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梧季阎小说(凤青梧季阎)全文在线阅读免费大结局_凤青梧季阎小说最新章节列表
在治可他死后由别的太医接手,一直也治的不错,怎么突然间就一定要阮家人来?
事有蹊跷,似是不对,凤青黛微微拧了拧眉,阮贺渊道:“臣奉皇上旨意前来协助陈神医,臣先进去了。”
眼角的余光瞥见凤老夫人,他不想见,当年离京前也没少被她刻意刁难。
心中思索,凤青黛点头,阮贺渊前脚刚进屋,凤老夫人就怒气冲冲的到了她面前:“凤青黛,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你的皇后宝座还要不要了?”
心里害怕,马上派心腹去娘家,原想着让他们知道今日之事,堤防着些,哪儿想到她的大外甥,如今白家的掌舵人,竟然过来了。
不是见她,也不是见她儿子定平侯,而是见凤青黛,并且一见面就给她跪下了,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父亲也早就过世了,跟她断绝往来不亲戚了,她的所作所为也与白家无关。
与白家无关,她为白家操碎了心,明里暗里不知道送回去多少东西,他们竟然因为害怕舍弃了她,岂有此理。
张口又是威胁,凤青黛早就习惯了,退后两步在廊下的太师椅上坐下说:“我要皇后宝座做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入宫,是你们,是你们逼我,是你们要皇后宝座。”
白家人走了,她心里难过,也尝到了被亲人抛弃的滋味儿。
儿孙孝顺,媳妇敬着,倚老卖老的好日子也实在是过的太久了,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该听她的,凤老夫人有些受不了,举起拐杖敲在地上,青石板碎裂:“你别忘了,你儿子,你孙子,你……”
“车轱辘话就不用来回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已经让太子带着凤冠回宫。我弑父杀弟,罪该万死,但我不后悔。青梧活着,你们活着,青梧死了,凤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们加上我就全给她陪葬吧。”
第74章 有惊无险
黄泉末路,九泉之下,她也能给母亲一个交代了,也终于能和她团聚了。
“你,你是铁了心了是吧?我,我,刀呢,拿刀来,我现在就死,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好吧。”左右寻找,根本无刀,凤道琛上前,拽住她的胳膊:“祖母,您就别闹了行吗?”
全因她而起,父亲回京听说妹妹的事本来没有那么生气,是她,是她和二婶儿添油加醋乱说一通,佯装没有发现父亲进门,刻意提起,引得父亲大怒。
“你说什么,你是在吼我吗?”自凤青黛撂下狠话,天黑也不肯回宫,儿子定平侯就责怪她,再加上娘家也舍弃了她,一向心高气傲的凤老夫人快气死了。
事到如今心力交瘁,凤道琛也对她没了耐心,不想跟她在这儿扯,也不想再看大姐姐凤青黛伤心,直接吩咐说:“来人,送老夫人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好好照顾,少一根手指头小心你们的脑袋。”
随行丫鬟上前,凤老夫人大怒,凤三夫人怕她再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拉住她的胳膊就走。
屋内,陈儒秀已经将插在凤青梧胸口的匕首拔出来了,流了很多血,但好在准备的很充分,七夜也一直用内力相护,总算是有惊无险。
伤上加伤,脉象虚弱,凤青梧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变成了莹白色。

暖翠心疼,寒烟自责,没想到自己只是回了趟家她就差一点儿死了,她的心里难过、内疚极了。
“二公子,您责罚我吧,是我没有保护好姑娘,是我愧对您的嘱托。”扑通跪下,寒烟哭了,她觉得自己不止是愧对凤道鸣的嘱托,也忘记了凤夫人死前对她的嘱托。
担心妹妹,远远瞧着,凤道鸣叫她起来说:“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叫你回家的,要怪也是该怪我。”
踮起脚望,隔着张桌,他有些看不清的又说:“你起来吧,以后好好保护青梧就是,我相信她也不会怪你的。”
问清楚了,匕首不是父亲插进去的,是妹妹凤青梧自己,她太伤心了,也太失望了,一刀刺进心脏,把命还给父亲,自此父女二人两清了。
“神医,我妹妹如何?”自进来凤道鸣就一直忍着,他想帮忙,可又怕添乱,见柳莫白开始收拾东西,应该是好了,他忙走到床前又说:“没事了对不对,匕首拔出来就没事了对不对?”
心中紧张,嗓音发哑,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早就哭出来了。
天知道他刚刚有多害怕,妹妹死tຊ了,他的六妹妹凤青梧死了。
瞧他兄妹情深一脸紧张,眼泪都要急出来了,陈儒秀说:“暂时还不敢说没事了,只是眼前算是勉强稳住了。匕首刺的深,六姑娘坠崖失血过多,身上全是伤,很快就会发热。”
“拔出匕首只能算是第一关,还有第二天,第三关,而今夜最凶险。莫白,你回阎良王府,今夜我亲自守着。”
因为凤青梧的血,季阎的伤已经基本没有大碍,只要他不乱动,好好静养,慢慢肉和骨头就会长好,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站起来,不需要他再操心,有太医和他徒弟足够了。
柳莫白明白,默默的将从凤青梧身上剪下来的血衣丢到铜盆中去,暖翠清洗,他主动说帮她端出去倒了。
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暖翠也没有多想,更不知道他喜欢凤青梧的血,想着他要出去,那就顺道帮她端出去倒了也好。
阮贺渊奉皇命而来,见陈儒秀写好了方子,主动接到手上说:“师叔辛苦,我去配药煎吧。”
往上数几代,陈儒秀的师父与他祖上有渊源,也算是沾亲带故。
当然了,主要有私心。毕竟,神医开的方子不常见,他也想套套近乎,想着若是能学个一星半点,也能在医道上进步。
徒弟回去阎良王府,阮贺渊又是奉皇命而来,陈儒秀也着实年纪大了,精神不济,松开捏着方子的手道:“也好,只是我煎药不分头道、二道,一次性兑足水,熬够时辰,一锅出。”
医者分人,分派,分传承,各有不同,阮家煎药都是先煎一道,再煎二道,混在一起,他个人觉的药效不好。
阮贺渊知道,祖父在教他习医时也专门讲过煎药,各家不同,也说不上那家最好,他开的方子,他主治,那自然是以他为主:“好,我这就去抓药,煎药。”
凤府大,京城各府名门望族也都会供养大夫,大夫有自己的院落,基中一间屋子就专门是放草药,用来治病、研磨。
行针、拔刀有些累了,陈儒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寒烟奉茶,皇后和凤道琛进来,得知今夜凶险都没有出去,在一旁守着。
雪虐风饕,越下越大,不到一个时辰地上就全白了。
不知是屋里地龙加火盆太热,还是窗户被凤刮的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