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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时觅不确定叫了她一声。
“是我。”傅幽幽说,还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你这几天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时觅困惑问。
“就是……”傅幽幽矛盾又纠结,“我爸说想见见你,你能不能来医院看一下他?”
时觅:“……”
“嫂子?”没能等到时觅回话,傅幽幽忐忑叫了她一声。
“是……有什么事吗?”时觅轻声问。
“我也不知道。”傅幽幽没敢明说,“他就是想和你聊聊。”
“我……”时觅抿了抿唇,终是拒绝了傅幽幽,“这几天可能不太方便,你让他先好好养身体吧。”
傅幽幽也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失落:“嗯,那我和我爸说一下。”
说完又忍不住迟疑叮嘱她:“这个事你能别告诉我哥吗?”
时觅轻轻点头:“嗯。”
“谢谢嫂子,那我先不打扰你了。”傅幽幽道谢着挂了电话。
时觅嘴角也勉强勾了勾笑,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迟迟没有反应。
她长吐了口气,抬眸时,意外看到了对面站着的傅凛鹤。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的,身着一袭笔挺的黑色大衣,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正静静看着她。
时觅贴在耳朵旁的手机慢慢滑下,嘴角的弧度也慢慢收起。
“你……怎么在这儿啊?”她轻声问,慢慢把手机收起。
“等你。”傅凛鹤说,举步走向她。
第442章 他的潜意识里,沈妤就是时觅,时觅就是沈妤

时觅勉强冲他露出一个笑,轻声问他:“你事情都处理好了?”
“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傅凛鹤说,人在她面前站定,抬手,轻轻拨开掉落在她肩上的落叶,而后看向她,“怎么不等我?”
“沈家的事我不好参与,所以就先走了。”时觅说,抬头看向他,“今天的事谢谢你。”
傅凛鹤嘴唇只是勉强勾了下,没有说话。
时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过饭了吗?”傅凛鹤问。
时觅摇摇头:“还没。”
“一起去吃个饭吧。”傅凛鹤说。
时觅点点头:“好。”
两人就在小区附近商场找了家餐厅吃饭。
傅凛鹤前些日子请的营养师已经到位,瞳瞳已经在家吃过饭。
“今天的发布会面对的是公众,上官临临做的事是洗不掉的污点,我不能让她和沈妤扯上关系。”
点完餐的时候,傅凛鹤看着时觅说道。
时觅点点头:“嗯,我理解的。”
其实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有听到沈清遥说“那是假的!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但她没有留下来关注后续。
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她以为是真的。
毕竟这是公开场合。
所以她挺意外上官临临为了给自己开脱,竟然敢再一次作假,这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
但她也只是困惑了一下,并没有去深究。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哪怕亲子鉴定结果证实时觅和沈妤不是一个人,但……
他抬眸看向端起花茶安静在喝的时觅,他稍稍偏开了视线。
不得不承认,他其实从来就没能把沈妤和时觅当成两个人看。
在他的潜意识里,沈妤就是时觅,时觅就是沈妤,她只是失去了沈妤的记忆而已。
所以他不允许犯了错的上官临临和沈妤有任何捆绑的可能。
在上官临临骤然晒出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的时候,那一瞬他大脑是有炸开的感觉,她根本不可能会是沈妤,因此在记者发布会结束以后,他才略微失控地逼问上官临临哪来的亲子鉴定报告。
对他来说,他要的不过是一个否定的答案而已。
但傅凛鹤很清楚,时觅是抗拒他将她和沈妤看成一体的。
在她心里,她只是沈妤的替身。
但在他心里,她们本该是一体的。
他对她的感情,并不是将对沈妤的感情投射到她身上的可能,五六岁的孩子哪里会懂什么爱情。
他独钟情于她,只是因为将现在的时觅和过去的沈妤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个体,他对她的感情是从幼年时有她相伴的美好一步步延续到年少时朝夕相处的心动中发展而来的,是在这几年的得到与失去的落差中一步步加深的。
但这些话都是不能和时觅言说的,那份事实的DNA报告里她不是沈妤,她也没有沈妤的记忆,在她那里她们就是两个人。
但在他这里,她们就是一个人。
傅凛鹤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他尝试过无数次把两人当成两个独立的个体去看待,其实大多数时候他也都是把时觅当时觅,和沈妤无关的,但一涉及到沈妤的问题,比如今天发布会上上官临临强行证实她就是沈妤时,他还是没办法把时觅和沈妤彻底当成两个人。
那些瞬间里,时觅和沈妤就是一体的。
所以他不能让上官临临和沈妤沾上半分关系。
他也不希望再有任何一个所谓的真的沈妤出现。
第443章 你不需要,是吗?
时觅抬头看到傅凛鹤正看着自己出神,不由冲他露出一个笑:“怎么了?”
傅凛鹤笑摇摇头:“没事。”
但视线并未从她身上移开,只是静静看着她。
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其实大多时候,时觅就只是是时觅,单纯只是时觅而已,他也不会去想起沈妤,甚至都快忘了沈妤这个名字。
但事情真的牵扯到沈妤的时候,他潜意识的第一反应却又是这是时觅,不能让时觅去蒙受这个冤屈。
傅凛鹤并不想去深究这其中的缘由,也不想再去面对一次所谓的DNA科学结果,那已经没有意义。
“刚才去哪儿了啊?”傅凛鹤问,转开了话题。
“就随便走走。”时觅轻声说,而后看向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刚不小心路过你爸住院的医院,在楼下站了会儿,我本来想上去看看他,又觉得不合适,怕影响了他的病情。”
“他挺好的,你不用管他。”傅凛鹤说。
时觅轻轻点头,手搅动着眼前的汤,轻声问他:“你这样夹在中间很难受吧?”
傅凛鹤动作倏地一顿,看向她。
时觅并没有抬头,但搅动浓汤的动作已经慢慢停了下来。
“我都知道了。”时觅轻声说,“你爸现在变这样多多少少算是因为我而起。”
她说着抬头看向傅凛鹤:“他容不下我就是容不下我,可能人和人之间就是讲究个眼缘,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再强求都没用,你也别去浪费心力了。”
“你想说什么?”傅凛鹤看着她,冷静问道。
“我们……”时觅声音顿了一下,“没必要为了瞳瞳这样强行捆绑在一起。”
“所以……”傅凛鹤黑眸依然紧紧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用是吗?你不需要,是吗?”
时觅喉咙也有些哽,他这句话让她异常难过。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走不出来,只要牵扯到他家和她家,她就觉得异常疲惫,疲惫得让她想摆脱这一切。
搞创作的人对心境的平和要求度总是特别高。
她其实最快乐的时光还是求学的那两年。
“你说话!”
傅凛鹤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嗓音已经有些冷沉。
“还能怎么努力啊?”时觅看着他问道,“你还不够努力吗?你努力一下你爸就进抢救室一次,你再努力下去,他人都要没了。你这样在中间夹着不难受吗?”
“而且我身边也都一群拖后腿的人,我也没有约束他们的能力,哪怕我和我家人断绝关系,也阻止不了他们去找你爸。”时觅说着声音顿了顿,看向他,“他们去找你爸一次,你爸又进急救室一次……”
时觅说不下去,她就觉得一堆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