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染陆宴辞(桑染陆宴辞)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桑染陆宴辞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桑染陆宴辞)
”周夫人自顾自说,“华家的教养好,菁菁不会怠慢你。”
陆宴辞默不作声。
华小姐那天在葬礼上爱答不理,连面子工程都不做,明显是懒得接触,排斥她存在。嫁给桑染,成为了小周太太,只会对她越来越疏远,年长日久的,完全断了联系。
除非陆宴辞对周家有价值,周淮康夫妇做主联系她,可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外姓人,周家自然偏袒儿媳妇。
“你对胡生的印象好吗?”周夫人昨晚要问,被桑染一闹,忘了问了。
“不合眼缘。”
周夫人蹙眉,“你不合他的?”
“聊不来...”陆宴辞晦涩开口,“互相不合。”
周夫人没给她施加压力,“不急,你周叔叔有人选了。”
她抿唇,没出声。
陆宴辞坐车赶到北航集团总部,是12点午休。
站在大楼的台阶底下,桑染站在最高处,和一群西装革履的高管聊着工作,一步步下来。
他走到陆宴辞面前,表情平静寡淡,外人窥伺不出半点亲密感,“怎么来公司了?”
“慈善晚宴给周家递了请柬,周阿姨不去,让我跟你去。”
桑染眼色示意秘书。
秘书打手势,“程小姐,周总工要开会,您在办公室等他。”
陆宴辞往旁边挪了一小步,桑染和她擦肩而过。
他穿了新中式的西装,白底蓝纹泼墨款式,衬得英气清俊,似乎是晚宴的礼服。
发型也梳理过,气质很卓绝。
迷惑女人的金粉皮囊。
陆宴辞在办公室等到两点,他一手扯领带,一手开门。
“你吃午饭了吗?”她迎上去,“饭菜热乎的。”
桑染坐下,揉眉骨。
“蒸了排骨,糯米藕——”
“我母亲为你费尽心思,一心推你到台前,出风头见世面,踩着所有二代小姐上嫁。”他打断陆宴辞,身体松弛靠着椅背,手指搭在扶手,敲一下,说一句,“如果她知道你想要逃离周家。”
陆宴辞头皮一紧,“我没有想要逃离。”
他眼尾浮动着笑,笑却比不笑更森寒,“偿还周家,从此两清,不是逃离吗?”
“我偿还不起。”她万分清醒,“钱,程家的人情债,我的抚养费,哪一个也偿还不起,所以我听周阿姨的话,她安排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她舀了一碗粥,又一屉一屉取出蒸菜、烧菜、主食,摆好餐具,“可惜我不争气,叶柏南没相中我。周叔叔马上退休了,你又不肯接班从政,周家要维持地位,必须政治联姻,对吗。”
桑染一张脸喜怒不辨,注视她。
“华家根基深厚,可男人都死了,帮不了周家。你愿意娶华家的小姐,是因为青梅竹马的情分,长辈口头又订过亲,其实算不上联姻。”陆宴辞杵在那,一动不动,“周叔叔的打算,是我联姻。”
他眼神起了波澜,深沉像是无底的深渊。
“谁告诉你的?”
陆宴辞低着头,“我偷听的。”
周淮康叫桑染去书房谈话,埋怨周夫人擅自做主介绍了胡生,胡生样貌好,讨女孩喜欢,万一相中了,不容易拆散。周淮康满意的人选是耿家的公子,不过是先天残疾,跛脚严重,人倒是不丑,性格也好,五官端正。权富小姐嫌他瘸,不嫁他,普通门户的儿媳妇耿家又不入眼,陆宴辞是周家当女儿养大的,“假凤凰”好歹比“真麻雀”金贵,于是耿家提出联姻,周淮康一直犹豫,担心她不同意。
老宅的两个保姆在厨房议论这件事,陆宴辞正好在一窗之隔的后花园清扫卫生。
“周总工。”秘书这时拎着粉色盒子进来,“按照程小姐的尺寸,在苏州河制衣店挑选的礼服。”
秘书撂下盒子,迅速退出办公室。
桑染掀开盖,扫了一眼,“换衣服。”
办公室有一间小内室,他偶尔午睡,洗澡,陆宴辞拿了衣服去里面换。
一条牛仔蓝的印花礼裙,清清爽爽的,符合她学生的身份。
桑染不太喜欢妩媚妖冶的风格,他替她选过三次衣服,全部是“国泰民安”系列的,中式清纯风,不露不俗。
男人打量她片刻,一本正经点评,“大了。”
陆宴辞也打量,尺码并不大,“挺合身的。”
“我没说裙子。”
她余光恰巧掠过自己高耸的胸脯,不吭声了。
桑染走过去,在她手里放了一根皮带,“会系吗。”
陆宴辞将皮带的尾端塞进裤扣,一孔一孔的穿进去,俯下身环住腰,“系松的,系紧的?”
“随你。”
桑染腰部劲窄精瘦,什么版型的裤子都驾驭得很好。
她系了偏松的,把衬衫下摆掖在边缘。
忽然,男人拽住她,摁在那一处。
陆宴辞往回缩,桑染握得更紧,“那两夜不是很缠着我吗,今天不缠了?”
她从头到脚的肌肤红了个彻底,“我没缠你。”
是他太野了。
又野又猛,她猝不及防。
桑染前倾,鼓挺的鼻梁贴在她发丝间,“香味不好,太艳了,用之前的。”
他手上动作没停,操纵她探入,喘息也渐渐浓,“茉莉香适合你。”
陆宴辞撇开头,“这是在你办公室...”
男人吻着她,她战战兢兢瞟办公室门,他兴致不在此,索性不吻了,唇抵住她颈窝,动作加剧。
桑染的手长满茧子,有厚的,有薄的,而陆宴辞的手是软的,没骨头似的,不堪磋磨。
那样青涩娇气的软,惹得桑染腹部发胀,腰椎也痒。
“周总工,您母亲过来了。”秘书叩门提醒。
陆宴辞吓得一哆嗦,刺激得桑染也一颤。
他嗓音沙哑,额头泛起汗,隐忍到极限,“多久上来。”
秘书回答,“五分钟。”
“拖住她。”
“桑染...”陆宴辞哭腔,“你别疯了。”
第39章 求饶
她越推搡,越推不开。
桑染巍峨雄浑,她没力气顽抗。
过道传来一阵高跟鞋响,气势凌人逼近办公室。
陆宴辞不止手软,脚也软了,整个人向下滑,苦苦求饶,“哥...桑染哥...”
男人狠狠一撞,在门锁拧动的前一秒,松开了她。
转过身,整理西裤。
时间太紧迫,桑染没来得及释放。
凭陆宴辞对他的了解,他会再找机会。
“中途刹车”是最难受的。
“桑染,你的秘书唱高音呢?”周夫人破门而入,“我一路走,她一路喊,你办公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桑染终归是克制力惊人,情欲收敛得快,镇定自若泡了一杯茶给周夫人,“禧儿最近相亲,高管有认识她的,她脸皮薄,怕调侃,我吩咐秘书守着办公室,禁止外人靠近。”
“禧儿可要好好锻炼。”周夫人语重心长,“以后各种交际,你害臊哪行呢?”
陆宴辞慢慢恢复了血色,不那么惨白了,“我记住了。”
“饭菜是新来的厨师烧的,合胃口吗?”周夫人走向办公桌,发现桑染没吃,“不合口味?”
“刚忙完。”他趁周夫人背对这边,看着陆宴辞,眼底的情欲又翻涌而出。
她呼吸一窒,移开视线。
“我晚上也去现场,你父亲交代任务了,以我娘家的名义做慈善,捐一笔钱。”周夫人端起茶杯,“现在有谣传,是他幕后保着我娘家在北方的生意顺利,你父亲多爱惜羽毛啊!整整三十年了,没拿过一分工资以外的钱,任何人晚节不保了,他也不会。凭空戴了一顶脏帽子,你父亲发了好大的火。”
桑染摩挲着手指,那只手在五分钟之前,操控着陆宴辞的右手为所欲为。
他心不在焉,像是在听,又像是走神了。
傍晚,陆宴辞陪着周夫人坐上一辆车,桑染坐在后面的一辆。
关靓得知他出席慈善晚宴,特意在酒楼大门外堵他,结果被保安拦了,桑染连看也没看她,下车,礼仪小姐引路,进入贵宾通道,一气呵成,全然冷漠。
陆宴辞在大堂目睹关靓声嘶力竭地追他,甚至不顾关家的尊严了,愈发觉得这圈子的男人凉薄。
上头时,有求必应;玩腻了,丢垃圾一般,女人寻死觅活也换不来男人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