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祎澜薄祁然(许祎澜薄祁然)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许祎澜薄祁然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无删减
“那里不是还有一个吗?”
“你们都不准动手,我拿她的脖子试一试。”
韩曦竹吓得瘫坐在地,明明她已经胜券在握,将那些人通通都杀了个干净,这伙人究竟什么来头,她手下这些人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毙了命。
那人闲庭信步走过来,她将匕首横在胸前,厉声呵斥。
“你别过来!”
“倒是比你姐姐多了些狠毒,不过呢,还远远不够。”
那人掀唇一笑,黑色斗篷下,露出一张明艳倾城的脸。
“啊!鬼!鬼啊!”
韩曦竹仿佛被恶鬼缠身,不停地朝后爬。
许祎澜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有这么吓人?”
韩曦竹见到死而复生的昭阳公主,吓破了胆,以为真是地狱恶鬼来索命了。
许祎澜起了捉弄的心思,朝薄祁然抬抬手,“你也来。”
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仍是听话地走过来,似是对她这样贪玩的举动很是包容宠溺。
“不是要拿她试试,吓死了怎么办?”
当薄祁然撤下黑巾,那张俊美得惨绝人寰的脸和许祎澜一同并排出现在韩曦竹面前时,她真的差点晕厥过去。
方才已经摔下山崖粉身碎骨的宣王,此刻完好无损,还同昭阳公主一起出现,韩曦竹捂着嘴,被许祎澜手中明晃晃的匕首闪得眼睛一痛。
“你们......你们.......”
“我们当然不是鬼了,不过,你很快就是了。”
恐惧让韩曦竹的头脑有了片刻的清醒,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这......这一切都是你们提前谋划好的?!”
“哎哟,你都想明白了呀。”
韩曦竹瑟瑟发抖,从迎霜开始来同她汇报,就是假的!
宣王恐怕早就醒了,布了这个局,等着他们一个个往里跳,自相残杀。
一股凉意从头蔓延到脚,宣王此人竟如此心机深沉,狡诈奸险,殿下如何是他的对手。
对,殿下还不知道,她要回去告诉他!
“想回去告诉你那未来夫君?”
许祎澜一刀横在她眼前,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韩曦竹看着那把刀刃划破了自己的咽喉,热血喷溅在父亲的尸体上,染红了一大片。
爹......我们都被算计了......
她再也来不及对父亲说一句悔恨的话,便颓然倒了下去。
“放心,你的夫君,也会下来陪你的。”
许祎澜抬起韩相的手臂,将剑尖刺进了韩曦竹的胸口。
“父女残杀,一出好戏。”
她拍了拍手,这将她嫁去漠北的老匹夫,终于以这种憋屈的方式死了,算是大大出了口恶气。
“走吧,过会儿就来人了。”
韩相今日未上朝,这一场刺杀,很快会传进皇帝的耳朵里,不知道荣王看到岳丈和未婚妻互相狗咬狗,会不会气得两眼翻过去。
薄祁然翻身上马,将许祎澜捞上来。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现在你也是死人的身份,这辰国,以后你真不打算待了?”
薄祁然无所谓地笑笑,“不待了。”
许祎澜想起他说回晟国的事,现在仇报了一半了,等尘埃落定,她真的要随他走吗,可贺家人还在辰国,她仍是放心不下。
一行人消失在山野间,剩下满地狼藉的血腥,和横七竖八的尸体。
皇帝和荣王带着御林军赶来时,震惊得瞠目结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王见韩曦竹和韩相竟互捅身亡,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他不是让她伪装劫匪杀了宣王和韩月舒,造成马车坠崖的假象吗,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陛下,这里有马车的痕迹。”
封如山查看了一番,眼眸微沉。
“恐怕是冲下山崖去了。”
皇帝龙颜大怒,“立刻彻查!”
他狠狠瞪了惊慌失措的荣王一眼,“当朝丞相竟不明不白死于这荒崖之上,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第139章龙阳之好
荣王万万没想到,自己杀宣王的计划,会被一个庶女搅浑到这个地步。
山崖下发现了韩月舒和宣王残缺不全的尸块,找到时,部分残肢都已被野兽叼走了。
而这群刺客,直直指向了荣王府。
竟管他一再辩解,这一切都是韩曦竹的谋划,是她和韩相韩月舒有仇,才痛下杀手。
可皇帝一个字都不信,于是,他如今和宁王的命运一样,也进了这森冷骇人的诏狱。
父皇究竟是何意图,把他关进来,难道真要立老九那小屁孩儿当太子?
老九不过十四岁,尚未成年,而萧玄璟,那更万万不可能,他有渊国血统,历来就不受宠。
思及此,荣王又燃起几分希望,他在诏狱关了这些天,也未曾对他用刑,看来,父皇还是舍不得下手的。
只是他不知道,是众人,都有些忙,还顾及不上他而已。
重开的会试如期举行,之前涉案的礼部官员通通被证实与舞弊无关,礼部尚书袁朗从诏狱走一遭,还能毫发无损地出来,心中庆幸又忐忑。
不过这短短时日,宁王幽闭荣王下狱,总觉得冥冥中有看不见的手,在拨弄棋局。
三日后,会试放榜,不出所料,陆家的三公子陆听寒位列榜首,只待殿试后,由陛下钦点三甲。
许祎澜隐在人群中,快速浏览着榜上的名字,没了宁王安插的那些人,榜上竟有三分之一的寒门子弟。
这些人同京中的势力没有牵扯,也没有靠山,许祎澜心下盘算,暗记下名讳,将来得找机会拉拢才行。
她一转身,就撞到身后那堵人墙。
这人又练过了吗,怎么身板一天比一天硬?
薄祁然笑着看她,宽大的衣袖下,手掌圈住她的手,十指交握。
“干嘛?我们现在都是男子,大街上牵手像什么话?”
“龙阳之好而已,很奇怪吗?”
他朝人群抬了抬下巴,许祎澜扫了一眼,还真有几对举止亲昵的男子,她撇了撇嘴,讪讪收回目光。
反正都易了容,薄祁然就这么大庭广众牵着她在街上走,另一只手递给她一封信笺。
“什么东西?”
“此次入仕的寒门子弟名单。”
许祎澜瞳孔微缩,这个人,是她肚里的蛔虫吗,怎么她想做什么,都能提前看透她的心思。
许祎澜无奈地叹口气,还是道了句:
“谢谢。”
薄祁然俯身凑近耳畔,“你我夫妻,何必言谢。”
“谁跟你是夫妻,又没三媒六娉拜过堂。”
男人眉眼噙着深深的笑意。
“等辰国事了,你随我回晟国,该有的,只多不少。”
许祎澜别开眼,他不是一次提及此事了,但她总是兴致缺缺,暂时不想回应。
见她仍是一脸不愿,薄祁然也没再多言。
“她入宫的事,你都安排好了?”
许祎澜指的是程雪心参与选秀进宫的事。
皇帝对荣王宁王都失了信心,现在仅存的两位皇子,一个不得宠,一个年岁小,皇帝觉得自己正值壮年,还想再扩充后宫,再添些继承人。
毕竟萧诩对自己的身体那是一万个放心,再执政二十多年怕是都没问题,届时新的皇子已然成年,所以现在根本不急于立太子。
薄祁然点头,“姬姒同薛翎新研发的药,不用人皮面具也可改变容貌身形。”
许祎澜还是有些不放心,“程雪心就那么听话?不怕她背叛?”
“我允诺了事毕带她回晟国,剪除玲珑堟,替她报仇,这事别人帮不了,她没有选择,只能依附于我。”
许祎澜不置可否,那边的事,她插不上手。
正值盛夏,走一了会儿,日光便从云端探出了头,人皮面具很是憋闷,许祎澜抬手抓了抓,不多时便出了汗。
“热了?我们回去吧,府里备了冰饮。”
还没等许祎澜答话,薄祁然就将她抱上了马车,周围行人见了,纷纷掩面遮笑,这对男子的行径颇为大胆,不过,这种当街秀恩爱的事,他们爱看。
刚一上车,薄祁然就将两人的面具撕了下来。
许祎澜俏脸沁着红晕,颈间都是细细密密的香汗。
薄祁然上手解她的衣衫,被许祎澜一掌拍开。
“干什么?还在外面,别动手动脚。”
“不是说热?穿这么厚,不出汗才怪。”
指腹贴在她的锁骨处,许祎澜觉得确实冰凉舒爽。
不禁腹诽,这人什么怪异体质,大夏天的还能跟冰块一样。
略一踟蹰,拦住他的手一松懈,那人便趁机长驱直入,将她的外衣都剥了下来。
眨眼间就脱得只剩下亵衣,许祎澜慌忙捂着胸口。
“好了,可以了。”
薄祁然眼神幽深,指尖探进去,抚上胸前那处伤疤。
剜心头血的伤口已经愈合,还剩下凸起的疤痕,在指下烫得他心有余悸。
“我看看。”
“都好了,还看什么。”
薄祁然却很是坚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阵仗。
许祎澜拿他没办法,反正现在不要他看,或许哪天夜里这人也能偷偷摸上床来看。
她垂下手,男人小心翼翼地解开亵衣,手绕到颈后,将绯色肚兜的系绳熟练解开,轻轻往下扯了扯。
一条深红色的疤痕,横亘在心口处。
“还疼吗?”
许祎澜摇头,“早就不疼了。”
他俯身过来,薄唇轻触上去,许祎澜几不可察地颤栗了一下。
手下微微推拒,“怎么又这样,浑身黏腻腻的,还在外面......”
薄祁然嘴角一勾,“那等我们回府?”
“不要!”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失意,将亵衣替她重新穿好,端正地坐回去。
“卿卿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
此番言语颇为正人君子,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之风。
许祎澜一通拒绝的话还没讲出来,这人就偃旗息鼓了,让她都不知该怎么收场,只能尴尬地咳了一声。
从上次剜血的疯狂后,她丝毫没让他碰过,涂药也是自己来,夜里也不准他进房间。
一是荣王韩相还未解决,那种事无心也无力。
二是还在同他置气,不想就这么轻易修好。
可方才他碰的地方,那股凉爽和惬意,在体内残留的感觉让她心痒。
许祎澜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