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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淡而平静的道歉,傅凛鹤甚至没有抬头。
凌振东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没事吧?伤口深不深?”
边回头对章慧琳叮嘱:“快回去拿消毒水和纱布。”
凌一谷也赶紧上前:“外面小区门口有诊所,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边说着边忍不住担心看了眼桌上碎裂的玻璃杯,不知道怎么就碎了 。
唐少宇只是震惊地看着满桌碎玻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傅凛鹤,又看向时觅。
时觅还在怔怔地看着傅凛鹤还在滴血的手掌。
她没有上前,只是动也不动地坐在座位上。
严曜也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傅凛鹤,起身上前:“傅总,我陪您去外面诊所包扎一下吧。”
“不用,谢谢。”
傅凛鹤平静起身,歉然看向凌振东:“抱歉,凌老,打搅了你们的剪彩仪式。”
“说的什么话,是我们的问题。”
凌振东赶紧道。
“是我的问题。”
傅凛鹤说,“我就先不打扰了,祝贵公子新公司生意蒸蒸日上。”
说完,傅凛鹤歉然朝凌振东颔了个首,人已走向时觅,然后在一众人的错愕睁大的眼眸中,弯身捞起时觅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起,头也不回地拉着她就要走。
严曜下意识伸手拉住了时觅另一只手。
时觅脚步被迫生生顿住。
凌振东:“……”

傅凛鹤冷冷回头看严曜:“放手!”
第223章 我们谈谈
严曜并没有因此而放手,只是同样眼神微冷地看着傅凛鹤:“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放手?”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看向傅凛鹤,都被眼前这一幕闹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尤其凌振东。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攒局把时觅和傅凛鹤约到一块儿了,但两人每次都是不熟的样子,别说正常的交流,就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但眼下的情况……
困惑的眼神不由看向傅凛鹤紧握着时觅的手掌,又缓缓往上看向他俊冷的脸。
他并没有因为万严曜的质问有丝毫动怒或是退却,只是冷静看着严曜:“你又是以什么身份阻止我?”
严曜被问住,眼眸下意识看向时觅。
时觅微微抿起嘴唇,歉然看向严曜:
“师兄,谢谢你。”
她轻声道谢,被他握着的手臂微微一转,让他松开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严曜眼神复杂地看向她,但还是慢慢松开了手。
“对不起。”
时觅低声和严曜道歉,而后也轻轻转了转被傅凛鹤握着的手臂,她没有看向傅凛鹤,只是轻声开口:“傅总,请您放手。”
傅凛鹤嘴唇倏然抿紧,黑眸紧紧看着她,喉结上下剧烈滚动着,并没有依言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我们谈谈。”
他说,嗓音很冷静。
时觅轻轻摇头:“我们该谈的已经都谈过了,你不要老是反反复复。”
她声音很轻,并没有看傅凛鹤,被握着的手腕也微微用力,想把手抽出来。
但抽不动。
今天的傅凛鹤异常强硬,黑眸死死盯着她,手掌也握得死紧。
时觅甚至感受到了一丝疼。
凌振东再迟钝也看出两人有点什么了。
他担心看了眼时觅,又看向傅凛鹤被玻璃割伤的手掌。
血还在一滴一滴地汇流成线,从手掌心凌乱滴落,看着有些怵目。
傅凛鹤却像似没察觉,凌厉的黑眸依然动也不动的看着时觅,和时觅僵持着。
凌振东怕出事,赶紧上前劝到:“处理伤口要紧,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边说着边转向凌一谷:“一谷,你快陪傅总去外面诊所包扎一下。”
“好的。”
凌一谷应了声,上前想劝傅凛鹤陪他一块去外面处理伤口。
“谢谢,我会处理。”
他客气道了声谢,并没有看向凌一谷,黑眸依然动也不动的盯着时觅,并没有退让的意思。
凌振东不由看向时觅,劝道:“觅觅,要不你们还是去谈谈吧。小傅这手……”
说着又忍不住担心看了眼傅凛鹤还在滴血的手掌。
时觅紧咬着下唇转开了头,不去看他受伤的手。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为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
她说。
被攥着的手腕更加用力地想抽回,但依然抽不动。
傅凛鹤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冷淡而平静的侧脸。
他记得以前时觅虽也不爱黏他,但手上哪怕是有一点小破皮,她也会紧张得如临大敌,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淡。
他从没有想过要用受伤来博取她的怜悯,杯子碎裂只是意外,一个情绪失控下的意外。
但时觅的冷淡还是让他内心怆然,偏又不愿意相信她能冷淡至此,他握着她手腕用力往外一翻,迫使她看向他。
“你看着我。”
严曜下意识上前阻止:“你没权利这么对她。”
傅凛鹤看也没看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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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你在逼我
凌振东和凌一谷怕两人打起来,赶紧上前拉开严曜。
“有话好好说。”
凌振东劝道。
时觅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了今天这场喜事,转头看向傅凛鹤:“傅凛鹤,是不是非得我现在确定有男朋友你才会放手?”
傅凛鹤黑眸一下变得凶狠,扣着她手腕的手掌倏然收紧,又在触及她突然皱起的眉心时猝然松开。
他嗓音异常冷静:“时觅,你在逼我。”
“是你在逼我。”时觅说,眼眸静静和他对视,并没有要退让的打算。
两人的僵持让一旁的唐少宇担心得不行,尤其看着傅凛鹤那只鲜血淋淋的手,他怕拖下去把他那只手给拖废了,也不知道玻璃扎得深不深。
赶紧上来劝道:“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都一个公司人又跑不了,你先赶紧去把伤口处理了。”
上前就要推开傅凛鹤,被傅凛鹤那只受着伤的手掌挥开了,连带着血也洒了他一脸。
时觅看到唐少宇脸上被不小心甩上的血滴,面色微微一变,下意识朝傅凛鹤受伤的手掌看了眼,又微抿着唇偏开头,不去管。
唐少宇看时觅是打定了主意不管傅凛鹤了,也顾不得其他,上前在傅凛鹤耳边低声说:“你这是在做什么?那么多人都在看着呢。”
傅凛鹤没搭理他,黑眸依然紧紧盯着时觅。
“你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我走是吗?”他问。
时觅轻轻点头:“嗯。”
傅凛鹤:“如果我非要你跟我一起走呢?”
“你强迫不了我的,傅凛鹤。”依然是很轻的嗓音,“你别闹了,这不像你。”
“那怎样才像我?”傅凛鹤问,“时觅,你真的了解我吗?”
时觅抿唇不说话。
“时觅,我为你妥协过很多次。”他说,嗓音也轻了下来。
所以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不会再妥协。
哪怕他心里清楚知道眼前的他和她像一场闹剧。
“你也要我像你这样,用同样的手段逼你吗?”
时觅轻声问,拿起桌上的杯子,突然用力一握。
傅凛鹤面色猝变,几乎在同一瞬,他受伤的那只手狠狠扣住她握杯子的手腕,时觅吃疼松了手,跌落的杯子被傅凛鹤松开的另一只手接住。
傅凛鹤轻笑了声,笑意却没怎么抵达眼底:“时觅,比狠,我永远狠不过你。”
“每一次,你总能精准拿捏我的软肋,我认输。”
他松开了她手腕。
手腕上还有一圈鲜红的血迹。
时觅怔怔看着手腕上的血迹,忍着不去看傅凛鹤的手掌,而是看向担心看向她的凌振东。
“对不起,老师。”时觅轻声道了个歉,“我骗了你,我……和傅凛鹤之前结过婚,但因为彼此不合适,分开了。所以上次你想撮合我们的时候,我拒绝了您的好意。”
凌振东:“……”
傅凛鹤也看向凌振东:“抱歉,凌老,是我的问题。”
“……”凌振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牵了牵唇,“没……没事。”
傅凛鹤歉然朝他和章慧琳鞠了个躬,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个,凌老,我先陪他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唐少宇说完,也赶紧追了出去。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门口。
凌振东担心看向时觅。
时觅眼眶已有些发红,低垂着眼眸,和凌振东道别:“老师,我先回去了。”
凌振东点点头,也不敢阻拦:“回去好好休息。”
时觅轻轻点头:“谢谢老师。”
严曜也转身和凌振东道了声别,而后跟上时觅就要送她。
时觅抬手做了个止步的手势,她甚至没有回头。
严曜不得不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向时觅背影。
时觅没再说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225章 如果从没遇见过傅凛鹤,该有多好
时觅一个人打车回了家。
天已微微暗,正是马路最繁忙热闹的时候。
霓虹灯下到处是车水马龙的繁华。
天上已微微下起了雨,不大,淅淅沥沥的,有点快要入秋的微凉。
时觅坐在出租车上,头贴着车窗,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车窗已经紧紧关上,雨水沿着车窗滑落,蜿蜒出一道道水痕,碎裂又无形。
时觅的心情像窗外的夜色,晦暗阴沉,被不知名的情绪沉甸甸地压着。
“方万晴不是傅凛鹤亲妈的事,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唐少宇惊讶的样子不断在脑海中回响。
她以为她和傅凛鹤已经离婚两年,她不会再去在意这些过往,可是当这些过往被提起时,她还是觉得有些心酸和难受。
时觅想起她多年前参加的一场婚礼。
男方母亲也在他年幼时去世,父亲也已再娶,但婚礼后,他特地带着新婚妻子去祭拜他的母亲,珍而重之地对他的母亲说:“妈,这是您儿媳妇黎芸芸,我们今天结婚了,很幸福,您放心。”
当时她刚好也在现场。
她至今记得新郎郑重向他母亲介绍他的妻子时,眼神里流露的骄傲和遗憾,一边骄傲于找到相爱的妻子,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