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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要抱?”
这句话实在是有歧义,也不知是关心还是嘲讽。
陆栀意明白,他有可能认为她在做戏。
她无力解释,立马松开他,沉默着挪动着腿往前走。
没走两步,她整个人天旋地转。
被贺司樾横抱起来,她被吓了一跳,搂住他脖子,错愕地抬头看男人薄情的下颌。
贺司樾没再说话。
直到乘着电梯来到陆栀意房门口,他才开了尊口:“左边口袋。”
陆栀意懂了意思立马去摸,找到了她的钥匙,她腾出手开门,一进门负心汉就百米冲刺过来,对着贺司樾不友好地吠叫:“汪汪汪!”
贺司樾冷冷看了一眼脚边的狗子:“你倒是会养狗。”
这只算一只。
锦宫门口那个男人也算一只。
只是品种不一样。
舔狗,还不如脚底下这只狗品种高贵。
陆栀意领悟不到贺司樾的意思,只能对负心汉呵斥:“不要叫,他是……额……”
她立马住嘴,那句“渣爹”愣是没敢说出口。
贺司樾直接将人抱到沙发上坐下。
负心汉跟着不停叫,护陆栀意的很,贺司樾瞥了一眼,“为什么要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陆栀意躲开视线:“好玩而已。”
他指尖推了推眼镜,口吻若有似无含着几分讥诮:“我以为你有指向性。”
陆栀意嘟囔:“为什么会这么想?对号入座这种事我一开始还真是有点担心来着,我没那些心思,也架不住别人乱想。”
贺司樾忽而扯了扯唇畔,冷肃的没多少人情味:“我看你倒是恢复的挺快,现在牙尖嘴利,不怕了?”
这么一说。
陆栀意又浑身一紧。
低头看到了衣服上的血迹。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脱掉外套扔进脏衣篓里,她脑海里止不住回想那个醉汉狰狞的嘴脸,“他……怎么样了?”
“死了。”贺司樾仿佛只是说吃过饭了那般淡然的语气。
陆栀意脸色却一白:“怎么可能……?我明明……”
贺司樾淡淡审视她,“嗯,在你身后,来索命。”
本就惊吓过度,被他阴恻恻这么一说,陆栀意心理防线崩溃吓得惊叫一声,往前一扑,摔进贺司樾怀里,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力气太大导致扣子崩了两颗。
手贴在男人胸膛,仿佛跌进了一团熔浆里,烫的她瞬间清醒,抬眸就对上男人微微蹙起的眉眼。
陆栀意脸噌的红了。
“你衣服质量这么差!”她张嘴就甩锅狡辩。
可贺司樾的贴身衣物,哪样不是超六位数?意大利顶尖手工制作团队精心制成,被她说的一文不值。
她要爬起来。
贺司樾宽厚的手掌落在她后腰,一个下压,陆栀意重新跌回他怀里,感受着一个成熟男人滚烫又荷尔蒙爆棚的身体,她僵住。
贺司樾手落在她脖颈,酥麻的她小幅度颤抖。
他这才瞥了一眼女人近在咫尺白里透红的脸,似乎是猜到了她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眯了眯眼,“报复心挺强,上次坏了你几颗扣子,还要还回来。”
陆栀意当然听得出他的轻嘲。
没忍住还嘴:“我上次还让你看了,你也要脱了让我看?”
空间霎时安静。
陆栀意立马后悔了。
这张嘴啊,老是不乐意吃亏。
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
好在贺司樾也没有搭理她,问了句:“你家有没有医药箱?”
陆栀意还以为他哪儿伤了,急忙爬起来从柜子里翻出来递给他:“你哪儿不舒服?”
看女人那一瞬间流露的关心,贺司樾微微一顿。
打开箱子看着她,“脱了。”
陆栀意:“……?”
贺司樾懒得跟她耗着,握住女人手腕一拉,将陆栀意身上的毛衣领口往下一拉,露出纤细的肩颈与手臂,以及饱满又冲击视觉的胸部。
她一惊。
下意识去捂。
贺司樾原本也没多想,却猝不及防看到这么个刺激的画面,他睫毛颤动,喉咙干涩地滚了两遭。
陆栀意忽然觉得委屈情绪汹涌而来,不管是职场性骚扰,还是今夜的风波,都让她情绪到了一个爆发的临界点,她咬着唇,自嘲又苦涩地说:“我今天差点就被……你明知道的,却还要想这种事吗?贺司樾,你混蛋!”
不然扒她衣服做什么?
贺司樾也没想到她会想成这样。
眉心当即紧蹙,眸色稍纵即逝的不耐,薄红的唇一扯,讥诮道:“贺太太倒也不用过分自负自己美色,认为谁看了你都会忍不住兽性大发。”
他放下手中药水:“自己上药吧。”
陆栀意顿时感觉到脖子上有刺痛感。
她掏出手机照了照。
应该是与那醉汉撕扯时候不小心被酒瓶碎片划破了,锁骨靠下一点有一道血痕。
所以……
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第17章同床异梦,“别碰我!”
贺司樾已经没耐心再跟陆栀意掰扯,他没管被拽开的衬衫,起身去看陆栀意公寓情况,之前一直知道陆栀意婚后两年独自居住这里,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过来。
他从未说过不准陆栀意搬进玺府。
陆栀意没过去,他自然随她。
这间公寓不大,两室一厅,不到一百平,在京市比较好的地段,每个月的租金也不低,距离国贸CBD那边距离不超过十公里,也算是方便。
这套房子被她装点的很有温馨氛围,暖色调为主,整体原木风,除了小,但也算是舒适。
“汪汪汪!”
负心汉一直在贺司樾两步外叫。
圆溜的黑眼睛防备极了。
贺司樾低头看这只美卡。
他讨厌一切毛茸动物,也讨厌聒噪的狗。
“它平时挺乖的,就是第一次见你,难免紧张。”陆栀意擦完药,贴好创口贴,这才不尴不尬地打破刚刚尬住的局面。
贺司樾扭头看她,他眼瞳映不出光,黑沉的令人心慌,“好像签署协议那天有说过,我不喜欢这些宠物。”
陆栀意心停滞了一瞬。
“人给不了陪伴,狗总可以吧。”她垂下眼睫。
贺司樾情绪并未有起伏,语气更是平静:“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陆栀意这才看他。
贺司樾出口的话直白的像是淬了毒的冰刀,让人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反驳:“你我之间,利用大过感情,也不值得让你像是被抛弃的角色一样哀哀怨怨。”
陆栀意纵然明白这个道理。
却也被这句话深深的戳透了肺脏。
他在提醒她。
别太过于沉迷角色。
他们没有感情基础,她无理的要求本就不成立。
陆栀意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口闷气,喉管胀痛,连带着神经,她的一腔爱慕,好像无法宣之于口,他明白一切,只是不在乎她罢了。
曾经觉得妈妈在爸爸身上栽了那么多跟头,她很是不理解,现如今倒是在自己身上切身体会到了其中心酸无奈。
贺司樾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多了。
“睡吧。”
陆栀意一顿:“你要……留下来吗?”
贺司樾没正面回应,“我去洗个澡,有没有浴巾?”
陆栀意大脑都乱了方寸,下意识点头:“有、在里面架子上。”
贺司樾脱掉外套放在沙发上,转身进了浴室。
这意思,就是要留宿。
因为她说害怕才陪她?还是她想多了?
陆栀意形容不来自己的心情,忐忑多一些,还是悸动多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去睡觉。
躺在床上许久,听着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后面烘干机的声音,陆栀意睡意全无,直到贺司樾从里面出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拂来一阵沐浴香氛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常年由香氛大师打造的乌木沉香,像是无形的蛊。
搅动着躁动不安的夜。
身边床垫下陷。
陆栀意闭着眼装睡。
贺司樾偏头看了眼昏暗光线下女人瓷白的侧脸,睫毛不受控地微微颤动,交叉在小腹的手更是紧紧绞着被子。
他眉心缓缓轻蹙。
今天的事的确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惊吓不小。
思及此,他摘掉眼镜闭上眼,伸手去握住陆栀意纤细的手腕,不甚明显地拍了拍她手背,像是无声的安抚。
他没再说话,更没有多余动作。
陆栀意却彻底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