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染陆宴辞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桑染陆宴辞的小说在线免费阅读大结局
陆宴辞摇头。
桑染解了她的安全带,“我送你进去。”
红旗L9太张扬,司机等他下车,低调开出学校。
停在一棵光秃秃的老榆树后面。
桑染抱着陆宴辞去宿管室打了招呼,“我是她家长,她不舒服,送到寝室就出来。”
他成熟英俊,衣服华贵,又是周末,女生宿舍没什么人,宿管阿姨自然放行。
宿舍门上了锁。
“带钥匙了吗?”
“在口袋里。”
桑染托着她的臀,摸钥匙。
宽厚的大掌严丝合缝扣住她,隔着布料,陆宴辞也感觉到一股雄性霸气的温度,车内纠缠的一幕历历在目,她不自在挣扎了下。
桑染不疾不徐看了她一眼,插锁孔开门。
钟雯的桌上放了一堆情趣用品,有拆封没用的,有用完洗了正在晾晒的,粉的黄的,乳胶的棉的,五颜六色形状各异。
桑染并不清楚哪一套床桌是陆宴辞的,钟雯挨着门最近,虽然他绅士风度目不斜视,也无可避免地瞥见。
“方便洗澡吗?”他伫立在床栏旁,居高临下,长长的影子罩住陆宴辞。
窗外是宿舍楼的千百盏灯火。
窗里是她和桑染。
挥不去,散不尽的味道。
上一秒冒头的暧昧,下一秒又缩回的暧昧。
反复的拉扯。
“你洗不了的...”陆宴辞推他,“你走吧,我室友随时会回来。”
“是你洗。”他声音平稳,凝视她。
她松口气,捏着床栏,“方便,卫生间有淋浴。”
桑染伸手,压住她衣领到沟壑处,她下意识拂开,“宿管阿姨马上叫你了。”
“可以毛巾热敷。”他低哑的嗓音。
陆宴辞这才明白,桑染为什么压她的领口。
他今晚在车上隐忍欲望时,吮咬着她,其实不多,零星的一、两枚红痕。
但吮得狠,颜色深,需要高领毛衣遮盖。
他是特意提醒她。
陆宴辞不了解桑染和其他女人是否也这样。
一旦沉浸,会控制不住。
发狂投入全部。
“这两天先不要回周家。”桑染又恢复了淡漠,“接下来忙,有事联系助理。”
陆宴辞面色木然。
再忙,手机是不离身的。
一时没空回复,午休,下班,睡前,总有机会回复。
推脱给助理,无非是冷却一下,回归轨道,划清界限。
桑染心中有一杆秤掂量平衡他们之间,她更有。
包括马明昭那场人祸,尽管她不知道会如何解决,起码关押在警局也没打算求助他。
“不联系。”
桑染又看了她一眼,把西装搭在臂弯,拉门出去。
走廊有回音。
宿管阿姨笑眯眯的,“是她哥哥?”
“嗯。”
“你们长得蛮像的。”
桑染没说话。
“年纪差五六岁?”
“九岁。”
他倒是难得有耐性,和宿管阿姨聊几句。
“亲兄妹感情好。”
桑染大约是无话可答,许久才挤出四个字,“不是亲的。”
宿管阿姨不吭声了。
陆宴辞听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她蹑手蹑脚地探出头,望向宿管室。
宿管阿姨朝她笑,“你哥哥的个子真高,彬彬有礼的,是大人物吧?”
陆宴辞也笑,反手关上门。
周一早晨陆宴辞戴着耳机背英语单词,安然火急火燎拎着早餐进门,“对面政法大学叶教授的大公子来了!”
第23章惊鸿一瞥
“叶柏南?”钟雯撩开上铺的帘子,“他来咱们学校干什么?”
“捐图书馆啊!”安然兴奋得两眼冒光,“他和周先生的大名平起平坐,这年头啊,上流圈的公子哥儿不是朋友就是敌人,他俩一向不对付,所属公司也常年有竞争,叶家大公子签了国际订单,周先生一定想办法压他,周先生研究了什么东西,叶家大公子也要压一头,周先生月初不是捐了舞蹈室和体育馆嘛,他捐得比周先生多!”
钟雯迅速扎了个辫子,下床翻出化妆镜,“我昨天忘了敷面膜,好憔悴啊...”她扭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安然听,“陆宴辞的皮肤好,可不如我漂亮。”
钟雯是全系男生票选的货真价实的系花,和校花仅仅一票之差。
陆宴辞没她票多,因为性子太高冷了,钟雯交际很有手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初出茅庐的小男生最吃这套了。
社会上的成功人士不吃,只认为她另有企图。
所以钟雯钓的都是年轻富二代,三十岁以上或者白手起家的一个钓不着。
安然摘下陆宴辞的耳机,大声喊,“去校长办公室围观叶柏南啊!”
陆宴辞在吊唁厅是想看看叶柏南的长相,今天没兴致了,她夺回耳机,“我英语缺考了,下星期补考。”
“就一眼嘛...”安然拖着陆宴辞走出宿舍。
校长办公室在学校最里面的大楼。
陆宴辞过去的时候,门口台阶上站满了老师,系领导。
一支施工队在现场测量面积,声势浩大的。
捐赠的图书馆应该规模不小。
“陆宴辞!校长旁边那个男人!”安然踮起脚,扯她袖子。
一排排白桦树耸立在校园小道,雪碴子从树杈往下掉,一片混沌迷蒙。
掩映的人影在树林中间穿梭,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一米七的校长被衬托得像个小矮人——”安然咂舌。
叶柏南穿着黑色皮夹克,制服裤,皮面的运动鞋,似乎刚从基地考察完收工,掐点儿赶来学校的。
典型的北方男人脸型,硬朗锐气,深眉朗目的,身型挺硕。
和桑染一样,在集团位高权重谨言慎行,习惯了收敛情绪,不苟言笑。
“哎!钟雯。”安然挥手。
钟雯不知从哪蹿出来的,背着YSL的链条小包,很时髦精致,装作不经意路过,不小心撞了叶柏南。
“抱歉,撞疼你了吗?”
校长生气嗤鼻,“毛毛躁躁的,不仔细看路!”
叶柏南没多大的反应,只在钟雯撞上来的一霎本能皱眉,很快舒展了。
钟雯不肯走,等他开口,哪怕一句“没关系”,她也有搭讪的契机了。
不过校长没给她契机,带着叶柏南调转了方向,去教职工的食堂,“叶先生,图书馆捐赠当天我们会安排仪式,歌舞社团有节目。”
叶柏南专心走,专心听,默不作声。
这时一个男同学一边踢足球一边跑到校长面前,“校长,金融系五个同学的实习证明已经放在您的办公室了,陆宴辞的证明没拿来。”
“陆宴辞?”叶柏南偏头。
校长一怔,“叶先生认识陆宴辞?”
“不认识。”他继续走。
“她是歌舞社团的副团长,这丫头跳舞获过奖的。”正好食堂附近是优秀学生展示栏,校长指着陆宴辞的照片,“她。”
叶柏南驻足。
陆宴辞那张照片素面朝天的,连眉毛也没画。
高马尾,碎刘海,高领的面包棉服,而且是大二的冬天在操场拍的,背景是黄昏落日,灰橘色的天空,她冻得颧骨通红,笑不出,强笑。
“优秀生?”
“是文艺骨干,提名的优秀生。”
文艺优秀生在学校是最不值钱的,但受欢迎,校园的风云人物无论男女,大多是汇演的C位,能歌善舞。
叶柏南转身的刹那,察觉到什么,他回头。
接近两米高的假山石写着“厚德载物,勤能补拙”,石头略窄,隐约露出衣服的边缘。
“谁在那?”他出声问。
安然一个踉跄扑出去,“校长,叶先生,我是金融系的。”
“你们金融系的疯了?”校长怒目圆睁,“有贵客,像什么样子!”
安然余光偷偷瞟假山石,扶正头顶的毛线帽子,“钟雯是故意的,我是意外...”
叶柏南负手而立,循着安然鬼鬼祟祟的视线也望向假山石。
他眼睛黑沉,明白了什么。
又一片雪碴子飘下来,叶柏南彻底转过身。
藏在假山石后面的陆宴辞长长呼出一口气。
“你怎么把我推出去了?”安然跺脚。
陆宴辞拽着她原路返回,“我请你吃西餐。”
“我吃红房子啊,市里最贵的西餐厅——”
......
陆宴辞下午去了一趟万利,秦董在办公室大发雷霆,秦商被骂了一通,垂头丧气摔门。
走廊一群员工在瞧热闹,他挂不住脸儿,愤懑大吼,“滚开!”
众人一哄而散,秦商朝前走了一步,表情一变,“陆宴辞!”他激动冲过来,“你去哪了?不上班,也不回学校!”
“我生病了。”陆宴辞轻描淡写解释,“经理呢?”
“她请假了,电话关机!”秦商懊恼,“订单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