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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4-01 15:35:37  热度: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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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睡好。”

  邵洺熙有一米八四,是典型的5:8黄金比例,投下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郁澄,“这是消肿的。”

  郁澄脸烧得慌,没伸手接,低头绕过他,“我自己买了。”

  “郁澄。”邵洺熙叫住她,“有一次我没控制好,别忘了吃药。”

  他们一共做了两次,床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她洗澡时邵洺熙闯进来,抵着她跪在浴缸里,这次很激烈,郁澄的膝盖全是淤青,他意乱情迷中似乎弄在里面了。

  幸好她早晨来了例假。

  应该怀不上。

  “包是你送的吗?”郁澄抬头盯着他。

第3章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邵洺熙默认。

  “是补偿吗?”

  “礼物。”他背对走廊的窗户,一张脸晦暗不明,“下周你生日,我出差去外地,提前送了。”

  郁澄没出声。

  她生日是二月份。

  邵洺熙连她的生日都记错了。

  相识多年,睡过亲密过,她这个人在他心里真是没什么分量。

  “想要车吗?”邵洺熙不太有耐性,对女人的脾气倒是温和,“我车库有一辆奥迪,你先开。”

  那辆奥迪A6是他的第一辆座驾,开着玩的,开了几次就换高档的新车了。

  不过保养得很好,有八成新。

  郁澄刚考完驾照,确实在选车,二手车撞坏了不心疼,而且这辆奥迪有纪念意义。

  她犹豫的时候,过道转角出现了几个人影,为首的是金融系主任,郁澄装作不认识邵洺熙,和他擦肩而过。

  “郁澄啊,你没去合影?”

  系主任拦住她,一扭头,又发现了邵洺熙,“周先生,一起去食堂吃饭?”

  “不麻烦了,下午有私事。”

  系主任语气惋惜,“社团彩排了舞蹈,还打算邀请您观看呢。”

  邵洺熙表面客套了一下,“以后有机会。”

  “郁澄是社团的团长,她在市里的舞蹈比赛获过奖!”系主任自豪,拍了拍郁澄肩膀,“每年校庆她都表演舞蹈。”

  邵洺熙一直没兴致搭腔,听到这句,才漫不经心开口,“程同学今年怎么没跳?”

  系主任无奈,“郁澄不肯上台,我也劝说不了她。”

  “为什么不肯?”邵洺熙停下,转过身。

  系主任明白他不高兴了。

  女生巴不得给他表演,万一入他的眼了,他夸一句,当文娱干部绰绰有余。

  头一回遇到不识抬举的。

  系主任将郁澄推过去,她没站稳,险些摔在邵洺熙怀里。

  邵洺熙眼疾手快扶住她,压低声,“因为我在吗?”

  他嘴里是茶叶的清苦味,邵洺熙有个习惯,早晨喝一杯特浓普洱提神。

  郁澄僵硬退后一步,“我脚有伤。”

  男人垂眸,她脚踝缠了厚厚的绷带。

  “周先生,6月份的毕业生欢送典礼上,郁澄一定会登台表演的!”系主任替郁澄解围。

  邵洺熙没说来,没说不来,平静朝一楼走。

  系主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这位不是刁钻的主儿,可也别得罪了,大学其实是一个小社会,要懂人情世故。”

  郁澄闷头不语。

  “他如果愿意来看演出,你跳得好,大四你报名学生会,很容易当选。”系主任瞥她,“我瞧你平常机灵,才教导你。”

  “谢谢主任。”郁澄谦虚笑。

  主任是好意,她清楚。

  成年人讲现实,拼背景,有些人的一句话,比金子都值钱。

  尤其是周家的话。

  郁澄和系主任在多媒体大厅分开,收到了邵洺熙的短信,让她回去一趟。

  周夫人这段日子催得挺紧,不回是不行了。

  她跑回宿舍,从抽屉里取出那只包,上车交给邵洺熙。

  “太贵了,不适合在学校用。”

  他手肘支着车窗,闭目养神,“丢垃圾桶。”

  郁澄顿时无言以对。

  自从父亲的财产充公,家里又断了收入来源,她太知道没钱的窘迫了,二十万的包哪里舍得扔掉。

  邵洺熙更知道她舍不得。

  郁澄没理他。

  再行驶过一个路口,快到周宅了,邵洺熙忽然问,“你跳什么舞种。”

  “古典舞。”

  他侧过头,打量她的细腰和手臂,娇软纤长,却有柔韧度和力量,是练舞蹈的身材。

  邵洺熙没有上流圈的陋习,但也和上流圈交际。

  那群人偏爱舞蹈生,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好的,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各种姿势。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郁澄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邵洺熙一贯是这副样子。

  不明确的暧昧,不挑明的甜头。

  留下回味,以及抽身的余地。

  车拐弯开进小区,周宅是1号院,一套四百平米的徽派合院,灰白色砖瓦,入户的影壁墙挂着大红色中国福字结,气派恢宏。

  司机停好车,拿起扫帚扫干净车门外的雪,邵洺熙才下去。

  皮鞋油光水滑,不沾一丝雪和泥。

  邵洺熙下班住市中心的大平层,六日必须回周宅,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饭,看新闻,向周淮康汇报工作。

  是周老太爷那辈立下的规矩。

  院子里的柿子树染着白霜,邵洺熙经过树下,抬手摘了一颗大的给郁澄。

  “柿子熟了。”

  她一摸,带冰渣的。

  生理期不能吃凉。

  郁澄摇头。

  他握在手里,“不爱吃了?”

  “过两天再吃。”

  郁澄也不晓得他懂不懂,她不可能怀孕的。

  邵洺熙迈上台阶,打开红木大门,吩咐迎接的保姆,“煮梨汤,郁澄喉咙不舒服。”

  她瞬间想起邵洺熙那晚躺在浴缸里,摁住她后脑勺往下压的一幕。

  腹肌紧绷,硬邦邦的,硌得她嘴唇发麻。

  郁澄半点经验也没有,疼得邵洺熙额头冒汗,他仍旧没松开,嘶哑着喊她名字,逼她对视。

  他竟然不避讳她,光明正大提这茬,仿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郁澄面红耳赤。

  进客厅,周夫人正在和周淮康的秘书通电话。

  秘书说住在电视台对面的京西宾馆,吃了烤鸭,明天回家。

  郁澄有朋友在京西宾馆做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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