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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谙赵徽鸾是什么 容谙赵徽鸾免费阅读全文

时间: 2024-04-02 16:27:30  热度: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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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面上疲态一扫而空,迫不及待随婢女而去的模样,真的很廉价。

  温鸿看得眼睛疼,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管家:“玉儿近来都是这么晚回来吗?”

  “是的,老爷。公子自从在户部观政,整个人都变了。”

  这哪是最近才开始的,分明是娶了沈家女以后,温言就变得上进了。可是温鸿依然不满意。

  眼下内阁少了一个人,陛下也没同他商议新的阁臣人选。他心里是希望再来一个“梁自宗”,但是汪全不行。

  大胤素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之说,汪全虽是三甲进士,但他当年没考进翰林庶吉士。其子汪文华资历浅了,还需历练几年。至于孙彦、汪恒,他还需要那二人在江南替他做事。

  如果他的人进不来内阁……

  温鸿忽然想起散朝时他经过次辅裴晴江几人,说的是裴晴江的嫡出小孙女将在三月及笄,听那话里意思,各家都有求娶之意。

  若能让温言娶了裴晴江的孙女,与裴家结为姻亲——温鸿思考起来,不时,马车到了大理寺。

  “孩儿拜见义父。”

  元馥跪地磕头,温鸿只是冷冷看着他。他又说:“孩儿愧对义父信任。”

  温鸿冷哼:“只是有愧吗?”

  “义父,何颖是孩儿发妻,若不能手刃杀妻仇人,孩儿枉为七尺男儿,枉为人夫!纵使再来千百次,钢刀加身,烈火烹油,孩儿都会是同样的选择。”

  “如今妻仇已报,孩儿别无所求,只愿以余生为义父效犬马之劳。”

  “别无所求?那你给老夫送的诗,是何意?”

  “孩儿想报义父恩义,以弥补对义父的亏欠。”

  “你抬起头来。”

  温鸿锐利的眸光紧盯着元馥的眼睛,“告诉老夫,你都知道些什么?”

  “只要义父不想孩儿知,孩儿就什么都不知。”

  温鸿眉心微动,猜到是在王敬时案上,让他发现了端倪。

  “你且说说,有什么是老夫不知的?”

  元馥望向牢房外,怕隔墙有耳。温鸿让他放心说来。

  元馥道:“王敬时有一册账页记录着与燕都汪家的往来。”

  温鸿眼神动了动,审视的锋芒更甚。又听元馥说:“且江南百姓都只称王敬时在帝京有个顶厉害的义父和义兄。”

  “他二人都是老夫义子,王敬时称人义兄倒也无错。你想离间老夫与汪家?”

  “孩儿不敢。”

  元馥跪姿端正,身板笔直,微垂的眼眸好似在说——你既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哪怕温鸿不信汪全瞒着他与王敬时私下来往,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想起王敬时商贾出身,天性狡猾,又想到江南按察副使汪恒与汪全是堂兄弟,温鸿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他握了握负在身后的手,眼睑微垂,看向身前的元馥。

  “老夫凭什么再信你?”

  “孩儿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无君王赏赉,无仕途门楣,只有义父了。”

  元馥再次拜下,以头磕地,恭敬且虔诚。

  温鸿没再说话,他定定看着地上卑微虔诚的人,转身离去。元馥伏地未动,良久,才听到牢房门重新关合落锁的声音。

  上元节前夕,宫中下了两道旨意,宛若两道惊雷。

  一是,宋知鸣以吏部尚书职入阁;

  二是,元馥免死罪,复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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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起覆唐空,春秋武力隆。嘉禾出百谷,东旅献周公。”系作者原创诗。典故已经借汪全之口解释啦~全诗出处是《史记·晋世家》和《尚书·归禾》《尚书·嘉禾》。

第82章 真相

  朝臣多是惊的第二条。

  元馥一个人搅动了江南,藏着个欺君之罪,押解回京又把朝堂搞得轰轰烈烈。虽说有江南百姓的请愿书在,他免死是意料之中,但是复官?他们就理解不了了。

  听说还是首辅温鸿亲自在陛下跟前求来的恩典,他们就更不能理解了。

  虽然元馥降为了从六品的经历

  且不说首辅与王家有无深入来往,他们就是单纯的义父义子关系,元馥此举也是狠狠打脸首辅啊!

  “奴婢不懂!”念夏气鼓鼓的。

  “他难道看不出来阁老与王敬时是一伙的吗?若不是仗着有阁老撑腰,王敬时敢那么无法无天吗?他妻子的死,王敬时是元凶,阁老就是帮凶!”

  念夏要气死了,亏她还曾佩服过元馥铁骨铮铮、不畏权势,也为元馥入狱抱屈不平过!如今想来,真是——呸!

  “奴婢看他啊,就是没骨头,认贼作父!”

  斜靠在榻上的赵徽鸾听到这一句,终于把目光从话本上移开了。

  她认真想了想,同念夏说:“认贼作父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呢,一般人可做不来。”

  听得念夏直皱起了鼻子:“殿下,你还夸他呢?”

  赵徽鸾扬眉不置可否,转头问连秋:“宋知鸣不去职吗?”

  连秋摇头。

  其实这第一道圣旨才让赵徽鸾惊掉下巴!赵徽鸾相信,不止她,容谙、温党、内阁听到这个决定应该都很震惊。

  以往阁臣入阁,至多领一个尚书衔,那是虚衔,是荣誉,并没有实权。而宋知鸣以吏部尚书职入阁,他是有实权的。

  “这很了不得吗?”念夏不懂,看向连秋。

  连秋点头,见真宁公主没有阻拦的意思,便同念夏解释。

  “吏部掌所有官员升迁,职权极大。在前朝,吏部尚书轿子与首辅相逢是不必让道的。内阁虽手握权柄,但所辖其实只有五部。吏部尚书去职入阁,可以说是明升暗贬,所以吏部尚书多是不愿去内阁的。”

  也就是说,宋知鸣既入内阁,又管着吏部,内阁即将面临一场血雨腥风。

  赵徽鸾是乐得看他们内斗的,只是这样的内阁,容谙若去了,怕是骨头渣子都要被啃没了。

  这时,惜春进来递给赵徽鸾一张条子。赵徽鸾看后,把条子塞进香炉里焚掉,然后起身理了理衣裙,看着时辰去了趟瑶光殿。

  正月十八,天色阴沉,燕都城外依然积着厚雪。

  一辆寻常马车缓慢平稳地行驶在官道上,驾车的是白榆,里边坐着二下江南的从六品布政使司经历,元馥。

  马车在一座寺庙前停下,白雪覆盖着红墙,寺庙冷清无人。

  小沙弥引着他从小门入,七拐八绕,来到一间隐蔽的屋子前。门口立着念夏与拂冬,念夏心有不解,眼带嫌弃,沉默着给他开了门。

  屋子里梵香阵阵,赵徽鸾坐在桌前,见元馥进来,笑眯眯冲他扬了扬手中香茗。

  “恭喜呀,元大人,得偿所愿。”

  “殿下。”

  元馥拱手作揖。他此行是在布政使孙彦手底下做事,确实是得偿所愿。

  “臣谢殿下相救之恩。”

  “救你的可不止本宫。”赵徽鸾垂眼,吹了吹香茗,“元馥,你既传了字条给本宫,是打算同本宫坦白了吗?”

  她说着,灵动的杏眼轻眨,看向面前恭敬的人。

  “你此番在江南博得的好名声,又因你与温鸿沆瀣一气,毁了个干净。人都骂你认贼作父,没有骨气,本宫倒是特别欣赏你这股子忍辱负重的气节。”

  元馥先是一愣,后笑了,只把腰背弯得更深了些。

  “看来,殿下是不需要听臣的坦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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