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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姣陆淮(白姣陆淮)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白姣陆淮(最新全章节大结局)全文阅读

时间: 2024-04-08 14:07:49  热度: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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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重又翻开,就停在第一页上,将其摊在膝上。

  才缓声道:“请她过来。”

  没多久后,陆淮跟着侍卫,走进白姣的书房。

  白姣这间书房,也摆了床榻。

  巧合的是,这张床榻和沈府里沈砚书房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上面雕刻的合欢花式样。

  陆淮撩开帷帽时瞧见,便想起沈府里沈砚书房摆着的那张。

  沈砚那张榻,自她嫁入沈府时,便在了。

  刚成亲时夫妻相处尚可时,他曾同她提过,那张榻,是能工巧匠密造,乃是男女合欢时助兴之用,要陆淮在那榻上同他欢好。

  陆淮年虽小,又自持守礼,哪里肯做。

  自那回起,沈砚便开始冷落了她。

  后来怀上女儿那次,她被婆母逼着去给沈砚送参汤衣物,沈砚喝了那汤,迷迷糊糊将她当花楼妓子轻贱,逼着她在那张榻上伺候他。

  从此,那张刻着合欢花式样的床榻,就成了她的噩梦。

  书房这样正经的地方,却要置办这样龌龊的床榻,真是让人恶心。

  陆淮想到自己上回还曾在花楼里撞见过白姣,知晓花楼那地界,男人去,无非就是寻欢作乐。

  心里更是觉得,白姣和沈砚,一样都是浪荡公子。

  望向白姣的视线,极尽压抑掩盖下,还是隐隐泄出了几分厌恶。

  侍卫们早在陆淮踏进书房时便识趣的退下,还极有眼色地阖上了房门。

  此时门内仅有陆淮和白姣两人。

  白姣抬眸看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那抹遮掩后,还是藏不住的厌恶。

  他眉眼跟着冷了下来,嗤笑了声,拍了拍身旁软榻。

  寒声道:“过来。”

  白姣声音低寒中,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压。

  陆淮心头微颤,攥着手走近他。

  行至床榻边,距离白姣一臂之遥时,突地被他拽着手腕,拉过她压在身侧榻上。

  捏着她脸颊,一手打落她戴着的帷帽,哑声道:“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你方才的眼神,我不喜欢。”

  帷帽砸在床榻边沿,陆淮额上那被帷帽遮掩的伤口露了出来。

  结痂的血痕,在这张脸上格外不合时宜。

  原该漂亮至极的一张脸,此刻却是白璧微瑕。

  白姣最喜欢的,就是陆淮这张脸,他早将她视作他的所有物,而今见她脸上伤痕,心下更是不满,已然对沈府的人动了杀心。

  他的东西,岂容旁人损毁。

  白姣视线越来越难看,陆淮以为他还是为着自己方才的眼神生了怒气。

  陆淮已经遮掩得很好,却没想到那一闪而过的厌恶情绪,还是被眼前这男人察觉。

  他怎么,怎么似能窥破人心的狐狸一般精明。

  陆淮心下微乱,被他掐着脸颊,连低首躲避他视线都不能,只能硬着头皮迎着他满带威压的视线。

  白姣视线从她伤口处移开,捏着她脸颊的手,拍了拍她脸。

  嘲弄道:“怎么这么没用。”

  是,她的确没用,被人欺辱责打,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陆淮闭了闭眸,白姣的手,仍在她脸上。

  男人动作轻浮放荡,似是在把玩自己手中的一件玩意儿。

  他在羞辱她,嘲弄她。

  陆淮咬着唇,终是抬起眼帘。

  她今日的确是登门求他,原该卑微至极,半点不能违逆。

  可陆淮瞧着他对着自己这副上位者随意凌辱的姿态,被他逼着压在这床榻上,让他这般羞辱嘲弄,心底还是憋了火。

  她眸光清冷,又带着些极力改变仍难消去的倔强。

  冷笑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如此吗?人前道貌岸然,背地里龌龊不堪。书房本该是读书明理的地方,满屋经史子集圣贤书卷中,却摆着张寻欢作乐的榻,真让人恶心。”

  不同于沈砚在书房里寻欢作乐安放床榻,白姣在此放上床榻,原本只是因着案牍劳形,常常懒怠再去卧房,便凑合歇在了书房。

  这处宅院都是原本的旧主留下的,这张榻自然也是。

  白姣根本不会在江南久待,这处府邸不过是暂时歇息之所,他自然不会刻意让下人置办新的家具,便只是让下人随意挑了张床榻送来卧房,并不知晓,这榻,原是男女助兴之用。

  陆淮话音落在白姣耳畔,他只觉得,她是怪他对她放肆,却没想过是这榻惹了她的眼。

  外头夜色浓沉,内里灯火摇曳。

  白姣哑声低笑。

  指腹抚过她咬出齿痕的唇,温凉的指尖重重抵着她,一寸寸抚过她身子,停在她袒露大片皮肉的衣领处,覆在那上头自己的指印掐痕上,

  嗤道:“夫人穿成这副风流模样夜半叩门,不就是来求我,教你如何寻欢,如何作乐的吗?眼下却要骂我龌龊。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让在下开了眼。”

  白姣话落,陆淮这才找回了些许理智,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她来这,是向他请教的,可不是来同他争执得罪他的。

  陆淮回过神了,没再出言反讥,眼睫颤着看向他。

  瞧见她这般反应,白姣满意地笑了。

  他眉眼恣意,手指一点点挑开她衣领,俯首贴在她耳畔,咬着她诱哄道:“夫人该唤我声先生的。”

  陆淮羞红了脸,哪里唤得出口。

  可她不唤,白姣就一个劲地折磨她。

  陆淮只有过沈砚和白姣两个男人,那沈砚是个只图自己快活的,身子有惯来不好,每每草草了事。

  可白姣这人,却和沈砚不一样。

  他喜欢看陆淮红着脸身子湿透的模样,他想要听她求他。

  他想一点点,撕碎她满口的规矩礼教。

  他想看到她身上的欲望,情缠,和女人原始的渴求。

  而不是一个死板生硬,被剥落情欲的泥塑木偶。

  ……

  陆淮身上单薄的轻纱湿透,小衣都挂在白姣腕上。

  系在脖颈的肚兜带子被他扯落扔在地上。

  他额上一滴汗水砸在她身前,在本就抛在湿水中的陆淮身上,又溅起水珠。

  陆淮难耐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压抑至极,却仍透着如水般媚意。

  他存了心折磨她,眼瞧着她哭,也不肯给她。

  时间一点点消磨,白姣忍得额上青筋阵阵,眼底暗得厉害。

  他的手在她身上寸寸爱抚,身子紧挨着她,偏偏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陆淮咬着唇不肯求他,更不肯依着他方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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