日期已定
向芸娇的午膳是在自己院子里吃,所以餐桌上只有江姝柠和萧承渊两个人。
快吃完时,风树带着一身湿气从外面进来。
他行礼后看了眼江姝柠,低声在萧承渊的耳边说了两句话。
似乎是个好消息,萧承渊听完后嘴角上扬,显然心情不错。
江姝柠心绪重重,没了再吃的欲望,“我吃好了,殿下慢用。”
萧承渊拉住了她的手腕,让人把饭菜撤下。
下人手脚麻利,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收拾好了桌面。
梨儿把开胃的山楂茶放下后识趣地守在外面。
四下无人,萧承渊直接开门见山,“风树得到了钦天监的消息,我们大婚的日子就定在十月十八。”
江姝柠惊道:“这么快?!”
满打满算不过两三个月。
“快吗,本王还得慢了”,萧承渊皱了下眉,“要不是过些日子是太后的生辰,应该还能再提前几日。”
呵呵!
成婚是大事,准备的事务繁多,不说别的,就光一个嫁衣就要绣好久。
萧承渊只是想名正言顺地拴住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仪式。
但他知不知道,有些流程要是草草了事,别人会看轻她,会拿这件事做文章,看见她就嘲讽上两句。
纵使她再巧言善辩,也无法反驳这些事实。
一年之约。
一年的时间她就从一个少女成了离异少妇,这辈子都得背着摄政王前妻的名号。
而且与皇家子弟和离的女人,大多数人家碍于皇家威严是不敢娶的,甚至有些大户人家的族规上就写着这一条。
她要是真的回不去了,又在这里遇上了心动的男人怎么办?
当见不得光的外室?亦或者直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