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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周砚(宋凝周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宋凝周砚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4-02 14:09:44  热度: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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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树山面色一沉,说:“我竟没想到,肃北大名鼎鼎的宋凝,竟还是个为色所迷的人。”

“现在知道不迟。”宋凝笑:“我也没想到臭名昭著的韩同知,竟是如此重情义的人。”

韩树山沉声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只要我给得起,这条命你尽管拿去。”

宋凝道:“你的命在我这可不值钱,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

韩树山静了一会儿,说:“肃北?”

宋凝右手抚着茶盏,静默不语,意思却很明白。

韩树山说:“实话实说,这件事我知道得并不多,不过这件事,跟你母亲有关。”

宋凝目色深沉。

“你的母亲,是荆王安在肃北的一颗棋子,本意为之所用,可惜后来荆王夺位失败被先帝处死,荆王一府只剩下一名女婴,女婴后流落民间改名换姓,唤沈离。”

沈离。

宋凝眼神锋利:“你的意思是,我母亲是沈离的人?”

韩树山道:“我说了我知道得不多,毕竟沈离与你母亲并未见过面,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并不可知,而且……”

韩树山思忖:“这件事说来辩去,与你母亲脱不了干系,你不妨想一想,陆丰为何会自刎于平庸城上。”

宋凝不说话。

韩树山说这番话是,目光一直未曾从她身上移开,他想要从眼前这个人身上找出她的弱点。

曾经韩树山以为,宋凝的弱点是满目疮痍的肃北,可现在他有些不确定起来。

他不明白。

为什么她在知道这一番话,知道有可能是她的母亲从中导致了陆家覆灭后,依旧如此的镇定。

韩树山想起孟凡忠曾说过的话。

宋凝不是一般女子。

韩树山如今深以为然。

今非昔比。

她爬得太快,又悄无声息,明明该是独木难支,却偏偏成了一片林,这样的人,莫说女子,就连男子也望而却步。

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谢岑这样的世家公子?

难道真是看中了那张脸?

第67章 刀俎

这个消息,并没有令宋凝有任何失态。

她目光锐利似鹰,静静凝视向厅外,雪花飘于这天地间,明明没有归途,却又似有了落处。

宋凝目光有片刻迟疑。

很奇怪,母亲自小就不喜欢她,她喜欢大姐,喜欢锦年,甚至喜欢庶妹,对她却甚少有笑脸。

母亲。

她反复将这个字眼拆开一笔一划的剖析,心却变得越发的冰冷。

韩树山还在等她的应答。

宋凝浑身一股子冷意:“你今日说的话,我自会去查。”

韩树山说:“……那流仙草?”

宋凝语气轻然:“我何时答应过给你了?”

韩树山目光寒如霜雪:“你耍我?”

宋凝道:“耍你又如何?”

韩树山咬牙:“你到底要如何?”

宋凝已经收好所有的情绪,她又变回那个无懈可击的人,笑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要如何,这是个好问题,我暂时还没想到呢。”

韩树山冷冷的目光直视着。

宋凝施施然一笑:“先替我办件事,谢岑的先生季礼,如今居住在京郊城外,我要他的来龙去脉,入京目的,以及背后的人。”

韩树山皱起眉:“既是谢岑的教书先生,他不是谢家的人?”

宋凝说:“若是谢家的人,我何必让你走这一趟?”

宋凝站起来,噙着笑:“你既找上门,便该知道要怎么做,等你拿出足够的诚意,那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药株的事。”

宋凝打定了他需要这药,依照韩树山的手段苦寻多年竟一无所获,那这株流仙草便轻易不能给他,物尽其用是宋凝一贯的宗旨。

韩树山明知如此,还是被迫低头。

韩树山出去后,宋凝一人站在厅中许久,直到身后青枫语气含着担忧唤她:“……主子。”

他全程候在一侧,完完全全将二人对话听了全。

宋凝像是如梦初醒般转过身,面色一片漠然:“马上年关,年后开春肃北战多,到时乱局再起,皇帝定不会再留我在燕京,回肯定是要回,但不能坐以待毙。”

青枫会意,说:“我先回去将肃北如今的境况探一探。”

宋凝点头:“不仅探一探,还要探个清清楚楚,如今肃北军纪混乱,五城各自为政,再这样下去若养出一堆狼子野心,加上朝野如今水浑,只怕有人要动造反的心思。”

青枫敛眉道:“我即刻动身。”

宋凝说:“不急,等雪停了再走。”

青枫点头,将两杯冷茶端下去。

宋凝转过厅墙,一墙之后,周砚神色不明站在后厅门口。

厅外的风雪声盖住了他的脚步,竟不知人是何时过来的。

宋凝说:“不冷吗?”

周砚氅衣未披,只穿着单薄的白袍,衣面上的暗纹针法考究,他一贯穿这种不招摇的颜色。

周砚说:“不冷。”

他明显听到了,但听到多少宋凝不得而知:“先进屋。”

周砚跟在宋凝进房。

宋凝坐到火炉旁,屋内并不冷,她伸出手去烤火,说:“坐过来,我有话要说。”

周砚在她身旁坐下。

宋凝斟酌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说:“先说你听到的,季礼。”

宋凝目光落在火炭上:“说起此人,便不得不提起当初樊家账本一事,你聪明,就算一开始不确定,后面樊捷向我妥协时,也该猜到了。”

周砚没什么情绪说:“樊家的那本账本,在你手上。”

宋凝说:“我当初能拿到这账本,说起来跟你的先生季礼还有几分关系,他也在找这本账本,可他一介布衣,要这账本做什么呢?无非就是背后有人授意。”

宋凝微微一笑,目光泛冷:“又或者,想要连带着将谢樊两家全拉下水。”

周砚下颔绷紧:“是。就连韩树山也认为,季礼既是我的先生,那大概也是谢家的人,就算不是,如果账本被人从谢府搜出,谢家也百口莫辩,好计谋,好手段!”

宋凝说:“可惜没能如愿,而这个背后的人藏得极深,自从樊捷升任后一直再没动静,需得把他找出来,与其我们去打草惊蛇,不如让韩树山来,他身在锦衣卫多年,若真查一个人家底,可比我来得得心应手。”

周砚慢慢露出锐利的目光。

宋凝像是烘舒服了,收回手往椅子后靠,她惯常的姿态,天生的倨傲,带着将所有都把控在手中的散漫:“再来说点别的。”

周砚抬眸看她。

“你跟你大哥,怎么回事?”

周砚轻轻抿唇,并不意外她如此的直截了当,说:“他说的没错,我跟大哥,并非一母所出,大哥是在我出生时被父亲领回家中,那时他的母亲重病缠身已经无力再照顾大哥,因为此事,父亲被祖父狠狠责罚了一顿,那时候母亲刚刚诞下我,听闻此事后只能被迫接纳,却最终郁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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