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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卿舟从她的卫衣兜里钻了出来,跳到她头上,就开始扯她的头发。
这次扯的很凶,小兔叽真是气坏了。
岑稚被扯疼了,嘶了一声。
卿舟叽叽叽的叫着,岑稚翻译大概的意思就是。
小狼都来了,你还打个屁,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特么的又忘了。
岑稚现在翻译卿舟的话,会适当的加上脏话,可以很生动的表达它的情绪。
刚才事出紧急,卿舟也就很有分寸的没阻挡她。
这会小狼都来了,自然是不会让她再跳来跳去,踢来踢去。
岑稚挨不住卿舟的扯头发,向后躲去,“小狼,你来,我头皮疼。”
小狼一怔,头皮疼?
“你行不行啊,还想让你妈看你耍一耍呢,还头皮疼?你个小怂货。”薄政衡嫌弃道。
岑稚看了爷爷的头发一眼,那句“让卿舟扯你一扯,看你疼不疼”就没说出来。
爷爷的头发,小兔叽的爪子抓不起来。
还耍一耍,把她当猴么?
“老太爷,小少爷行的很。”陈叔在一旁提醒道,要是没有小少爷,这会儿他可能不在了。
“也还行,也还行。”岑稚笑着把万能三个字说了两遍。
“小少爷谦虚了,你是真的很厉害。”陈叔真心夸道。
薄政衡冷哼一声,无比了解的说道,“你听他说,他说的我还行,就是在显摆他非常行。”
叶轻音没说话,只是轻轻握住了岑稚的手。
岑稚一怔,傻傻的看了她一眼,不知该给个什么样的表情。

只感觉叶轻音的手很暖,而尴尬的是,她的手心还出汗了,丢人啊!
岑稚只得转头看向小狼那边,在一名保镖要拔枪时,小狼便抬了腿。
就见小狼脚腕一转,就勾住了那人的手,收回腿时直接卷掉了他手里的枪。
转身又是一脚高抬,这一脚抬的非常高,落下时直接砸在了那人的头顶。
砸的那人直接跪了下来,就一脚,牛|逼。
这还是岑稚第一次看小狼动手,小奶音,奶糖,小奶狼降低了她对小狼的认知。
出腿动作又快有准,是真特么的狠!
瘦瘦弱弱的看着就是十八岁的少年,此时正一个回旋踢跃起,直接解决了另一个。
不是说血族审判的人不行,太菜,而是小狼出腿确实快。
他的动作很轻,出手像是在打太极,伤害却极重。
岑稚是真挺好奇,小狼这一身本事是谁教的。
她又想到了薄烬那查不到的三年空白。
因为老太爷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所以,老宅内的保镖听到枪声赶来时,这边都解决完了。
“赶紧都撤了,看着这么多人我头昏。”老太爷摆摆手,不耐道。
陈叔示意大家赶紧退下,其实他知道,老太爷这是给岑震留着点脸面。
虽然岑震要杀他,但好歹几十年的交情了,给他最后的脸面,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岑稚的手还被叶轻音握着,但她没了刚才的不自在。
小声对叶轻音说,“阿姨,我去和岑震说两句话。”
“去吧!”叶轻音说着松开了手。
岑稚转身要走的时候,又转了过来,抓过叶轻音的手,把她的手心在自已的衣服上蹭了蹭。
做这个时,岑稚的脸有点红,她手心出了好多汗,不知道叶轻音会不会嫌弃她。
叶轻音笑了,“没事,我握阿烬的手,他手心也是潮乎乎的,孩子都这样。”
孩子两个字,让岑稚又想哭了。
薄烬手心还潮乎乎时,估计也就木木这么大,可她都二十了。
不过,她喜欢孩子这个称呼。
“我,我过去了。”岑稚一开口还结巴了。
趴在她头顶的卿舟,用耳朵挡住了眼睛,真是丢人啊!
刚结巴完还有点害|羞的的岑稚走到岑震面前时,眸色却是一片清冷。
跌坐在地上的岑震,愤恨的看着岑稚,当初怎么就不弄死他。
留下这么个祸害,搞的他们岑家如今陷入到这般境地。
“你就是把眼睛瞪出来,我也不会掉一根头发丝,省省吧!”岑稚冷声开了口。
“他是你父亲,是他给了你生命。”岑震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虽然上了年纪,虽然此时有些狼狈,但终究是豪门里长大的人,气场还是有的。
“你好像在给我讲笑话。”岑稚笑了,她真像是听了个笑话。
第328章 他被人绑走了
岑震的嘴张了张,没说出什么,只得继续瞪着岑稚。
岑稚似想到了什么,“哦,对了,让岑青松坐牢的不是我,而是沈曼,岑震做的那些违法的事,都是她让他做的。”
“你该杀的是沈曼啊!”
“你胡说八道,沈曼可是我的好孙媳妇,她给我们岑家生了重长孙,她还……”
岑稚笑出了声,“又是一个笑话,她沈曼连子宫都没有,怎么给你们家生重长孙?”
岑震也笑了,以为岑稚是故意这么说,“你胡说,岑枭验过dnA的,他就是岑家的重长孙。”
岑稚点了点头,缓声开了口,“岑枭是岑家的重长孙,但生了他的是江烟啊!他就是七个月被捶掉的那个孩子。”
“你以为岑枭为什么身体那么弱?那都是你口中的好孙媳妇伤害的。”
岑震的脸色随即就变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江烟的孩子,不,怎么会是个疯子的孩子……”
“呵,这个时候你在意的竟然还是疯子的孩子……”岑稚笑了。
岑震疼岑枭,这是帝城人都知道的,可在她说岑枭身体弱时,岑震想到的却只是疯子的孩子。
呵,真是可悲。
这时薄政衡走了过来,“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薄政衡给了陈叔一个眼色,陈叔便让人把岑震给带走了。
薄政衡又把怀里的木木,送到了岑稚的怀里。
“去和你妈搞树屋去,把他也带上,又蹭我衣服上口水了,真烦人。”
“真烦人!”木木也学了一句,然后就搂着舅妈的脖颈,又想去抓小兔兔。
卿舟戒备的看着他,叽叽叽,这个人类幼崽又来了!
岑稚点了点头,抱着木木向叶轻音走去,她还挺想搞树屋的,都没玩过。
后山
薄家的这片后山,岑稚还是第一次来,景色很美。
“这个位置怎么样?”叶轻音问岑稚。
岑稚看了看位置,犹豫了一下,问叶轻音,“我们可以搞一个大一点的树屋么?”
“可以啊!”叶轻音也没问为什么。
“我是想,以后要是家里多了孩子,大一点够玩。”岑稚看着绕着树跑的木木,淡声说。
她小时候都没见过树屋,看到木木那么开心的绕着树跑。
她脑子里就出现她肚子里的崽,追着木木跑的画面。
那一定很快乐!
所以,她想,既然叶轻音要给木木建树屋,就建一个大一点的,把她肚子里崽的那一份也给建了!
“嗯。”叶轻音又看了看,“那里好不好?能建一个很大的树屋。”
岑稚看过去,位置很好,便开心的点了点头,“就那里。”
“那我们先来设计一下树屋的样子。”叶轻音说着直接坐在了草地上,在纸上画着。
岑稚也坐在了叶轻音的身边,看她用笔简单的勾画着,就想到了她小舅舅。
便顺嘴就说了一句,“我小舅舅也喜欢这么勾画草图!”
“江肆啊,他小时候还和我学过设计,他很有天赋。”叶轻音勾画的动作很轻快。
岑稚都不知道这事,原来她小舅舅还和叶轻音学过这个。
“但是江烟不太喜欢我,后来就不让江肆来了。”叶轻音又轻声道。
“她是嫉妒你比她漂亮比她有才华!”岑稚直接道出了事实。
江烟是善嫉的性子,谁比她漂亮比她聪明,都会让她不舒服。
一说到这个,岑稚就蓦地想到了一件事。
当初她把江空音带回来后,江烟给她取名字,取来取去都很不满意。
最后突然就想到了江空音这个名字。
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了。
叶轻音,江空音,江烟把“轻”换成了“空”字。
江烟这个心思真的是有点恶心人了,她是故意让捡来的“女儿”叫这个名字。
有意想要踩着压着叶轻音,这种报复心理,简直是个变|态。
“在想什么?”叶轻音轻笑着问。
“想名字……”岑稚说完,就想抽自已的嘴。
“嗯?”叶轻音没抬头,继续勾画草图。
“在想薄烬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岑稚反应快的说。
之前她还想过这个问题,怎么会叫这个烬字。
“妈妈姓叶啊,正好生阿烬的时候是晚上,所以就起了烬字。”
听了叶轻音的解释,岑稚忽地觉得自已太笨了,居然没想到这个。
薄念,薄烬,念烬,念叶!
都不用问了,这名字一定是薄烬的父亲,薄郁山起的。
他真的很爱自已的妻子!
“看看妈妈画的你喜欢么?”叶轻音把画纸转向岑稚,轻声问。
薄政衡对岑稚说,就是你妈,叶轻音和她说话,就以妈妈自居。
他们说的都很自然,只有她还叫不出口那一声妈。
岑稚想象中的树屋就是个三角形房顶的屋子。
却不想叶轻音随手画出来的树屋,却像是童话里的房子。
她看了都喜欢,想住进去不出来。
岑稚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