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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砚苏禾(薄修砚苏禾)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大结局_ 薄修砚苏禾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3-27 13:50:42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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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苏禾:“……”

  薄修砚突然间,有点不太一样。

  眼神深的有些,可怕。

  但是,苏禾觉得薄修砚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再有压迫性和窒息感,让人心里产生不安的畏惧感,也比那个说折断就折断她手腕的男人强。

  至少,薄修砚不会伤害她。

  苏禾就是笃定这一点。

  “薄修砚。”

  见薄修砚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理她了,她委屈兮兮喊一声:“薄先生。”

  男人还是不理,脸色淡漠冷峻。

  苏禾换个叫法:“老公?”

  这下薄修砚终于有反应了,看她一眼。

  苏禾立马委屈兮兮,装作一副凄惨可怜的样子,眼神哀怨的看着薄修砚,似撒娇又似依赖,不满的轻声抱怨一句:“有你这样当老公的吗?自己老婆都受伤了,你还欺负她!”

  “我这叫欺负你?”

  苏禾点头,“嗯,叫欺负。”

  薄修砚挑眉,哂笑一声,“那这样呢?”

  他的手伸到苏禾的脖子处,像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触碰了下苏禾细嫩脆弱的脖子,然后手掌猝不及防的用力,一把掐住了苏禾。

  苏禾忽然一股窒息闷感,瞳孔微缩。

  干、干什么啊他!

  要不要这么突然,苏禾吓着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薄修砚。

  而薄修砚的眼神,变冷,疏离。

  苏禾眼神里有一股迷茫惊慌,还有错愕害怕,她抓住薄修砚的手,指尖挣扎的挠了他手臂一下,薄修砚才缓缓松手。

  “你……”

  薄修砚不冷不热说:“这才叫欺负。”

  苏禾:“……”

  她一口气噎的上不来,猛烈咳嗽两声。

  说话就说话。

  干什么突然动手,吓死个人了。

  苏禾咳的眼睛都是水汽,一双清澈的鹿眼湿漉漉的,她生气凶凶的瞪了一眼薄修砚,气的不理他了,坐的远远的,离他好一截。

  她兀自生闷气,觉得心口好烦躁!

  可生气归生气,苏禾尚且还有理智在。

  她明白,撒娇装温顺讨好是她的保护色,但需要适度。因为薄修砚不是她可以肆无忌惮随意撒娇给脸色的人。

  况且,他今天还帮了她。

  因为这件事,他又再度受伤。

  她应该感激的,而不是和他置气。

  再说,薄修砚只是动作凶狠粗暴了些,也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

  苏禾很快冷静,又扭过头,尽量用平静自然一些的声音,转移话题问:“那两个兄妹叫什么名字?是你的朋友?”

  苏禾只知道,别人叫那人安少。

  想必身份也不简单。

  对于霖市上层豪门圈,苏禾一无所知,她知道的只有薄家是权贵层,地位高到一些本就了不起的人听见薄少两字,依旧对薄修砚毕恭毕敬态度客客气气。可见薄修砚的身份地位,不仅是别人,更是她望尘莫及的。

  除此之外,就是苏家了。

  相比薄家,苏家地位自然要差一些。

  不然,苏青山也不会不惜代价,想方设法让她替嫁进薄家来。可是苏青山不了解苏禾,苏禾不是个会那么听话的人。

  她的软弱好拿捏,都只表现在表面上。

  不过是个表象。

  “对你动手的叫安祈,安氏太子爷,我跟他尚且算是朋友。他妹妹叫安婷婷,能辱骂你,就说明她是个空无大脑的花瓶。”

  “你不用跟那种人生气计较。”

  薄修砚突然话锋一转,“该打就打,我没意见。”

  苏禾忽地一愣怔。

  她心里淌过异样,眼神的光亮下,刚要动身体想做点什么,就见薄修砚目光落到她脸上,眸色审视而严肃,“苏禾,你需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那个男人是谁?”

  苏禾反应了两秒,才知道说的是楚关。

  她生怕薄修砚误会了,任何一个男人知道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一起,还是晚上出现在酒店,恐怕都会有质疑。

  “他叫楚关,是我……”

  苏禾解释着,忽然话停住。

  她不说了。

  薄修砚静静凝视她,“是你什么?继续说下去。”

  “不想说了,手疼。”

  苏禾嘴上这么说,可却不动声色的偷偷观察薄修砚的脸色,她心思转了几翻,在心里赌一把,嘴微微一嘟,脸上落寞的神色说:“刚才还心疼,这会儿就急着算账呢,说好的信任呢。被你朋友欺负成那样就算了,你还怀疑我。难道我嫁的老公就是个摆设吗?”

  苏禾说着,挤出几滴眼泪。

  “呜呜。”

  “果然,我没人疼,没人爱,就是个小可怜。”

  “活该被欺负。”

第69章 苏禾的勾撩

  薄修砚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就差声泪俱下,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猫一样,看他的眼神,要多委屈就多委屈,仿佛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演,接着演。

  看样子她手已经不疼了,忘了刚才被欺负的难受,这会儿在他面前倒是柔软温顺的不像话,还知道故意博同情转移话题。

  明显就是在遮遮掩掩。

  她这么故意一吊,薄修砚反而没兴趣问了。

  他不再追究,瞥一眼她空无一物的手,问:“戒指呢。”

  苏禾解释:“喔,我取下来了。”

  薄修砚没再说话,他转过头,神情冷淡。

  苏禾心里有个小蚂蚁咬似的。

  很不安。

  他怎、怎么了?

  这就不爽了,不高了,生气了?

  她托着已经疼麻木的左手,看着薄修砚被他的衬衫随意包扎成粽子的右手,有种同病相怜一对倒霉蛋的感慨。

  还一个左手,一个右手,受伤都凑对对称。

  苏禾重重叹息一声。

  她蚂蚁搬家似的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坐过来,挨着薄修砚身体,她觉得猜到了薄修砚突然冷下去的原因,另一只手轻轻的拽了拽薄修砚的西裤,小手有意无意摩擦。

  薄修砚的腿上,痒痒的。

  薄修砚不看苏禾,口气冷淡道:“手拿开。”

  “喔。”

  苏禾有些失落,脸上表情一瞬暗淡下去,很快,她的手又不老实了,沿着男人的西裤往上,扯住了他腰间的衬衫。

  她跟一只烦人的猫一样。

  “哎,薄先生,你生气了?”

  “你为什么生气?”

  苏禾注视着薄修砚棱角分明英俊的脸,她心里软软的,又扯了扯晃了晃薄修砚的衣服,声音更轻更低了,“是不是因为我取下戒指,你不高兴了?那个楚关,是我的大学同学,在霖市发展,不只是他,还有好几个同学朋友,他们今晚都在酒店,讨论一下要开展的项目具体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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