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萝沈伦(白月萝沈伦)精彩热门小说无弹窗-白月萝沈伦全文免费阅读
生病……如果他知道他的女儿替白家争了光,光宗耀祖了,他会不会以我为荣?”
白月萝陆陆续续说了很多,贺凌一直默默听着,也在不知不觉中将她后背的所有银针全都拔了下来,再盖上了薄被。
“女扮男装,替父从军,这样的事情的确前所未闻……”贺凌感叹道,“每多了解你一分,你都让我惊艳不止。”
白月萝笑了笑:“其实女扮男装参军的并且只有我一个,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般运气罢了……”
若不是在战场上救了那个男人,她的人生轨迹也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甩了甩头,她屏去那些杂念。
“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的生活环境让我养成了极少哭的习惯,毕竟若是在战场上受伤跟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叫唤不停,怕早就被人识破我的身份了。”她继续说道。
贺凌叹了口气,对着白月萝竖起大拇指:“女中豪杰,贺某佩服。”
白月萝坐了起来,将身上的布衣穿戴整齐。
“你才让我佩服,世代行医济世,一双妙手能让人起死回春,好比神仙一般令人仰慕不止呢。”
这些话,她都是发自内心的,并非恭维。
贺凌坦荡接受她的赞美:“行,有你这番话,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你一定要对我有信心,这天底下就没有我们药王谷治不好的病……待最后几味药草寻到,我便带你出山往北走,我们回药王谷。”
第24章 数年深爱一朝离
白月萝噗嗤笑了:“好好好,有你这医术高超的少庄主在此,我一定会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我出了药王谷就不用少庄主自称,你可千万别这样唤我了……”贺凌连忙说道,尽管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只是你叫我贺公子也是生分得很,要你对我直呼其名你又不愿意……”
“我哪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那般没礼貌?总之,大恩不言谢,日后贺公子有需要我白月萝的地方,尽管说便是,这条命都是你的。”白月萝诚恳说道。
贺凌听得她说这条命都是他的,不由得心底一荡漾。
“若你的身子医好后还需要在药王谷静养,你……会想离开吗?”贺凌深棕色的眼眸亮了几分。
白月萝嘴角挂着浅笑:“那我便在谷中包揽一份杂活,这样好为自己赚取医药费了……”
贺凌一听,看向她的神情中多了几丝烟火气息:“那说好了,以后就随我一同留在谷中……我们一起……”

白月萝一愣,莫名感觉到了丝不自然。
贺凌也觉察到了自己的话中有某种升温的旋律,连连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捣药去了……”
说着,他匆匆去了药桌旁,拿起捣药杆匆匆碾了起来。
看着贺凌那脸颊泛红的样子,白月萝微微沉思了几分,隐隐觉察到了什么。
但她又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毕竟自己只是一个苟延残喘死去活来的破碎之人,不可能会让贺凌另眼相看。
一连几日,两人依旧岁月静好的相处在一起。
白日里白月萝一直都笑嘻嘻的,保持着一副好心情的模样。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贺凌欣慰不已,不管是采药还是给她针灸治病,都更有活力一般。
但夜深人静的时候,白月萝躺在床上,眼眸中的忧愁,浓得能让人溺亡。
自己离开了这么久,那个男人可有一丁点儿难过?
他是否有去调查那日的真相,弄清清雅公主的真面目,以及那孩子的生父到底是何人?
白月萝叹了口气,看着窗外被薄云遮住的弯月。
自己为什么要想他?那个男人可是毫不留情地朝自己心口捅了一剑……
她不该忘记那些痛苦。
并且她也发过誓,不想在所剩无几的生命中,还留时间去念叨那个男人。
不管是恨,还是残爱。
她连好好活着都是奢望,不应该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那个男人那段情,都已经是过去式。
白月萝闭上眼,想让睡意冲散脑中的杂念。
梦里,她见到了久违的沈伦。
这是她数月来第一次清晰梦到那个男人。
“月儿……”
沈伦逆光站在门口,看向她的眼眸中流露着脆弱和悲伤。
这样的眼神,白月萝只在少年沈伦身上见到过。
“别来找我。”白月萝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她努力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却无法从梦中撤离。
“月儿,回来……阿伦想你……真的好想你……”沈伦痛苦说道,缓缓朝她走来。
白月萝连连后退,避之不及。
“你不是他,他已经死了……那个曾经一心一意对我的阿伦已经死了,你走……”白月萝红了眼眶。
她以为过去这么久,自己再提及过往应该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心底的疼意却还是无比真实。
六年深爱,一朝离散,原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放得下。
第25章 肌肤之亲无责任
眼泪爬满了白月萝整张脸,她轻声抽泣着,耳边却响起了贺凌略带焦急的叫喊声。
“月萝,月萝,快醒醒……”
白月萝缓缓睁开眼,看到举着蜡烛的贺凌正蹲在自己床边,满脸担忧。
烛光摇曳,映得他眸底的情愫显而易见。
“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白月萝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却躲闪着不敢与他直视。
毕竟,她眼底破碎的情绪,暂时还无法完全敛住。
“阿伦……是那个人的名字吗?”鲜少过问白月萝过往的贺凌,突然问道。
纵使他之前从未过问过,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她嘴中听到这两个字了。
曾经她在昏迷中,无数次唤过这个名字,那沙哑的嗓音中饱含了多少痛苦和执念,他不得而知。
只是那种悲痛和无助的感觉,却让他不由得心疼。
心疼这个满是心事却一个人硬抗的女人。
白月萝身子一僵,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
那个名字,那个人,是她不能触及的痛。
起码现在,她还没有勇气坦然提及和面对。
“贺凌,我是真不想提他。”这是白月萝第一次直呼贺凌的名字。
可落在贺凌耳中,却在他心口重重一击。
原来自己的名字自她嘴中出来,是这样一种语调。
但他的名字自她嘴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