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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推新书)《徐闻璟钟应缇》无弹窗大结局(徐闻璟钟应缇)-抖音热推徐闻璟钟应缇无弹窗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 2024-03-16 11:11:35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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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

“哎呦,别跑别跑,小心着点!”孟暖看得心惊肉跳,急忙在一旁叮嘱。

梁饴抿了抿唇,朝两人撒娇。

“我知道的,过两天还要去做检查不是吗?”

夫妻俩相视一笑,都发现彼此眼底的宠溺与无奈,把手里的花给她。

梁军摸了摸她的头:“一转眼饴饴高中都毕业了,变成大姑娘了。”

“我女儿长得这么漂亮,上了大学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小子!”

梁饴脸一红:“爸爸,我不想谈恋爱。”

“哎呀,爸爸没说不让你谈恋爱,我们还是很开明的,你不谈几个怎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男朋友呢?”

梁饴的脸上红晕未散,抱着花走远了。

想要什么样的男朋友?

......

隔天,夫妻俩都有些不放心让梁饴自己一个人去医院检查。

梁饴却摆摆手:“我都成年了,而且这些年做过的检查还少?”

“医院的路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啦。”

两人没办法,但今天恰好是工作日,有些脱不开身,只能一遍遍叮嘱她注意事项。

梁饴背上一个粉色的背包出了门。

这些年家里的条件变好了不少,他们换了更大的房子,还特意买在了离医院近的地方。

京市第一人民医院。

事实证明,好的医院不论是什么时候都人满为患。

梁饴驾轻就熟地找到自己要做检查的诊室,她今天来得有点晚,前面等号的人很多。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机上的排号信息,在诊室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下。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

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梁饴急忙抬头去看。

是一个小孩不小心把水洒在了一位女士的身上,他身后的母亲不住地向那位女士道歉。

地上也有一大片水渍。

梁饴低头,听到那位女士接受了她的道歉。

三十分钟过去,轮到她进去检查,梁饴将上一次检查的报告拿出来,起身迈步走进诊室。

只是还没走两步,她就感到脚下一滑,一阵不可阻挡的失重感袭来——

她已经听到周围的人在惊呼。

梁饴闭紧了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

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她感到自己的后背被一个有力的身躯拖住。

“沈总!您没事吧!”

“哎呦,这怎么有一大滩水,快叫人来处理了!”

这个沈总看着年轻,却比任何人手段都要狠厉。

京市的庄家这些年逐渐没落,小庄总也不知道搞什么,接任了没多久就销声匿迹,有人说他是进去了——

反正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沈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购了庄市这个百年企业。

在谈判桌上,他跟在这个年轻人身后,见识了他的所有手段。

才明白,像沈英这样的人才担得起后生可畏这四个字。

梁饴觉得这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可她还是下意识起身,转身低头,嘴里连连道谢。

她的视线内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往上是一身看着就价格不菲的西装。

那人终于开口:“你没事吧?”

梁饴听到这个声音,一时间心都停住了。

她缓缓抬起头。

自己的心应该跳得很快吧,她对心跳一向敏感,此刻的心跳大概是这十八年来最剧烈的一回。

比十岁时躺在手术台上跳得还要快。

他比八年前长得更高了,她要仰着脖子才能看清他的脸。

“沈......”

梁饴的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不该再叫他沈英哥哥了,她长大了,他也长大了。

他的头发早已留长,梳成三七分,额间有些碎发,眼睛也比许多年前变得更加深邃,她再也看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身形也早已褪去了当初的稚嫩,肩膀比她爸爸的还要宽上几分。

或许她该称他一句,沈总。

“沈总,谢谢你。”

沈英静静望着她,只觉得胸口被塞了棉花一样,有气都发不出来。

良久,他才说话:“怎么不叫我哥哥?”

梁饴有些不敢看他,语速飞快:“他们......他们都叫你沈总,而且你救了我的命,这十年以来您对我们家的关照,我非常感谢!”

这样的她,又怎么敢像小时候那样再不懂事地叫他一句沈英哥哥?

沈英上前一步,拉起她的手。

“小姑娘,我是商人。”

梁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他小麦色的肌肤和她嫩白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她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她不懂他,抬起头问:“什么意思?”

他是想告诉自己现在事业有成,不是以前那个只会打架的小混混了吗?

沈英的声音低沉好听,缓缓流入梁饴的心里。

“商人重利,我给了你十年——”

“你要还我一辈子。”

番外四:如果没有她

番外四:如果没有她

我是徐闻璟,是个警察。

我这辈子救了许多人,这算不算是为下辈子积攒功德?

我的想法很简单,下辈子让我早点遇到她就好。

三月二十号,今天是京市的初春。

阳光很好,不然怎么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她氤氲在光线里,包裹在阳光中。

为身上纯白的婚纱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她很美,这种美好像不需要我再用什么华丽的词藻来修饰。

只要她站在那里就足够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很爱她。

她不需要抬头与他讲话,他自会低头来听她说,在她做出下意识的动作时,他总能先她一步。

然后她朝他羞涩笑笑。

男人忍不住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我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看完这一场婚礼的——

看完这一场,我喜欢了十五年的人和她新婚丈夫的婚礼。

她挽着男人的手来这一桌敬酒。

看到我时她好像很惊讶。

也是,她并没有邀请我。

问一边和我们一个高中的伴娘:“他是徐闻璟吗?”

我好开心。

因为她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端着酒杯,主动起身,为了不让她看出我眼底的情愫,听出我嗓音的艰涩,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感觉得到自己在笑:“新婚快乐。”

“这一辈子……都要快快乐乐的。”

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可我发现自己并不是演员。

在放下酒杯时,我的手忍不住颤抖,酒杯摔落在柔软的草坪上。

她还是如当年一般善良。

一直对我说没事没事,只不过她的丈夫好像看出了些什么,本来是牵着她手的,在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刻变成搂住她的腰。

我也是男人,我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绝对的宣誓和占有。

于是我故作镇定掏出西服口袋里的手机,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离开了。

我很想再看她一眼。

但我知道,那样的一眼几乎会将我见不得人的情绪暴露无遗。

她会害怕吧,或许还会觉得恶心。

怎么会有这样越界的男人?

在她的婚礼上这样看她,甚至她的丈夫就在她身边。

我坐在出租车上,一颗心几乎麻木。

我不痛,只是在每一个清醒的瞬间,都让我认识到一个让我几近覆灭的事实——

这一生,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在与我有任何可能了。

我去了一中,听说她毕业之后就在这里教书。

我无数次路过这里,最近的一次,是一个月前在距离一中五公里的地方出警,可我不敢来。

不过......五公里,好像也不算太近。

我知道,是因为我太想她了。

一个用数字就能衡量的距离,再远也不远。

有一回,我坐在警车上,警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

我亲眼看见她像一只小蝴蝶一样从学校里飞出来,扑进一个男人的怀抱,那个男人将手里 的草莓蛋糕递给她。

她眼底迸出惊喜,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可爱极了。

我也笑了。

只不过那天做任务汇报的时候,我把一个重要的数据弄错了。

上级大发雷霆,问我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竟然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低头看着杯中的茶水,久久不语。

原来巨大的悲伤往往迟来,只需要一句话就能作为开关。

我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想着不属于我的什么。

我竟然哭了。

是全场突然噤声时我才发现自己脸上的泪。

可我明明是笑着的,我看到她那么开心,我也开心。

开心不就应该笑吗?

我问邵荀,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也不会有爱人。

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因为我这一副坚强的躯体,它能让我救更多的人。

老人、女人、小孩。

只要我多救一个,有可能一个家庭都能因为这一个人死而复生。

可是身体的机能会下降,我的眼睛也会昏花,脑袋有一天也会变得不灵光。

到那个时候,我还活着做什么呢?

邵荀看起来很担心我,给我找来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是个女人,跟我一样大。

她叫我想想开心的事,然后告诉她。

我在椅子上躺了很久,久到我回忆完了所有和她的过往,我一厢情愿的过往,才发现这些过往是这样短。

她告诉我,你只闭眼了三十分钟。

我双眼无神看着前方,告诉她,我想听一首歌,周杰伦的晴天。

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听完那首歌,我离开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我怎么过完这一辈子了,我得好好守着这些回忆,每一个晴天的时候都坐在太阳下闭着眼睛想一遍。

想完一遍就再想一遍,直到老死。

我是警察,是党员,这一辈子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可在爱她这件事上,我希望有来生。

希望上天能让我留在她身边,如果我是风,就让我帮她清扫道路、吹走尘土;如果我是雪,就让我落在她的肩头、发丝,将她装点成圣洁的公主;如果我是阳光,就让我每天都盛开,让她无畏黑暗,照亮她每一条要走的路。

......

次年,在三·二二京市特大爆炸中,三十多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重伤五人。

一名特警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牺牲。

幸存者哭着接受采访:“如果不是他冲上去抱住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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