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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强势！

　　半强迫的情事，总归不是很愉快，商滕一直不肯。

　　两人拉扯间，门口响起敲门声。

　　大概听见里面动静，佣人还是有些犹豫的，声音也放得略低：“先生，亲家奶奶打了电话过来，问太太是不是在这儿！……我怎么回？”

　　卧室里，动静停下。

　　商滕一把推开岑鸢，撩了下汗湿的长发，对着外面说：“就说我马上回去。”

　　佣人应了声。

　　片刻，外面响起脚步声，渐行渐远。

　　商滕起身默默地整理衣服，一会儿她有些羞恼地问：“我穿来的衣服呢？”

　　“昨晚干柴烈火的，撕了。”

　　岑鸢靠在沙发上，也不管身上长裤半解样子不堪，他倾身拿了烟盒和打火机，抖出一根夹在修长指间。

　　他的黑眸盯着商滕。

　　半晌，冷嘲出声：“衣柜里不是有？怎么……不想当这个陆太太连衣服也不想沾了，那你刚才在我身子底下不也叫得挺欢？”

　　商滕不想听他耍流氓。

　　她去衣帽间，挑了套最普通的衣服换上，拿了手机就要走。

　　岑鸢却跟着起身：“我送你！”

　　商滕拒绝了：“都要离婚了，何必还这样献殷勤！岑鸢，昨晚就当是个意外，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话音落，她手腕被他捉住。

　　明显，岑鸢心情不太好，他没有出声只是把她拽着下楼。

　　大厅里，佣人正在做事情。

　　根本不敢多看，低头假装默默做事。

　　商滕被岑鸢丢进车里，他跟着上车，因为心里有气车门都甩得很响……若是过去商滕必定很在意，但是此时她却只是靠在椅背上，思忖着他大概是欲求不满或者是在白筱筱那里受了气。

　　想起那个人，商滕有些心堵。

　　她的手掌被人握住，耳畔，是岑鸢淡淡的声音：“在想什么？”

第16章新婚时，其实商滕很快活！

　　商滕回神，发现车停在十字路口。

　　前面，是红灯。

　　她抽开岑鸢握住的手掌，脸别到一旁，态度有些冷淡：“没想什么！”

　　岑鸢看着她寡淡的侧脸。

　　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忽然想起了从前，他跟商滕才结婚的日子，那会儿商滕才20出头……那时商滕很爱他，每晚他下班回家她总是飞奔下楼帮他提公事包，讨好地跟他说当晚的菜色，睡前帮他放洗澡水。

　　夜晚，过夫妻生活，他故意弄疼她。

　　她也只是红着小鼻子，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哀求他轻点儿。

　　新婚时，其实她很快活。

　　但慢慢地，商滕就不怎么笑了，也不再跟他撒娇了。

　　她似乎终于接受，他不爱她的事实，也慢慢发现她做再多在他眼里都只是徒劳，换来的永远是冷淡跟不在意。

　　商滕仍是体贴，但这份体贴，更多是陆太太对丈夫的体贴。

　　没有爱意，多了应付。

　　正如她酒后说出的真话，其实，她早就不喜欢他了。

　　想起这些，岑鸢心里也添了些气性，目光看回车前方……没有再跟商滕说话的意思。

　　绿灯亮起，黑色宾利缓缓启动。

　　霓虹下，车身名贵耀眼。

　　商滕手掌贴着车玻璃，她盯着路边那家法餐厅……愣住。

　　竟然关门歇业。

　　明明前些天才开业，她还在这里拉了小提琴，后来遇见了贺季棠跟岑鸢……商滕慢慢转头，注视着岑鸢的侧脸。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岑鸢执意送她。

　　商滕轻声开口：“岑鸢，这是你想让我看到的吗？”

　　岑鸢专注开车，没有理她。

　　一直到她住的楼下，车子停了，他才侧过身看着她说：“知道那家餐厅是谁的吗？”

　　商滕猜到了，但她没有开口。

　　岑鸢轻哼一声，身子慢慢靠向椅背，姿态带了些慵懒：“我不知道贺季棠那样帮你是存了什么心思。但是陆太太，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已婚人士。”

　　商滕浅淡一笑。

　　岑鸢的心思不难猜，他也没藏着。

　　左不过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自己不喜欢的太太，也不想让其他男人沾染……哪怕是意淫也不行。

　　她不想对岑鸢服软，但她也不想牵连贺季棠。

　　斟酌了下，商滕淡声开口：“我们的婚姻跟他没有半分关系！岑鸢……你不要对付他。”

　　岑鸢盯着她的眼睛。

　　半晌，他抬手轻碰她的脸：“我相信你，陆太太！”

　　他态度带了些狎玩。

　　商滕觉得不堪，别开脸：“我不是！”

　　岑鸢定定地看了她几秒。

　　他收回了手掌，坐正，语气是商滕从未听过的认真，他问她：“商滕，如果重来一次让你选择，你是会嫁贺季棠还是我？”

　　商滕微怔，她没想到岑鸢会这样问。

　　但明显，岑鸢并不想听她的答案，他倾身给她打开车门，“下车。”

　　商滕才下车，

　　岑鸢就踩了油门，黑色宾利很快就驶离黑夜，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商滕站在夜色里。

　　夜凉如水，她拢紧身上的衣服，想着岑鸢方才的问话。

　　岑鸢问她，重来一次她会怎么选？

　　商滕垂眸淡笑：年少时总会选择自己爱的，哪怕飞蛾扑火吃尽苦头……现在，若让她再选一回，她想或许她会选择爱自己的。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

　　……

　　商滕上楼，沈姨却并不在家。打电话过去一问，沈清却并未打电话到岑鸢的别墅。

　　商滕放下手机，她猜测应该是别墅的佣人撒了谎，帮她脱身。

　　商滕没想多。

　　今晚难得不用上班，她冲了个澡，早早就睡下了。

　　夜里她做了梦，她又梦见跟岑鸢新婚时的生活，梦里岑鸢仍是待她冷漠至极，他跟她说话永远充满了不耐烦。

　　醒来，是因为手机响了。

　　打开一看，竟然是岑鸢发来的微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别忘了明天去看奶奶，下班我去皇霆等你。】

　　商滕怎么会忘了？

　　想想白筱筱的一场烟花，商滕直接将转账收了，捐给了流浪动物之家。

　　凌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