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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洒一些花草种籽,用来感激小沈先生对靠山村的恩情,大家能不能做到!!”
我微微一怔,台下的乡亲们大声的回道,“能!!”
一刹那而已,我就红了眼眶。
这种感谢,真的比锦旗还有红包更得我心。
语言表达不了我的情愫,我对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乡亲们了。”
第483章男朋友
“小沈先生,你不用客气!”
刘村长情绪很是高昂,“我还有一份重礼要给你,我和村骨干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在长青山的林子前为你树碑立传!颂扬功德!你永远都是我们靠山村的大恩人!”
啥?
我懵懵的看向刘村长,树碑立传?
这么大扯了吗?
纯良也跟着怔愣,凑到我耳边,“姑,你人还活着,就能立碑了?”
我没回话,刘村长在台上也没多做解释,村民们情绪太过高亢,不停地拍手叫好,人声鼎沸。
坐回席面,我才看向刘村长,“村长,我觉得立碑这事儿……”
“小沈呀,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刘村长喝了一口酒,对着我笑笑,“我这事儿都和小孟小廖他们提过了,就是把你的名字刻在石碑上,咱也不写啥具体事迹,不方便么,主要呢,就是我们村里人的一份感激。”
“村长,可是……”
“小沈呀,你不容易呀。”
刘村长压了压声,对着我还叹出口气,“这事儿但凡换个年长的来做,或是这六个小子中的哪一个做领头,我都没树碑的打算,但你年纪最小,长的还温温柔柔,做起事情来是真让人佩服,更不要说,你还能让那桃树精继续保佑我们靠山村,这个碑文啊,必须树,就在长青山的这片林子入口,谁来了,都得知道你的名字,小沈呀,我们靠山村虽然穷,没啥钱,但我们懂得一个道理,吃水不忘挖井人,对恩情,我们必须要报答。”
我鼻腔酸了。
“刘村长,有您这些话就够了,您不用……”
“哎,你这孩子别推辞。”
刘村长掌心抬了抬,“没你我都过去了,这村里人没见着那啥场面,我看的明镜的,吓人呐,天哪,给我吓得……你这阴阳先生做的真是奔对命去的,啥话都不用说,都在心里了。”
我嗯了声,以果汁饮料代酒,敬了刘村长一杯。
靠山村的这份感激,当真厚重。
“小沈呀,你把大名告诉我,回头我给村里的石匠送过去,别刻错字了。”
“您能刻沈万通吗?”
刘村长一怔,“你大名叫这个?这不是男名吗?”
“这是我师父的名字。”
我牵着唇角,眼底酸着,“我十二岁认识我师父,十三岁拜师,去年他去世了,承师言道,我所有本事都是师父给我的,在我心里,他也是我的父亲,没有他,就不会有我,所以刘村长,如果真的是要树碑立文,我希望您能刻上我师父的名字,他叫沈万通,是他成就的我。”
“行。”
刘村长没含糊,拿出笔记本还认真地写起来,“那我就让石匠刻上,感谢名师沈万通的徒弟……小沈,你的名字呢?”
“沈梁,栋梁的梁。”
我笑了。
心间开满了一簇簇的花。
酸酸的。
很是满足。
刘村长收好笔记本就继续喝起来,很多村民过来敬酒,有聊不完的天。
我坐在旁边,不喝酒,就喝点饮料和大家碰杯。
没多会儿,刘村长和庆哥他们就都有点喝多了。
男人们喝的酣畅淋漓,庆哥对伍哥的那点小心结也早就烟消云散,雪乔哥和纯良也喝了酒,他俩和刘哥的同事们坐在一起,聊得正热闹时,一个年轻的男同事忽然走到我身边,脸色微红的朝我要手机号。
刘哥还跟着起哄,“小沈呀,我们队的小陈相中你了!他们家也是大宝县里的,小伙子人不错,你要是没对象就和小陈接触下,父母都可好了!”
我笑了笑,“刘哥,我有男朋友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应对这种事我算经验丰富,毕竟花蛊威力在这,我出去主持个葬礼,在那种悲怆的场合下,还有男孩儿吃完送亲饭就在门外等我,所以我只能虚构出一个子虚乌有的男朋友,省的麻烦。
刘哥见小陈失落,还追问了一句,“那你男朋友姓啥呀!”
此话一出,一桌面的男人都看过来了。
除了纯良抿唇偷笑,其余人都好奇不已的样儿。
我面不改色道,“姓宋,叫宋西南,他在外地工作,我们是异地恋,感情非常稳定。”
小陈见状便不再纠结,“是我不好意思,小沈,打扰你了。”
“宋西南?这名挺大呀!不过也能想到,小沈先生这模样哪里会没有男朋友嘛!”
刘哥接了几句就岔开话题,饭桌上热闹继续,纯良对这种事已经麻木,妥妥的看戏状,在陈同事走过来时他就开始摇头了,雪乔哥心中有数,也不会拆穿我,唯独坐在对面的张君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旁边人聊着天,仅在我说出男朋友名字时发出一记轻轻地笑音。
第484章意
夜深了。
老人和孩子陆续回家,只剩贪杯的男人们还在继续。
我找了个理由回到村部,院子里空落落的,但是开着灯,一片大亮。
坐到旁边的石阶上,抬头看了看清月,想笑,却又难免寂寥。
不知为什么,越是闹腾过后,越会想起他。
尤其是做完了一件事,很想和他分享。
并非想说什么过程,而是纯粹的分享那份心情。
许是还没从梦境中脱离吧。
渐行渐远渐无书。
水阔鱼沉何处问了。
“想谁呢?”
转过眼,张君赫一派潇洒的坐到我旁边,“宋西南?”
我嘁了声,不搭理他。
“梁栩栩你够有才的,编个名都这么大气。”
张君赫笑意轻闪,“怎么着,是想成琛呢?”
我慢悠悠的收回神,点了下头,“嗯,想他。”
“呦呵,你倒是不遮掩呀。”
张君赫摇头,看向空荡荡的院落,“不是都分手了?还想?什么毛病?”
“我只是不想说谎。”
我呼出口气,“我想他是我的事,没什么见不得人,同时呢,我也不会打扰到他,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所以,想他,和已经分手了,不冲突呀。”
难道非要我嘴硬说不想?
说忘了?
自欺欺人?
和张君赫没这个必要吧。
“说的也是。”
张君赫点头,牵起唇角,“心理学上呢,你这叫契可尼效应,因为你没有彻底得到,所以你就很难忘,初恋的都会这样,意难平,梁女士,你还需要时间,大量的时间,等你遇到下个真爱,慢慢就好了。”
我静静地看他,脑子里闪过的还是他在前世难以瞑目的画面,“张君赫,你喜欢我吗?”
“见色起意算不?”
张君赫眉头一挑,忽的朝我凑近几分,“要不要和哥哥试一天?”
我笑了声,心放了几分,“张君赫,我发觉你人格有点分裂。”
张君赫给了我一个懵懂的眼神,“怎么讲?”
“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院内很静,远处的和喝酒谈天声还时不时传过来,我和张君赫倒似开辟了出了一方小天地,在满天的清辉下,心平气和的说着话,“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医院,你很讨人厌的,天不怕,地不怕,你还挑衅成琛,可是后来你总提醒我不要将成琛拽下水,貌似很怕与成琛为敌,可我觉得,你压根不在乎成琛会怎么对付你,所以很多时候,你都很言不由衷,很压抑,所以,哪个是真实的你?”
“我一直很真实。”
张君赫身体后靠,烟盒还在指尖上转着,慵懒肆意,音却轻了几分,“很多事,不是我在不在意,而是我家人在意,我需要考虑我家人的想法。”
顿了顿,他看向我,“知道吗,那晚我是故意的。”
我没懂,“哪晚?”
“成琛打破你娃娃的那晚。”
张君赫笑着看我,“我看到他的车了,但我想让他知道,我在追你,我想看他怎么对付我,梁栩栩,我是不是很坏?”
“……”
我无言了几秒,若是早前,我可能会骂他两句,现在都过去了,没意义。
“哎你真的很厉害,或是这花蛊牛比,成琛居然没找我茬儿。”
张君赫手肘搭在旁边,长腿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