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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思嘉晏修(祝思嘉晏修)完整版小说阅读_祝思嘉晏修全文免费阅读(祝思嘉晏修)

时间: 2024-04-06 16:31:59  热度: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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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陛下出面,这相思殿的宫人们还会继续受欺压。”

  张晚瑶故作一惊一乍的模样:

  “哎呀!那这么说,韵儿姑娘会不会也是得罪了余长使,才惨遭毒手。余长使,他们究竟说了什么话,竟让你这般动怒,甚至不惜取人性命?”

  云裳听得又气又急,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澄清作证:“他们、他们根本就是血口喷人,我家长使的衣物从不让外人经手,怎么可能——”

  晏修揉了揉眉心:“闭嘴。”

  祝思嘉立即明白了眼前状况。

  看来有人蓄意栽赃余欣,下了好长一步棋,甚至买通了她殿中这两名宫人,在这段时间不断散发她苛待宫人、杀心深重的谣言,就等着今日发酵。

  而害她之人,自然就是害死韵儿姑娘的真凶。

  余欣反倒冷静下来,不急不躁看向张晚瑶:“张充依是想知道他们怎么得罪我的?”

  张晚瑶:“正是,万事必有因,妾身想知道这个因,也好看看韵儿姑娘这枚果……与余长使有没有干系。”

  余欣拿出一枚玉坠:“此物乃是余家养子谢瑾年之物,妾身与谢瑾年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入宫前早已私定终身。谁知天妒有情人,妾身亲眼目睹他身中数箭而亡,自此才封心入宫。”

  这件事宫中谁人不知?只是余欣自己敢坦荡说出来,勇气可嘉,就不怕晏修为了君王颜面责罚于她?

  “今晨天未亮时,这满口谎话的贱奴未经同意,擅自闯入妾身的寝殿,说是要伺候妾身晨起。谁知她看到这枚玉坠,竟敢对妾身和陛下出言不敬,妾身气不过,这才给了她两耳光。”

  “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又从何处得知你在宫外还有父兄?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出背后指使你之人,留你一条活路。否则,你说的那些话难保你父兄项上人头。”

  小宫女一听到余欣拿她父兄说事,陷入惊恐,但……她咬咬牙,继续嘴硬道:

  “奴婢不敢在陛下面前撒谎。”

  余欣笑着收好玉坠,跪到晏修身前:

  “这贱奴说,臣妾带着这玉坠进宫,分明是在替谢瑾年守活寡,公然给陛下戴绿帽子。陛下说说,臣妾该不该罚她?”

  晏修冷眼瞰向小宫女和太监:“拖下去,若不肯招半个字,乱棍打死。”

  小宫女嚎啕大哭:“陛下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冤枉余长使了,还请陛下饶命——”

  她的声音很快消失在正殿之中。

  晏修无意在此逗留,起身吩咐道:“余长使害人一事必定有人从中作梗,严查。在段姑娘之死一事未水落石出之前,宫中不得再议。”

  “余长使身为后妃敢公然携带故人之物,禁足三月。”

  ……

  当夜歇下时,祝思嘉问晏修:“玄之既然知道余长使是被冤枉的,为何还要罚她。”

  晏修亲了她一口,问道:“朕罚了蝉蝉的朋友,蝉蝉不开心了?”

  祝思嘉:“是有点,虽说陛下的颜面大过一切,臣妾也明白其中道理,可臣妾就是觉得这样的规矩是否太会不公?”

  简单来说,宫中除太后外的所有女人,甚至是整个大秦的所有女人,只要晏修想,就都是他的所有物。

  作为帝王的所有物,是不该掺杂任何外男色彩的。

  余欣敢当众认下这件事,晏修也该当众罚她,否则无法服众。

  她敢直问他这世间的不公,晏修更喜欢了。

  晏修解释道:“朕是在保护她,她是帝师之女,可太傅也同属外戚一派。杀害段姑娘的真凶,是张晚瑶。”

第129章 我只觉得那只鹰可怜

  祝思嘉:“你怎么会知道?”

  从他郑重其事的表情来看,不像是开玩笑。

  晏修:“还记得前段时间,你准许张晚瑶出宫一事吗?”

  祝思嘉:“我笨,你不妨直接把话说明白。”

  晏修笑着向她解释了来龙去脉。

  自太后离京起,晏修就更加盯紧外戚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而张晚瑶忽然回张家探亲一事更是来得古怪,安插在相府的探子自然会格外留意些。

  张晚瑶回相府是去搬救兵的。

  她得知宫中正在大力整改湖泊水池一事,自己杀人抛尸的行径迟早会水落石出,太后对她弃之不顾,她实在无力解决此事,故而想到回相府求救这个法子。

  张相得知她做的事怒不可遏,但时隔多日,此事已无力回天。

  祖孙二人召集门客连夜商议对策,最终决意东窗事发之时找人背锅顶罪,这些事自然被其中一位“门客”秘密禀报给了晏修。

  “所以他们选中的替死鬼是余欣?”

  祝思嘉问道。

  晏修摇头:“余欣只是明面上那只替死鬼,真正的替死鬼另有其人。”

  张相为张晚瑶谋划了两个法子,其一,便是趁宫人还未更换至相思殿前的湖水时,买通相思殿中的宫女太监,广泛散播她气性太大不好招惹的谣言。

  若是此计无法成功当众污蔑余欣,即便是激怒晏修,让他匆匆盖棺定论给余欣定罪也行,这样就能掉其他人身上的嫌疑。

  可若是此计不通又该如何?譬如今日之状,张晚瑶恐怕死活也想不到,余欣居然敢不要命地说出和谢瑾年那些旧情,以换自己的清白。

  故而张相又给孙女另备上一计,那便是买通方心月的父母,以加官进爵为饵相换,让他们亲自说服方心月替张晚瑶顶罪。

  晏修:“蝉蝉可还记得谁的出身最低?”

  祝思嘉:“自然是方顺常,她的父亲不过京中七品小官,可我记得她不是与张晚瑶交好?”

  看来做张晚瑶的朋友十分危险。

  而且,方心月愿意为张晚瑶顶罪吗?单说滥杀宫女这一件事已足以让她打入冷宫,敢得罪余欣,更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晏修:“交好之人不一定是挚友,就在今夜,方……方月的母亲已经借着探亲的由头入宫见她了,相信不出多时,方月就会站出来主动揽罪。”

  他实在记不住这么多女人的名字。

  祝思嘉:“所以陛下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暗中利用、操纵韵儿姑娘之死和余欣之困,再结合李大人死里逃生带回来的种种证据,准备对外戚下手?”

  她看向晏修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质问。

  看来,张氏一族掌控半个朝堂的时代,将彻底终结了。

  晏修知道她在不高兴什么。

  她在怨他知道真相后,没有第一时间为死去的韵儿讨回公道,没有替余欣解围;而是冷眼任由事态发展,他在幕后操纵着一切,操纵着每个人。

  可他——与寻常男子不同啊。

  倘若坐在这个位置上时时被感性操控,那他还能成为今时今日之晏修吗?

  大秦的子民还会过上比别国百姓更为安逸富足的生活吗?大秦还会是万国来朝的承平盛世吗?

  晏修神色不惊,捏着祝思嘉的下巴,毫不回避她的眼神:“蝉蝉,告诉我,去岁秋猎驯鹰大会上你是何种感受?”

  祝思嘉仔细回忆去年的盛景,盛景之下是旁人无法看见的悲凉,她不知道晏修为何突然会问起这件事,她如实答道:

  “我觉得那只鹰特别可怜,我在北地时也见过天上的雄鹰。玄之常常御驾亲征,或许也在荒郊旷野亦或是深山大泽见过,碧空如洗,鹰击长空、张翅高飞的场景,那样的壮景如何不叫人动容?”

  “雄鹰本该是天上霸主,却因为人的一己私欲远离故土,被运到了万里之外国度上的马球场,任由他人猴戏,失去了自由,我只觉得悲凉。”

  晏修耐心地听,温柔地抚上她紧皱的眉头:“原来蝉蝉看到的是这样啊。”

  “那我告诉你,我看到的是什么。”

  “你可知于阗位于何处?”

  祝思嘉脸红道:“我……我并不关心,我只知道于阗在西域,从西京去于阗,要漫过崇山峻tຊ岭、大漠孤烟,方能到达。”

  晏修:“不错,不过是个不足挂齿的弹丸小国,夹杂在大秦、北凉和羌人之间苟延残息。每年上供给大秦的、能拿得出手的不过只有玉器。”

  “于阗之外更远的地方又是截然不同的国度,那些临海国度之富饶广阔、繁荣昌盛也不输于大秦。那些人生得红发碧眼,肤色灰白,高才博学,住着的地方不叫城池叫城邦。”

  “他们有大秦没有的东西,同样,他们更需要大秦有但他们没有的东西,譬如丝绸、瓷器、茶叶这些在大秦最司空见惯的,到了城邦会卖出天价卖给他们的贵族。”

  “而于阗是大秦与他们之间其中一条商路的必经之地,若每年向往来秦商、异商收取高额过路费,于阗人便可不劳而获,高枕无忧。”

  “可那条商路大秦和北凉并非没有能力拿下,谁能拿下那条商路,谁就能控制整个西域。于阗夹杂在几个兵强马壮的大国之间,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倘若他们不屈膝讨好北凉和大秦,一旦打起来,对于阗人而言就是灭顶之灾。”

  “落到北凉人手中,他们的男人会沦为奴隶,老人和小孩会被屠戮殆尽,女人则沦为……总之,于阗人想提防北凉,只能讨好大秦。”

  “你只看得了鹰,兴许没注意到于阗使者在马场上奴颜婢膝、使尽浑身解数只为讨好我的模样;也不知道于阗人为了让我高兴,抓那只鹰时牺牲掉了多少勇士。”

  “更不知道为了让那只鹰对我俯首称臣,他们日日以龙涎香驯化那只鹰,只为让它闻到我身上的龙涎香时,能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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