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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推云喜谢如晦无弹窗阅读云喜谢如晦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

时间: 2024-03-16 16:37:02  热度: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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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喜不敢不从,小跑去寝室,跑起来时裙摆随着步伐轻扬起,露出一双绣着云朵形状的袜子,和一小截白瓷一样的肌肤,看得谢如晦喉咙微紧,眼眶骤红。

  今晚的宴席上,王家王筝、箫家箫玫以及崔家崔嫋嫋的父亲母亲,都有意将自己的女儿特地的介绍给他认识,明明皇长孙才是今晚的主角,反倒到最后,他却成了主角。

  在这世道上,要想稳住父亲在燕地多年攒下来的口碑,人脉和势力,务必要让自己的婚姻大事,成为自己事业上夯实不可搬动的基石。

  若说三大家族里,哪一个更能让他锦上添花,那便是琅琊王氏。

  可馥君和王循联姻,是父王与魏国公缔结秦晋之好,他万分不愿意,与琅琊王氏再有更上一层楼的关联。

  退而求其次,便是清河崔家,财力雄厚,富甲一方。

  想到此处,方才在宴会上酒过三巡,人群喧闹中,倏尔感到几分孤独,便借头痛之蹩脚的理由提前退场,实乃有些落了皇长孙的面子……

  待他拉回思绪时,目光已悄然落在稍微有些凌乱的书桌上,一时兴致,站起身来,信步走去。

  他绕到座位前,拿起一张字体看着七歪八扭,横撇竖捺写的颇为吃力的宣纸,定神去看。

  视线落到最后一行,上面写着:“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他那双醉眼朦胧,寒潭冰艳的凤眸,瞬间多了几分暖意,原来她今晚都在写一首,情情窃窃,如胶似漆的情诗,不禁令他的嘴角勾了勾。

  这时,云喜低着头出来。

  她走到谢如晦跟前,淡淡地说:“世子爷,奴婢想回去洗把脸。”

  谢如晦放下宣纸,掀起薄薄的眼皮去看她,半晌道:“你去打一盆温水进来。”

  云喜以为他没听清楚自己的请求,再说一遍,“世子爷,奴婢去把脸擦干净,再回来伺候你。”

  “不必,你在这里等我。”谢如晦轻叹一声,离开书桌,往堂屋的方向走去。

  云喜以为自己又惹他生气,内心哀嚎,垂头沮丧,坐等挨骂。

  不曾想,他拿着一块毛巾出来,走到她面前,命令似地道:“快擦干净。”

  说罢,用手一甩,整条毛巾糊到她脸上。

  云喜还未反应过来,便觉着毛巾传来温热、氤氲的水汽,她胡乱地、使劲地上下挫脸,把脸挫得通红,连早上匀在脸上的脂粉一并擦下来,最后露出一张白皙带红的小脸。

  谢如晦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喊她过来。

  云喜半愣半怔间迈腿走上前。

  “你可知你写的是什么诗?”谢如晦往后退一步,示意她走到自己跟前。

  云喜默默地走到他前面,木着一张脸,摇头道:“奴婢没读过多少书,怎知自己写的是什么诗。”

  谢如晦斟酌良久,低垂眼眸,唤她一声,“云喜。”

  云喜的两道弯眉轻轻一挑,感觉到身后那股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像无形的铁笼包围着她,害她有些紧促了起来。

  旋即,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怒气,“世子爷有话直说,奴婢愚笨,实在猜不出。”

  谢tຊ如晦身躯高大,好像一堵铜墙铁壁立在她的身后。

  下一秒,他的左手拿起旁边的一张未染墨水的宣纸,铺在桌前,右手拿起放在色泽淡黄笔架上的毛笔,蘸上少许墨水,递给云喜。

  云喜伸手接过,谢如晦俯下身来,嗓音微淡地道:“你拿笔的手势不对,握笔时手心要留有余地,就好像你平日里拿鸡蛋一样。”

  “像这样?”云喜凭幼时记忆,动了一下手势。

  谢如晦两只手握着她的手,亲自动手教她如何握笔,小指紧挨无名指,食指紧挨中指,和

  拇指朝上。继而右手握住她的手,在纸上,一笔一捺地写下一个云字。

  云喜的眼底有些湿意,纸上的字体是介于楷体和草体之间的行楷,亦是阿爹以前在她开蒙时教她写自己姓氏的字体。

  谢如晦薄唇微动,吐字清晰,“这是你的姓氏,也是你方才写诗时出现的字,而喜字你会写吗?”

第33章 爱哭的女娇娃

  云喜微微颔首,回道:“奴婢多年未写,可也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多少撇,多少捺。”

  言毕,谢如晦依旧握着她葱白的手,写出一个行云流水,落笔生花般的“喜”字。

  他的声音极低,好像泡在酒坛里许久一般,发出一丝带着酒气儿的鼻音,“云喜,你在喜的旁边,试着临摹一个‘喜’字。”

  云喜起初没什么反应,主子吩咐,她做便是。

  直到她写完,才惊觉发现,两个喜字并排在一起,成了一个好事成双囍的“囍”字。

  谢如晦侧眸,觑她一眼,平淡道:“婚嫁囍字,好如意,你爹娘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否希望你日后能觅得一位如意郎君。”

  云喜定神去看这个囍字,她这辈子还能找到自己想要相守一生,白头到老的人吗?

  甭说觅一位郎君了,她能离开这座深宅大院,立马燃鞭炮,拜佛烧高香!

  云喜想了想,道:“奴婢的阿爹阿娘,希望奴婢一生欢喜,平安喜乐。”

  谢如晦酒意渐浓,头晕目眩,而云喜的声音又像纯净的溪水,撞入他的耳朵,流淌在燥热的心田间,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视线开始迷离,往后一退,目光锁定在云喜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上。

  许是他的动静过大,云喜把毛笔放在笔架上,转身去看。

  恰好与他的视线相碰。

  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珠子骤然放大,慌忙地躲开那道灼热的视线,他这副样子,不可避免的,

  让她想起,他浑身狠戾地将她强占的那晚……

  云喜怵惕的紧张起来,眼尾微红,强笑道:“世子爷,奴婢方才是说笑的,奴婢的爹娘也如你所说的那样。”

  谢如晦那双深褐色的眸子愈发地猩红,像野兽看中猎物一样,目不斜视,只待最后张开獠牙的那一刻。

  云喜被他这般盯着,内心像塞了棉花一样堵得又慌又闷,她极力地让自己平复心境,缓缓张口道:“奴婢...奴婢扶世子爷回房就寝。”

  谢如晦嗜上情与欲的眸子深邃黝黑,他看着她,高大俊挺的身躯朝她走来,把她逼至桌沿,退无可退。

  云喜的双手堪堪撑在桌沿上,身如柳枝一般往后仰,尽量与他保持相对的距离。

  可谢如晦丝毫没有退后的意思,反而步步紧逼。

  云喜的眼泪唰地流下来,她呜呜咽咽地道:“世子爷,你喝醉了,奴婢扶你回去就寝,好吗?”

  谢如晦的下腹传来一阵燥热,烦人得很。

  他把云喜压在桌面上,与她额头相抵,呼吸粗喘着。

  云喜从他的眼眸中窥出不少的危险情愫,心猛地绷紧,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白腻的脸颊都被急红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些皇室宗亲,高门贵族的掌权者,若是喜欢哪个丫鬟婢女,多半不管不顾地宠幸一晚,好运气的被纳为通房丫鬟,侍妾,不好运的继续当下等丫鬟,直至年龄到了被放出府邸。

  而她万分不愿再经历一次,遂用力相抵,噤若寒蝉,“世子爷,奴婢是云喜,若您想找人伺候,奴婢这就去告知燕王妃,为您安排。”

  谢如晦看着云喜那一开一合的红艳嘴唇,只觉她说话时像一只勤劳的蜜蜂,在他耳畔嗡嗡嗡,一刻也不停息,他站直身躯,长臂一伸,把瑟瑟发抖,如惊弓之鸟的云喜揽腰捞起来。

  霎时,案台上的笔墨纸砚,瓷器、山石玩物等被谢如晦拂开,悉数砸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奴婢这就给您找去!”

  云喜气息不稳,雪白的贝齿紧紧地闭合着,打着寒战,欲要挣脱被谢如晦包围的桎梏。

  却不料谢如晦拉着她,不让她走。

  谢如晦扳过她的身子,抬手用指腹拭去她眼尾处落下来的泪珠,“你真真是个女娇娃,怎这么爱哭?”

  云喜僵直着身躯,那蕴含着泪花的眼眸透着万般恐惧。

  谢如晦虽醉了不少,但也感觉到云喜的紧张的发抖的身躯,他勾了勾唇,有些失望地笑道:“你似乎真的一直很害怕我,换作是别人恨不得千方百计爬上我的床,而你...不一样。”

  云喜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谢如晦说话如此直白。

  外面骤然劈下一道闪光,倏地,雷声滚滚,紧接着传来一阵又一阵飒飒的声音,是急雨落在屋檐上,双交四椀菱花棂格窗棂上发出的声响,亦是敲击着两人此时不同心境发出的声响。

  伴随雨声、雷声,继而传来一道熟悉又突兀的声音,是飞睇的叫声!

  云喜转头望向窗外,发现飞睇蹲着身子,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飞睇!”云喜心里一跳,急喊一声。

  谢如晦瞬间清醒不少,异常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你怎知它叫飞睇?”

  云喜蹙了蹙眉,眼神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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