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徐晚凝(和离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徐晚凝)是什么小说-小说和离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徐晚凝全文阅读
燕远征的视线这才落在了她身上,只是一段时日未见,徐晚玉便瘦了一大圈,脸色极为苍白。
“只是选秀失败,为何将自己作成这般模样?”
徐晚玉苍白着脸咳嗽:“二哥,因为我后悔了,后悔当初我拒绝和你的婚事,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若是当初我嫁的是你。”
徐晚玉话还未说完,燕远征便打断了她的话:“从前的这些事情不必再提,都过去了,我早已成亲,你好好养病,日后自会遇到你的如意郎君。”
徐晚玉手心攥紧,心中暗恨。
如今入宫无望,事成定局,她不得不想别的出路,叫自己今后日子过得好些。
她总得继续活着。
徐晚玉没有办法,便只能将目光再一次放在了燕远征身上。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景王,也最先叫母亲那边寻人去探景王的口风。
可景王那边将她狠狠羞辱了一番。
徐晚玉不得不绝了心思。
如今除皇帝景王外,身份最高的人便是燕远征。
“二哥我只想嫁你。”
徐晚玉泪眼盈盈,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燕远征依旧摇头,并不松口:“我早已成亲,也并无纳妾的想法。”
这句纳妾徐晚玉差点气到发疯,她死死握住手心,才未叫自己面上有任何失态。
“二哥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你从前也是喜欢我的。”
徐晚玉眼眸泛红:“二哥,我想嫁给你,我知道你不喜欢三姐姐,你同三姐姐和离可好?这样我们便能重新在一起了。”
这句话叫燕远征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看疯子一样看徐晚玉:

“你该要看看大夫,喝些药。”
“二哥?”
他表情极淡,他的眼神他的话也如刺一般狠狠扎在徐晚玉心尖上。
她以为自己今日在屈尊降贵,可燕远征却在将她当成疯子。
“我不会同她和离,更不会娶你,看在往日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我只当做没听见今日的话,但别再有下一次了。”
“你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些不知廉耻。”
这句话叫徐晚玉表情彻底狰狞扭曲,在燕远征离开时,徐晚玉大叫:“二哥别走,二哥!”
在燕远征即将走出门口时,徐晚玉声音阴狠,带着藏不住的疯癫:“二哥!你会愿意的,我保证,今日你出了这个门,来日你会回来求我!”
“你一定会回来求我的!”
燕远征只当她在发疯,说些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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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她主动亲他
徐晚玉的冷笑声响起,流烟作为她的丫鬟,听着心中忍不住一阵凉意。
这些时日主子失意,他们底下这些奴才们日子也极为难过。
之前主子不吃不喝,整日流泪,上面的郡主责罚他们伺候不力。
那时也只是忍受一些责骂,可如今主子振作起来,流烟直觉他们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徐晚玉语气极冷淡:“流烟跪下去。”
徐晚玉在屋内摔了许多东西,瓷器都化作碎片,散落一团。
流烟知道跪下去会如何,可她依然不敢有半分忤逆。
她的家人性命都掌握在小姐手中。
“你明日再去一趟王府,将这封信递给二哥。”
流烟低垂着头,心中却发苦。
今日请来人都极为艰难,明日便越发不可能了。
可这些话却不敢同主子抱怨。
“二哥他会愿意娶我的。”
徐晚玉眸光阴狠盯着窗外。
人或许就是这样,之前还看不上,可如今得不到了,反而才觉得珍惜。
当然最主要的依然是,她现在处境实在是糟糕。
徐晚玉再傻也明白,皇帝厌恶她,这辈子她再无进宫的希望了。
那燕远征便是她最好的选择。
“徐晚凝,为何你还不死。”
曾经她猜测皇帝和徐晚凝之间有些什么, 可这次选秀无一人入选,她便又略微打消了念头。
皇帝大抵是真的厌恶女子。
或许曾经是她多心了,徐晚凝长相不俗,皇帝多看了徐晚凝几眼也实属正常。
就算皇帝真的心里有什么心思,又如何,她会让徐晚凝没命去享。
徐晚凝必须要给她腾出位置来。
“去喊李大夫过来。”
曾经她想叫徐晚凝怀上燕远征的子嗣,叫她怀着希望在绝望中生亡。
可如今行事转变,容不得她这般筹谋了,徐晚玉便只能退而求其次。
任意给徐晚凝找个野男人,叫她失去贞洁,怀上野种,也很不错。
不论燕远征同不同意和离,她都打算让徐晚凝死了。
李大夫来时,便看到跪了一地的奴仆们,鼻尖也闻到了血腥味。
他自然也看到这些奴仆膝盖处的血迹。
李大夫放轻脚步,屏气凝神走上前:“小姐。”
徐晚玉抱膝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李大夫,你上次诊脉确定长姐中了七月生的毒对吗?”
徐晚玉语气极为轻柔,可眼中的阴沉狠辣,却叫李大夫心中发毛。
李大夫心提到嗓子眼,一时间分不清楚,徐晚玉这样问,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只是为了询问。
但他自然要护着徐晚凝,“是,老夫非常肯定,当日的脉象能诊出中毒之象。”
徐晚玉点了点头,扭头再次看向窗外。
之前李嬷嬷说亲眼看到徐晚凝喝下药,可徐晚玉依然放不下心。
之后她也叫李大夫去诊过脉。
饶是李大夫师徒的命都在他手上,可徐晚玉今日也还要再三确认。
只有徐晚凝中了毒,她的计划才能顺利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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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既然如此,您将人手收回来吧。”
徐晚凝也发愁如何叫皇帝撤回人手。
皇帝若是一直监视着侯府,那徐晚玉想做些什么,说不定被皇帝察觉,提前都胎死腹中了,这对她的计划不利。
“你的继母手段了得,府中也管的不错。”
暗卫们只能监视现下的事情,至于十几年的事情,想要调查,便只能真正融入侯府中。
这样太慢。
皇帝没有这个耐心。
“不若直接抄家审问,去了慎刑司那边,什么事情便都能问出来了。”
徐晚凝摇头:“陛下,妾身说过,妾不想您的名声受损。”
其实杀人要诛心,徐晚凝如今有耐性再稍稍等等。
“等到您日后搜集完罪证,再正大光明处置他们也不急。”
“妾身的祖父当年跟在先帝身边效力多年,朝中又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饶是陛下也要服众,如若不然,京城中岂不是人人自危。”
皇帝将徐晚凝抱在怀中:“你之前和朕说过,怀疑你母亲当年死的蹊跷,你从前又过得这般苦,朕便想早些为你出气。”
其实徐晚凝说的这些,皇帝又何尝不知道。
刚登基时,他尚且铁血手腕,将手足斩杀干净。
但那时更多形势所迫,他内心并非喜好虐杀之人。
“陛下,这些年朝中民间渐渐都夸赞您是明君,您在妾心中亦是最圣明的君主,妾真的不急,这么些年都过来了,妾也明白调查这些私底下的龌龊勾当需要时间。”
毕竟谁不会把自己的罪证,掩藏的严严实实。
皇帝也只刚查不足一月。
皇帝对侯府已起了杀心,这于徐晚凝便足够了。
“朕听阿凝的。”
皇帝撤回了安插在宁远侯府后院的暗卫。
但前院盯着宁远侯的人却并未撤下去。
“陛下,我要回府了。”
今日他们又是在宫外见面,这一次是在白日里。
徐晚凝这一次的帷帽比上一次还要长,从头到脚捂的严严实实。
皇帝不舍牵着徐晚凝的手,亲了又亲。
“阿凝,早些同他摊牌吧,朕想早日娶你,也和你做真正的夫妻。”皇帝再次催促,这些话,徐晚凝这些天总是重复听见。
徐晚凝攥紧手心,继续拖延:“陛下再等等。”
她甚至主动踮起脚尖,主动亲吻皇帝。
这个吻隔着面纱,可皇帝心中分外甜蜜。
“好。”
皇帝再次被她安抚。
“阿凝,朕想要一个锦囊。”
皇帝如今再想到那日被他烧掉的锦囊,心中不免多了些遗憾痛惜。
“若是朕能得到阿凝亲手做的锦囊,朕一定会好好保存,日夜佩戴,朕绝不会像别的男子,轻易将阿凝的东西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