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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黛谢稷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玉黛谢稷》_玉黛谢稷全文阅读

时间: 2024-04-11 10:31:51  热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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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见内室的景象,也不知道内室榻上躺了两个人,只是往卧房放置床榻的方位射了箭矢。

  那一支箭穿空而来,眼瞧着就要射在床榻的床板上。

  而玉黛,躺在榻上。

  坐在床榻一侧的谢稷,反倒正巧在箭矢伤不到的地方。

  可他清楚,这只箭矢,射向的目标,原本一定是自己。

  玉黛,不过是被他连累。

  也是,一个寻常深闺女子,谁会想着要她的命,何况,除他亲信以外,并无旁人知晓玉黛在他宅邸中。

  谢稷眼瞧着那箭矢将要射在玉黛身上,

  电光火石的一瞬,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居然就已经下意识伸手,将玉黛抱在了怀中。

  人身血肉,当做铜墙铁壁来用,生生护着她,挡下了那一箭。

  箭矢最后,刺在了谢稷肩头。

  利刃没入血肉的声音,和刹那间涌出的血腥味道。

  充斥在玉黛耳畔鼻息。

  她吓得面色惨白,在谢稷怀中身子僵硬得厉害。

  血水从他身上淌出,也染污了她皮肉。

  那鲜血黏腻可怖,玉黛眼神惊惶恐惧,在他怀里抬首。

  话音颤抖。

  “你……你的伤……”

  外头侍卫也听到了动静,急忙叩门求见。

  谢稷忍痛拔了箭矢,扔在地上,取过一旁玉黛的衣衫,妥帖给她穿上。

  听着她颤抖话音,瞧见她面色惨白时,还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逗弄她道:“怕成这样?怎么这般没出息,放心,本就是冲着我来的,莫说是寻常受些皮肉伤,就是死了,到阎王爷跟前也怪不到你头上。”

  他脸上还挂着笑,好似半点不在意这伤。

  可玉黛瞧着他肩头的血色,却红了眼眶。

  噙着泪骂他:“你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好端端的人怎么能轻言死字,这般不吉利的话哪里能说的,你不要命了!”

  谢稷难得见她这般模样,看着她为自己安危担忧挂心,瞧着她生气骂他的样子,眼尾笑意渐浓。

  揉了揉她青丝安抚道:“哭什么,我本就是刀光剑影里长大的,今日一点小伤而已。”

  他话落,没再多言,就让护卫护送玉黛回到沈府。

  既是遇刺,定然是彻查处理的,玉黛在此,多有不便。

  这段时日接送玉黛的,都是头回送玉黛回沈府的那个女护卫,几回同路,两人也算是混了个脸熟,偶尔会说上几句话。

  两人行在寂寥夜色里,玉黛想着方才屋里的血腥,心里惴惴不安。

  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那护卫:“你家主子肩上那样多的血,究竟要不要紧?”

第27章骗局

  护卫闻言失笑,随口道:

  “夫人莫要担忧,主子经历过的刀光剑影无数,这算什么啊。”护卫此言,并非夸大。这回谢稷遇刺,只是江南的官员,给来此查案的钦差一点教训恐吓而已,未必是铁了心要他的命。可谢稷在京中做储君时遇到的那些腥风血雨,那可真是风云诡谲生死难定。

  扬州这场刺杀,相比从前,的确是小巫见大巫。

  护卫早就习惯,谢稷也早就习惯。

  只有玉黛,想起那血腥场面,还心有余悸。

  她并不清楚谢稷的具体身份,只知道他从京城而来,乃权贵之家的世子。

  听了护卫这话,下意识问了句:

  “你家主子究竟是何人?”

  又道:

  “我听闻京中的国公侯府的世子爷,都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至多也就是读书科考,给家里添些荣光。

  怎么你家主子,听着,却像是尸山血海里打滚搏命一般。”

  护卫闻言心下暗道,可不就是打滚搏命吗,自家主子虽是皇后嫡出,也天资聪颖,却毕竟不是皇帝长子,年岁比上头几位皇兄小上不少,能坐稳储君之位,自是尸山血海搏命才能保住的尊荣。

  只是谢稷的真实身份,护卫却是不敢和玉黛坦然相告的。

  闻言笑着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同玉黛道:“我家主子曾在东宫太子爷手下当差,同旁的京中膏粱子弟不同。给太子当差做事,难免会遇到危险之事。”

  东宫属官吗?

  玉黛听罢心中喃喃自语,却也清楚牵扯到皇家之事不宜多问,住了口没再多言。

  她回到沈府,深夜时,却辗转反侧,总想起谢稷肩头的血色。

  迷迷糊糊总是做梦。

  梦里有谢稷的血,和无数的刀剑光影。

  玉黛没怎么见过血腥场面,今日谢稷受伤,着实吓到了她。

  或许也是因为她心里担忧他安危的缘故,总难以安眠。

  思来想去,便早早起身收拾梳洗,预备今日去一趟佛寺,为谢稷求一枚平安符来。

  小丫鬟搀着她的手嘟囔:“主子怎么好端端的要来这佛寺里,前两回遭的罪,还不够多嘛。”

  总算是登上寺门,玉黛腿已经软了。

  她勉强撑着,委身垂手敲打酸痛的腿膝。

  正巧这会儿,寺里走出一个和尚。

  那和尚正是谢稷的好友景慧。

  玉黛并不知晓谢稷认识景慧和尚,可景慧却知晓几分她和谢稷的事。

  景慧远远瞧见她是先是一愣,随即就抬步迎了上去。

  “这一大早的,沈少夫人怎么来了?可是你那婆母又想了什么歪主意故意折腾少夫人您?”

  那回山寺门前玉黛被婆母身边的嬷嬷责打欺辱时,便是景慧和尚出言相助,玉黛想起当日旧事,也记着他的恩,笑意柔柔地摇了摇头。

  回道:“不是,原是我自己要来寺里求个平安符。有位友人这两日遭了血光之灾,我想着,求个平安符赠他。”

  景慧在这寺里出家多年,自然清楚这寺里的平安符,若是要求,可不是轻松之事。

  先是徒步登山到山顶寺庙,

  进了寺里,需得再到求符的殿宇里,也还要爬不少的阶梯。

  进去后,又要在殿里跪上个大半日,才算心诚意至,方能求得那符。

  虽则此处的平安符极为灵验,可来这一趟求个平安符,那真真是遭罪极了。

  因而来此地求平安符的,大都是为着自己或很是亲近在意之人。

  为寻常友人来的,是少之又少。

  玉黛说是为着友人,景慧心里自然清楚她口中的那友人,绝非寻常友人。

  他瞧着玉黛提及那友人时,眉眼柔情璨璨的模样,暗道谢稷真是好艳福。

  沈家这位少奶奶,生得美艳绝伦还是其次,最要紧的是这性子,当真是温温柔柔处处和善,想来也必定是惹人怜爱至极的性子。

  似谢稷这般讨人嫌的主儿,她都能这般柔情相待,真真是人美心慈。

  玉黛赶着去求平安符,匆匆和他道别就往寺庙上头的阶梯走去。

  景慧和尚瞧着她走远,摇头失笑,心下连连道,那谢稷在扬州这一遭艳福不浅,只是不知,这位沈少奶奶,之于谢稷,究竟是解闷的玩意,还是当真钟意的女人。

  玉黛在山寺里跪了大半日,临了时膝盖酸痛得厉害,强撑着从沙弥僧侣手中接过那平安符,熏香后小心收拢在袖中。

  她揉着酸痛的腿下山,带着那平安符往沈家回返时路上又耽搁了些时辰。

  等回到家时,已是入夜时分。

  女儿傍晚哭闹,玉黛陪着女儿玩了好一会儿,将孩子哄睡后,才披衣起身,出了内室。

  她沿着院子里的屋檐,往外头走去。

  小心将平安符放在袖中,往院墙走去。

  玉黛十三岁之前在边塞跟着祖父母生活时,曾经爬过树,眼下费尽力气也能艰难爬上院墙。

  院墙很高,玉黛自己坐在墙头,望着下面,还是有些怕的。

  毕竟是深闺了养了这么多年,哪里是少时胡闹时的胆子,怕也是正常。

  她小心翼翼的瞧着墙另一边谢稷的宅邸,

  咬牙闭眼,一手撑在墙头,将身子慢慢滑下去。

  可她身子到底娇弱,今日登上山寺求那平安符,更是耗费体力,眼下撑在墙头的力道,根本抗不了多久。

  非但没能安稳落地,反而跌了下去,崴到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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