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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16 15:46:51  热度: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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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车厢的旖旎。秦钟天嗓音低哑,吩咐司机:“去就近的住处。”

  司机绕回驾驶室,启动引擎,行驶在倒映着霓虹灯光的潮湿道路上。

  目送轿车开远,汇入如织车流当中,尹书瑶后退一步站到台阶上,避免雨珠沾上她的礼服裙摆。

  怎么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呢?

  不得不说,这感觉太美好了。默

  尹书瑶轻轻踮起脚尖,施施然转身,不远处是相携而来的尹承德夫妇。

  “你表姐她……”

  尹承德走近,没忽略女儿脸上一闪而逝的得逞笑容,心里突然冒出不好的预感。

  然而,他余下的话没机会说出口,被尹书瑶打断:“爸,表姐跟秦总离开了,你说什么都晚了。你现在去追秦总的车,惹怒了他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胡玉芝今晚忙着跟那些太太拉拢关系,逢人面带三分笑,整场宴会下来,脸部肌肉都笑僵了。现下没别人,她懒得伪装,收敛起所有的表情,冷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我们回家。”

  尹承德欲言又止,被妻子拽了一把,脸色灰白地上了自家的车。

  *默

  迷迷糊糊间,沈嘉念感觉自己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弦绷得快断掉。

  眼皮似有千斤重,她用尽全力撩开眼帘,视线一片朦胧,缓了缓,逐渐清晰,是全然陌生的天花板,布满繁复的暗金色花纹,多看几眼脑袋更加眩晕。

  这不是她熟悉的阁楼。

  堆满杂物的阁楼房间远没有眼前所见之奢华。

  沈嘉念欲起身,稍微动一下身体就被什么东西扯住,重重跌回柔软的床垫。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拉开捆缚在床头的架子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

  沈嘉念蓦地睁大了眼,脸上写满惊惶。

  陌生的房间,充斥着男性气味的大床,她的手腕被红丝绸缠绕两圈,松松地绑在铁艺雕花床头,既能够让她挣扎,又确保她不会轻易挣脱。默

  任谁一睁眼处于这样的境地都无法保持冷静。

  沈嘉念剧烈扭动手腕,企图解开绸带,恰在此时,咔哒一声脆响,门锁拧开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美人儿醒了?”

  秦钟天自浴室步出,沐浴过后,头发湿着,深蓝色浴袍裹住脂肪堆积的身形,腰间的系带几乎捆不住鼓囊囊的腹部。

  听着那道油腻的男声,以及靠近床边的拖鞋趿拉声,沈嘉念浑身抖如筛糠,仿佛看见了催命的黑白无常。

  “放开我……”沈嘉念开口,才觉出声音比身体抖得厉害,“你……你要做什么?滚远点,别过来!再……再靠近一步我就报警了!”

  秦钟天不拿她的威胁当回事,一步步走到床边,停下,一团阴影笼罩下来,如同君王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我想做什么难道尹小姐不清楚,哦,记错了,你是尹承德的外甥女,应该称呼你沈小姐。沈小姐向我敬酒是怎么个意思,还需我挑明吗?”默

  他眼里带笑,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渐渐变了味道,从一开始的欣赏艺术品,转为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

  秦钟天并不着急,看她如一只被蜘蛛网困住的蝴蝶,无论怎样用力扑棱翅膀,最终难逃被吞入腹中的结局,他就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一整夜的时间,急什么。

  秦钟天退后两步坐在床边的真皮沙发里,点燃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抽,眼睛一刻不离床上的女孩。见她不认命地撕扯绸带,将雪白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也不肯服输,他眼里的兴味更浓。

  这就是他为什么没趁着人昏睡不醒占便宜,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比死气沉沉的木头有意思多了。

  秦钟天抽完一支雪茄,端来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垂直着碾灭最后一丝火星,张开嘴吐出烟雾:“好戏开始了。”

  刻意掐出的阴沉嗓音,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宛如鬼魅。默

  落地窗外乍然亮起一道光,闪电过后,便是轰隆隆的雷声,如同敲击在鼓膜上。

  男人扑过来的那一刻,沈嘉念手腕从绕成圈的红绸带里脱出,瞄准了床头柜上一只精美的青花瓷瓶,抄起来劈手砸过去。

  哐当一声,花瓶落地碎成几片。

  秦钟天怎料她有如此魄力,猝不及防被砸中脑门,温热的血顺着额角流下。

  他一把抹掉将要糊住眼睛的粘稠血液,不恼亦不怒,反被激起某种情绪,浑浊的眼里闪着异常灼热的光。

  沈嘉念被他要笑不笑的阴冷表情吓得魂不附体,待他再次扑来,她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趁机挣开另一只手,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差点跪倒在地。

  她不能倒下,绝对不能!默

  抱着这样一股求生的信念,她慌不择路地逃出房间,从旋转楼梯跌跌撞撞地滚下去,身体各处传来轻重不一的疼痛。

  摔出多少伤她不在意,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逃离这里。

  沈嘉念,你可以的。她咬紧牙关,一遍遍鼓励自己,再坚持一下,看到大门了,推开那扇门,哪怕外面风雨交加,亦是没什么好怕。

  真正可怕的是身后的人,不是恶劣的自然天气。

第5章 求你救我

  风雨飘摇的夜晚,两辆豪车一前一后驶出云水酒店,与夜色融为一体。豖

  后面一辆车里坐着的男人长腿交叠,两手相扣搭在膝头,身体微微放松,靠在椅背上阖目养神。

  车开出去没多远,急急地刹停在路边,轮胎碾过湿漉漉的路面,溅起几簇白色水花。

  瞿漠冒雨下车查看故障原因,车引擎盖支起,他嘴上咬住电筒弯腰探头排查,片刻后,走到后座车门边,歉意道:“老板,是我的失职,车子暂时启动不了,得找拖车的拉到店里修理。”

  傅寄忱头疼地按压了下额心,挑起一双倦懒tຊ的眼,嗓音淡淡:“打电话给陆彦之,叫他的司机掉头过来。”

  “是。”

  瞿漠立正站直,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火速拨出一通电话。

  好在陆彦之的车就在前面,得知他们出了状况,跟自己的司机交代一声,找到能掉头的路段折回。豖

  远远瞧见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瞿漠拉开后座车门,撑起一柄黑色雨伞挡在车门前,伞面比车顶高出一截。

  傅寄忱单手扣拢西装前襟的扣子,弯身下车,从瞿漠手里接过伞。

  这雨下得真够大的。

  下车不过两三秒,锃亮的皮鞋上溅满了雨水,沾上泥渍,有轻微洁癖的傅寄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快步走向前面那辆车。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住,要你们有何用!再找不到人,你们自己去秦总跟前解释!”

  一道暴怒的呵斥隔着不算近的距离模糊传来。

  傅寄忱驻足停留,只见大雨滂沱之中,几个高大的身影打着手电撑着伞急匆匆地跑来,手电筒照出来的光束乱晃,似是搜寻什么。豖

  结合方才听到的那句话,他们在找一个女人?

  宾利后座的车门打开,陆彦之手掌撑着座椅靠背面朝车外,闲闲的语调飘出来,混合着雨声:“喝大了走不了路吗?用不用我下去扶你……”

  话音尚未落地,路旁绿化带里突然滚出来一团黑影,陆彦之冷不丁被吓一跳,瞳孔缩了缩。

  定睛细看,是个衣衫破烂的女人,被雨水打湿的黑发一绺绺黏在脸上,遮住了面容,裸露的圆肩和手臂在黑夜里白得惹眼,不过那上面全是磕碰和划拉的伤痕,斑斑点点,甚是触摸惊心。

  陆彦之指着她张口结舌:“这……这这什么情况?”

  冰冷的雨浇在身上,浑身的伤折磨着意志,沈嘉念几乎被抽干了力气,仅剩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她用尖锐的齿尖咬住下唇,疼痛刺激她生出一股力量,拽住离自己不远的西装裤脚。

  冰凉的布料十分硬挺,微微硌着她的掌心,却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豖

  沈嘉念仰起的小脸苍白如纸,嘴唇颤抖乞求:“救我……”

  大雨冲开了糊在脸上的发丝,露出女子完整的五官,精致清绝的一张脸,足可媲美画中的簪花仕女。陆彦之认出她来,不禁倒抽一口气:“这不是电梯里那个女孩吗?”

  他悄悄打量一眼傅寄忱,心说这姑娘找对人了,他这位好友平生爱好就是捡一些流浪的阿猫阿狗回去养。

  瞧瞧这姑娘可怜巴巴脏兮兮的模样,刚从草丛里钻出来,可不就跟流浪猫一样。

  黑伞下,男人的脸庞看不真切,只闻得一声短促的轻笑,辨不出情绪。沈嘉念紧紧攥着他的裤腿不松,手指骨节用力到泛白,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求你,救我。”

  拼尽全力说完,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倒下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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