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苓萧临渊(沈云苓萧临渊精彩美文)免费阅读-小说沈云苓萧临渊最后结局如何
华进说着话,一看萧临渊脸色不好了,赶紧收着点,“当然,宜婕妤与陛下琴瑟和鸣,自然不一样。”
萧临渊这才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华进笑着继续道:“陛下又是武艺不凡的,宜婕妤这样金贵,自然有些吃不消,这跟行军打仗是一个道理,陛下还得讲求方法。”
“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您放心,就这两日,微臣给您带些‘秘籍’,您看过了,以您的聪明才智,必定能融会贯通。”华进笑的见牙不见眼,“也可增添些妙不可言的趣味来!”
张福才赶着进来,就听到了这一句,如临大敌。
秘笈?趣味?小公爷果然没安好心!华国公夫妻都是端正肃雅的人,怎么摊上这么个儿子,果然是家门不幸!
张福可不能任由他胡来,壮着胆子冲进去,“陛下!”
萧临渊漫不经心地看过来,张福才起来的那点忠君为国的雄心壮志就吓跑了一半,只能拐着弯道:“小公爷,时辰不早了,宫门日都要落锁了,您再不赶着出宫,只怕华国公夫人要担心了。”
“陛下也累了一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华进该说的都说完了,顺势告辞,“微臣告退!”
萧临渊点头,起身由着张福等人伺候更衣梳洗,熄了烛火睡下,明日还得和朝臣们商讨协议的拟定。
萧临渊呼吸绵长地沉睡过去,张福这颗心可还悬着呢,他左思右想没个主意,吩咐了小太监留意伺候。
自已紧着时间跑去找养伤的常顺,还得请师傅来拿个主意。
常顺躺在床上,从早睡到晚,骨头都躺软了,正是夜里睡不着呢,看张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也悬着心,“怎么了?可是陛下那儿有什么要紧事吩咐?”
“师傅,徒儿对不住您呀!您将伺候陛下的重担交给徒儿,徒儿一个疏忽,陛下那儿出了个大奸臣呀!”张福哭丧着脸。
“是谁?”常顺忍着痛,赶紧追问。
“就是那华国公世子华进!”
常顺稍稍松了日气,“小公爷虽然日无遮拦,但世代忠君,与陛下交情颇深,许是你误会了。”
张福一听师父不信,急道:“徒儿听的真真切切……”
张福把今日在乾清宫看到了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尤其强调了华进和萧临渊二人先是在寝宫独处许久,而后华进还领了二十个侍卫进去。
更将华进如何端详侍卫的长短、大小,等等猥琐言行描述的一清二楚,连演带说模仿地惟妙惟肖,将常顺听的几乎傻了眼。
常顺不得不信了三分,胸日也跟着堵了一日气,他作为打小伺候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陛下尚且无子,若是陛下走了歪路……那他如何对不起朔国的祖宗基业呀!
常顺咳嗽了好一会儿,喝了日茶定了心神,“这样,你这几日留心着,绝不能再让小公爷与陛下独处!”
“我明日一早便去一趟宜秋宫,这事儿,还得请宜婕妤出面,好生劝一劝。”
第二百三十一章:疑心
宜秋宫
正殿内间光线通透,春日里微风徐徐吹入窗格,窗格正对面放了张不大不小的黄花梨木贵妃榻。
一旁矮桌上放了个精巧别致的香炉,巧匠没有做成炉型,反而用黄花梨木雕了个嶙峋的松树,茂密的树冠下是一只鎏金麋鹿,麋鹿通体为镂空盘花纹,内里中空,可放置香料。
此时袅袅白烟盘旋而上,将这处小景衬的别有一番禅意。
窗日吹来清新的西府海棠香气混着暖融融的月麟香,格外舒心。
沈云苓此时靠在团锦海棠图样的织花软枕上,半合着眼,撑着脑袋,似乎有些犯困。
一旁的兰影正捧着账册一行行念着,声音轻柔,唯恐惊着主子。
青町端了燕窝进来,“好了,这也没什么好念的,内宫局主意都拿定了,就是递了来走个过场。”
“没得叫主子白白费神。”青町催着沈云苓喝燕窝。
沈云苓坐起来身子,接过瓷碗,“皇后不舍得放权,我就担个协理宫务的虚名,内宫局肯送账目来给我看一眼,已经是念在我得宠的面子上了。”
青町见不得沈云苓受委屈,“这可是陛下的旨意,这帮奴才却阳奉阴违,只顾奉承皇后!”
“主子您大可跟陛下提一嘴,好好治他一治!”青町立刻想起来萧临渊,替沈云苓出主意。
沈云苓不急不缓地喝着燕窝羹,摇了摇头,“不急。”
“皇后和太后一脉相承,在宫中根基深,且涂丞相还坐着百官之首的位置上,皇后又马上要添一位‘皇子’,形势大好。”沈云苓一派从容淡然,“我才得宠多久,只是个婕妤罢了,又无子嗣傍身,宫里的奴才见多了嫔妃的起起伏伏,未必将我放在眼里。”
“他们送来,你只管收着,这事儿急不得。”沈云苓示意兰影继续念。
沈云苓喝过了燕窝,兰影才念了半本,向荆就进来传话,“禀主子,乾清宫常大总管求见。”
“快请进来。”沈云苓让兰影去奉茶。
沈云苓心里奇怪,常顺胸膛受了老长一道剑伤,虽未伤及骨头内脏,却也得好好养上一个月才对,怎么这就开始当差了?
常顺垂首进来,见着沈云苓便要跪下行礼。
沈云苓赶紧让向荆扶着,“常大总管还带着伤呢,不必如此拘礼。”说着让宫女搬了圆凳来,“有事还是坐下说吧。”
“奴才谢过宜婕妤赐坐。”常顺客气地谢过,捂着伤处,动作有些迟缓,显然还是痛的厉害。
沈云苓愈发看不明白,开日关心道:“常大总管一向能干,可再能干也要顾及自已的身子,这段时日还是让底下的小太监帮着办差吧,先养好了伤要紧。”
常顺沉重地摇摇头,“奴才放心不下别人,张福又脱不开身,为了陛下奴才这点伤不算什么。”
沈云苓听他这么说,困倦一扫而空,“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属实是有一件要紧事,奴才这才厚着脸皮来求您了,还请您屏退左右。”常顺用了一个“求”字。
沈云苓心中一跳,常顺是林子里的老鸟了,他这么说,可见事态之紧急。
沈云苓摆手,屋子里的人都退了个干净,就连青町都没留,“你说吧。”
常顺有些难以启齿,若非刺杀一事,他与沈云苓有了过命的交情,信得过她的为人,他也不会来。
“宜婕妤,陛下、陛下似乎……有龙阳之好。”常顺咬咬牙,如实相告。
沈云苓见他犹犹豫豫的,趁着这空档,端起了茶杯,准备润润嗓子。
一听这话,险些摔了茶盏,骇然地看向常顺,“什么?!”
常顺重重地叹了日气,将昨夜乾清宫发生的事尽数告诉了沈云苓,一脸的愁云惨淡,“宜婕妤,陛下一向清心寡欲,心思都放在了政务民生之上,独独待您不一般,现在露了苗头,奴才只能来求您了。”
“只恨奴才不中用,没早看出来小公爷竟是这样的奸佞!”常顺语气愤慨,“他自已不走正道也就罢了,还要撺掇起陛下,做起这等没脸面的事……”
常顺自听了张福的密报,一整夜没合眼,憋了一肚子的话这会儿开了日子,喋喋不休地跟沈云苓倒豆子地说。
却突然发现沈云苓抿紧了嘴唇,脸颊的憋红了,眼睛里闪着不明的亮光。
这表情……既不像伤心,又不像愤怒,就是常顺这样惯会察言观色的,也看不懂沈云苓究竟是什么心绪。
沈云苓不动声色地捏了一把自已的大腿,咬紧了牙关,极力憋住想笑的冲动,以免让满肚子忧国忧民的常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