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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淮咬下唇,内心骂脏的。
半小时后,靳淮冲了个冷水澡发丝湿漉漉的坐在沙发里跟阮卉视频电话。
阮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他就那样走了?”
靳淮面无表情,气得胃都疼,“嗯。”
阮卉继续笑,完全停不下来,“我觉得他就是拿捏你的克星。”
靳淮,“嗯哼。”
阮卉,“真的,沫沫,我跟你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气。”
靳淮红唇轻挑,“狗男人,就是一小人。”
阮卉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倒是觉得他意志力蛮厉害的,什么男人能在那种情况下喊停啊。”
靳淮磨牙根,不想说话。
欲而不达,哪怕是冲了个冷水澡也没得到缓解。
跟阮卉挂断电话,靳淮踩着拖鞋进浴室,刚准备吹头发,扔在手跟前的手机震动。
她垂眸扫了眼手机屏,刚消下去的怒意再次达到了顶峰。
许沫:转账一万三。
转账备注:还你衣服钱。
看着这条信息,靳淮简直是被气笑了,把手里的吹风机一扔,直接给许沫回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许沫嗓音沙哑,“怎么了?”
靳淮,“你给我转一万三是什么意思?”
许沫哑声说,“还你衣服钱。”
说完,呼吸沉而重。

靳淮,“……”
都是成年人,而且两人还是保持过那种关系的成年人。
对于许沫这个状态,靳淮丝毫不陌生。
靳淮抿红唇,数秒,似笑非笑,“你干嘛呢?”
许沫声音沉沉,不答反问,“你说呢?”
靳淮问,“你现在在哪儿?”
许沫,“你楼下,车里。”
第75章 他在撩
靳淮是十分钟后下的楼。
一身水蓝色绸缎面长达脚踝的睡裙,脚下是透明款的水晶拖鞋,裙摆随夜风摆动,摇曳生姿。
她信步走到车前,却没急于上车,而是站在驾驶位车前透过车窗往里看。
许沫坐在车内,在她看过来的那刻也同时侧头看向窗外。
两人对视,靳淮眼睛眯了眯。
狗男人,色诱她。
他根本什么都没做。
她刚刚下楼的时候就在想,她都洗了澡,又跟阮卉打了通电话,前前后后都快一个小时了,他后劲再足也不可能维持这么久。
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靳淮唇角勾起一抹轻嘲,刻薄讽刺的话正准备说出口,就见许沫缓缓降下半截车窗,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然后眸色幽深地当着她的面解开了腰间皮带……
靳淮,“……”
靳淮刚洗了澡,夜里还有凉爽的风。
按理说她现在身上应该清清爽爽。
可随着许沫大刀阔斧般的动作,她不仅没感觉到清爽,相反……燥热难耐。
她从来没想过她会看着一个男人做这档子事。
也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会这么撩人。
叼着烟,眸色深邃,喉结滚动……
靳淮被许沫大手扯进车里时,完全是猝不及防。
不等她惊呼出声,许沫已经将她抱在腿上,搂进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暴风疾雨般的吻,不似以往许沫巴结她那样温柔。
霸道又强势。
车外视觉的刺激,加上之前原本就欲而不达的空旷,然后再加上此时此刻环境的加持……
靳淮前所未有的有感觉。
最后,她脚下水晶拖鞋掉落,人被掐着细腰被迫起起伏伏,白嫩脚尖绷紧,又气又享受……
事后,许沫用扔在副驾驶上的外套将人包裹住抱上楼。
靳淮把脸埋在他怀里,没脸见人。
进门,许沫抱着人去洗澡,靳淮倚着瓷砖壁看他,姿态高傲到不行。
许沫低垂着眸子不说话,只专注手上的活儿。
靳淮冷笑,一副透过他高冷表面认清他本质的模样。
许沫抬眼,嗓音低沉,不卑不亢,“我喜欢你,想睡自己喜欢的姑娘,有什么不对?”
靳淮牙尖嘴利嘲讽他,“你有问过姑娘喜欢你吗?”
许沫面无表情,“她喜欢被我睡就行。”
靳淮噎住,向来高素质的她破天荒的嗓子眼里全是脏话。
洗完澡,许沫还是老三样,抱她出去,帮她穿衣服,给她吹头发。
靳淮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听着吹风机在耳边嗡嗡作响,鬼使神差地出声问了句,“许沫,你喜欢我什么?”
吹风机动静太大,许沫没听清,“什么?”
靳淮,“没什么。”
许沫走的时候,去了趟厨房。
从厨房出来,手里拎了个垃圾袋。
靳淮靠在卧室门框上看他,轻轻挑眉。
是今晚做饭残留的垃圾。
在这一刻,靳淮忽然心里头莫名晃过一个念头:这个男人,除了她不喜欢,似乎哪一方面都无可挑剔。
哦,还有一点。
穷。
可谓穷的叮当响。
想到许沫穷的叮当响,靳淮就又想到了他给她转的一万三衣服钱,转身回到卧室弯腰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点开转账,按了退回。
许沫那头信息秒回:?
靳淮:当初说好的,你替我办事,衣服我买单。
许沫:嗯。
许沫在这句‘嗯’后就没了动静。
靳淮还以为他会再说点什么,等了会儿,不见聊天界面有反应,合上手机丢在一旁上了床。
靳淮这一晚睡得很沉。
大概是因为累到了,几乎是一觉睡到天亮。
只是在临睡醒前,做了一个噩梦。
梦到了赵诓,全身是血,倒在血泊里朝她伸手,让她救救他……
第76章 步步为局
靳淮是被惊醒的。
人看着天花板出神,身上是汗,眼睛里全是带了水的雾气。
于她而言,赵诓亦师亦友。
赵诓死得不明不白,对外宣称病故,对内报了警,可现在一年过去了,调查毫无进展,甚至连半点头绪都没有。
她没跟任何人说过,她这次回长乐县,其实跟赵诓的死也有很大关系。
好端端的一个人,站在行业金字塔那样优秀的一个人。
圈内知名泰斗,他跺跺脚,圈内都得抖三抖。
居然就那么死了,去世一年了,连死因都不明不白。
未免让人欷吁,让人惊悚,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一个梦,让靳淮缓了许久才缓过劲来。
她起床后,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冷静了会儿,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拨通了纪玲的电话。
电话接通,靳淮尽量使自己语气听起来平静,“师母,师父的事有进展了吗?”
提到赵诓,纪玲也是呼吸一窒,同样假装平静,“还没有。”
靳淮,“嗯。”
纪玲知道靳淮和赵诓师徒情分深,叹口气,“沫沫……”
靳淮担心她会说出什么让她往前看的话,及时打断,“师母,我没事,倒是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让自己太累。”
纪玲又叹口气,“我知道。”
接着,两人又闲聊了些别的,才相互叮嘱挂了电话。
跟纪玲切断电话,靳淮打开衣柜换了件长裙下楼吃早餐。
她今天没什么胃口,点了一屉虾仁小笼包,吃了三个,剩下九个。
秉承着文明用餐绝不浪费的原则,让老板帮忙打包,拎着去了店里。
靳淮从出租车上下来时,许沫的车也刚好停下。
两人对视,谁都没主动说话。
靳淮从手包里掏钥匙开门,余光扫见许沫打开后车后备箱,招呼邱正和纹身店的几个小伙子出来帮忙搬东西。
瞧见搬的东西,靳淮秀眉不自觉蹙了蹙。
被子、枕头、饮水机、电饭锅、电磁炉……
这是搬家?
她捏着钥匙的手一紧,忽然想到了昨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