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黛谢稷(玉黛谢稷)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玉黛谢稷无弹窗)_笔趣阁
反倒笑意嘲弄道:“玉黛,你高估了你自己,也低估了我,来日方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心甘情愿,可你却没有那个本事要我的命。”
玉黛被他轻视的态度激怒,恨声道:“你怎么知道我要不了你的命!”
谢稷昂首冷笑,回道:
“玉黛啊玉黛,你太莽撞也太烈性,偏偏又心软的要命。
你这样的人,杀一只鸡都提不起刀。
难道杀一个人,你下得了手吗?
你连装出心甘情愿的样子作戏都演不久,还能做什么?”
谢稷话里的轻视,句句都刺在玉黛痛处。
是啊,她下不了手,狠不下心。
明明谢稷已经这样畜生,明明她曾经有过许多次的机会可以悄无声息的要了谢稷的命。
可是她还是心软,还是无能为力。
她也的确太过莽撞,的确不够理智。
她费尽心力谋划报复,她逼着自己,装出心甘情愿的样子,演出一片深情的戏,却轻易就前功尽弃。
她还能做什么呢?
玉黛生出浓重的自厌,也更恨谢稷,让她落得如此田地。
她冷笑连连,怒目瞪着谢稷,眼里的厌恶,分毫不曾遮掩。
直白厌憎道:
“是,是我无用,我心软,我莽撞,我愚蠢,我自甘下贱。
我不如你狠心,不如你谋算深沉,不如你聪慧至极,不如你擅于作戏,更不如你,让人恶心!”
玉黛话里的恶心一次,比方才在院子里打谢稷的一记耳光还要更具羞辱意味。
谢稷听得牙关紧咬,嗤笑出手,捏着玉黛脸颊,指腹作弄般的揉弄她唇边上那已经有几分干涸的血珠余迹。
“恶心?
玉黛,我若是当真让你恶心,
你还能在佛寺里和我偷情,还能在佛殿里当着我的面扒了衣裳浪荡的给你女儿喂奶,还能一次次在沈家的地界里湿着身子和我交欢?
你说恶心,呵。
你在沈家花园假山里,为了给沈砚戴绿帽报复他和我偷情时怎么不说恶心?
你在沈砚书房酒窖里被我玩得一身水意,湿透了时怎么不说恶心?
你独守空闺,一次次同我榻上欢愉时,怎么不说恶心?”
谢稷提起从前每次的缠绵,句句羞辱轻贱。
玉黛被他话语里的那些从前,逼得既羞怒又憎恨。
她咬牙攥紧掌心,不肯服输反击道:
“什么偷情?佛寺初次,是你认错了,是你把我看成你心心念念的旧情人,强暴了我,我不曾甘愿!
佛殿里喂奶,不过是情急之下不得已的为难。
至于后来在沈家,呵,你说的对,我独守春闺难解寂寞,寻得一个生得俊俏的郎君排遣寂寞,再正常不过。
你将我视作旧情人的替身,我把你看作深闺寂寞的消遣。
或许曾经你我也有过几分喜爱,只是那是露水情缘而已。
你情我愿时欢愉缠绵,心生不满时一拍两散,再正常不过。
明明是可以好聚好散的事情。
可你偏偏不肯放过我。
你做尽威逼事,你拿着你的权势压我。
你毁了我的家,你害死我的丫鬟,你让我和我的女儿夫君远隔天涯。
我真的是恨透了你,
而今,每每被你触碰身子,都觉无比恶心。
你以为我当真是因为畏惧,才不能动情吗?
呵,我只是觉得你恶心而已!
也许玉势可以让我动情,也许旁的男人,也可以,只是你,不行!
因为我每一次跟你接触,都忍不住恶心!”
谢稷原本是存了几分解释明宁之事的心思的,可眼下这局面,他是半句解释也不想说,只觉被玉黛一句又一句扎心窝子的话,刺得太阳穴阵阵发紧。
当他听到玉黛口中那一句句的恶心之事,理智彻底崩塌,已然压不住怒火。
他冷笑着拽着玉黛手腕,掐着她下颚,声音满带威压道:
“觉得我恶心是吗?好,玉黛,我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恶心。”
第67章踩进烂泥里的花
谢稷话落,玉黛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掐着下颚拎了起来,拽着出了卧房门外。
内室门外院落里的的嬷嬷和陈晋还候着,远处院门外头也立着几个恭恭敬敬垂着头的内侍奴才。
谢稷掐着玉黛下颚,那力道大的,让玉黛涨红脸说不出话来。
陈晋瞧见实在不忍心,犹豫的劝道:“殿下,夫人身子娇弱,哪里受得住殿下的力道,真伤着了可怎么是好。”
可谢稷正在气头上,又哪里能听得进去旁人劝谏呢。
他寒眸低沉,冷笑道:“娇弱?她可不是那等子柔柔弱弱的女子,反倒牙尖嘴利野性难驯!伤着了怎么好?我看她巴不得被伤着!”
谢稷话音寒气浓重,俨然半点没准备放过玉黛。
陈晋神色焦灼,还欲再劝。
谢稷已然掐着玉黛下颚,冷声吩咐道:“备马,让人告诉春娘,做好准备,同她说,我要带个女人去过去。”
春娘?那是长安官妓坊的管事。
也是谢稷用来网罗各处消息的棋子。
谢稷此时说要带一个女人过去,手又还掐在玉黛脖颈。
那即将被他带去的女子,会是谁再明显不过。
陈晋摸不清谢稷为何要在此时带玉黛去花楼,以为他是被玉黛那一耳光打得彻底震怒失去理智,要把玉黛压进淤泥里染污。
慌得忙跪在地上,磕头劝道:“主子!主子三思啊!春娘那地界,脏污的不成样子,夫人这样的人,哪里能踏足那种地界!”
谢稷听着陈晋这番劝阻的言语,却掐着玉黛的脖颈,目光放肆轻贱的打量着玉黛脸庞和身子。
“玉黛,你要不要告诉他们,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这私宅里的奴才,怕是还不知道,他们口口声声喊的夫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给你几分人前的体面,你真以为,你就是这院子里的主人了不成。
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我囚禁在此地的一个女奴罢了,算什么主子,又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傲气。
春娘那地界乃是官妓妨,确实脏污龌龊。
可是,那又怎样,左右你连扬州的下贱花楼都不知去过几回了,还差这次官妓坊不成。”
他说着,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玉黛脸蛋,指腹满是玩弄作践的揉弄着她皮肉。
当着奴才护卫的面,轻贱羞辱她。
玉黛脸色涨红,咬紧了唇,嗓音艰难的骂他。
“是啊,左右扬州的花楼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还差官妓坊吗?
你在扬州花楼里大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