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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个晒的梅干菜。”
“这油冬菜刚从地里摘的,可新鲜。”
“还有这鱼,我们这新鲜鲫鱼,吃稻米长大的,养在缸里都没舍得吃呢。”
秦嫣给的银两就换来这些个,连个肉都没有,绝影正打算翻脸呢,秦嫣接过饭菜问道:“我多年没回来,想跟嫂子打听个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听说淼阳之前水坝发过大水,入秋后更是梅雨季节,我们打算经过淼阳,走水路好,还是陆路好?”
“哎呦,你要去淼阳那边啊,那可不兴去,大肆征兵呢,无论年岁,是个男人都得抓!”
“我们家那两个兄弟就是被征兵去了,老娘在屋子里哭得眼儿都快瞎了。”
“如今太平年,为何征兵?”绝影问道。
“哪里太平,虽然没打过大的,小的一天没少呢,不是海寇就是槽帮寻衅闹事,如今大过年呢,那海寇没东西吃,可不是又要上来抢粮食抢女人,我们这还好,离海边远着,那靠海的可没一日安生日子。”
说到这,妇人压低嗓子道:“上个月听说朝廷新派来的巡盐御史,死了!被人砍死在官道上了,啧啧啧,也不知道怎么着呢。”
祁绥之吃了口饭,觉得秦嫣这一趟,怕是不好过咯。
这人心狠起来,别说巡盐御史……皇帝外甥,也不是杀不得。
这江南哪里是什么富庶流放地啊,分明是倒大霉的地!
祁绥之又开始计划着跑路了。
万一跟着秦嫣上刀山下火海的,她可没这么情义两全!
是夜,祁绥之躺在被窝里,总感觉这乡下的被褥沉甸甸地透不过气来。
秦嫣这人娇生惯养,自然也睡得不舒服。
祁绥之熬了好一阵子才睡着。
梦里,她成了这庄稼女,被狼心狗肺的父母卖给了阿牛哥。
洞房花烛夜,那阿牛哥不愧是阿牛哥啊,牛样的物什直接把她吓得跳起来。
一整夜的折磨,简直不能与外人道。
祁绥之便计划着逃跑。
先是看上村子里的说书先生。
那先生斯文俊秀,她与对方甚是对眼儿。
比那阿牛哥,冷心冷面,只知道呼呼喝喝好!
还天天生崽生崽。
谁要给他生小牛。
哪知道那说书先生竟然勾搭了村子里的寡妇,两个人被人堵在炕上。
这朵桃花就这么被掐死了。
祁绥之不甘心啊,找啊找,又跟个小货郎对上眼了。
小货郎人生得一般,但是花样多,不是送个绣帕就是送个胭脂。
送的还都是如今省城里时新的花样,祁绥之觉得他有心思,懂情趣。
可比屋里那个木头疙瘩强,成日里黑着一张脸,就知道上山打猎去。
一身蛮劲,回来就知道扯她去炕上猛干。
这哪个遭得住?早晚得折腾折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喂饱你的只有我
祁绥之这个小媳妇可不想被榨干了,想尽法子要找个出去的法子。
还好,终于被她逮到了一个机会。
秦嫣这厮每年十五得上山祭拜爹娘,祁绥之就趁着这个时候,跟小货郎约好了私奔。
她都想好了,等跟小货郎去一个世外桃源,他去卖货,自己就在家相夫教子。
日子总会和和美美哒。
然而那小货郎带着她去了渡头,竟然直接一变脸,转手就给她卖了!
祁绥之大惊失色,叫骂这王八羔子断子绝孙。
可惜只能看着那小货郎一脸得意地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哭啊哭啊,结果踹开门来买她的竟然是她的丈夫!
秦嫣!
祁绥之被那一脸阴沉的男人夹在臂弯之中抛上了牛车。
赶回了村子的时候,她已经哭得鼻涕眼泪都下来了。
“夫君~夫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可惜那向来木讷的男人二话不说,抓起她就直接甩进了房间里,随后把门锁上。
竟是要这样活活锁死。
祁绥之想到自己红颜薄命,不禁又趴伏在被褥上痛哭流涕!
就在此时,门再次被打开,祁绥之猛地抬头,男人黑着一张脸进来,“去吃面。”
祁绥之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默默跟着男人出了门,院子里的小木桌上,已经摆放着两碗青菜面,还卧了蛋。
祁绥之哽咽道:“我吃了,你是不是就要送我上路了。”
“是沉塘还是上吊?”
男人面无表情拿起筷子,抬头瞥了一眼这个娇娇媳妇。
就是长了个漂亮脸蛋,身子骨娇弱销魂,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当初提亲的时候,也是看中了她娇憨可爱,就想娶她了。
进门了也没指望她做点什么。
结果被一个男人拐着跑了。
想到这,秦嫣没好气道:“吃完了就送你去沉塘。”
祁绥之心如死灰,她就知道这是断头饭。
坐下来一边吃一边哭,想到悲痛之处,吃下去的面都尽数吐了出来,难受得无法自拔。
“还吃不吃了。”
“吃!”
干嘛不吃,都是最后一顿了。
秦嫣看着她狼狈吃面的德行,把那句“你鼻涕差点滴进去了”给收了回来。
祁绥之吃完后又眼巴巴盯着男人去洗碗块,又去洗衣裳,她就跟个跟屁虫似的在后面。
秦嫣回头看她一眼,“去梳洗一下。”
祁绥之懂了。
死也得死得干净敞亮些。
免得丢了他们陆家的人。
她寻思着纠结开口,“我给那货郎骗了,我娘给我的镯子你能不能帮我拿回来,死了给我套手上我带下去,我爹不是东西,有了后娘也就没了亲爹,我娘唯一的遗物我得捎上。”
说完,祁绥之进了一旁的净房。
当初刚成亲那会。
秦嫣知道这女人爱干净,乡下女人哪里有这么多讲究。
一般劳作了一日回了家就不肯梳洗了,浑身臭汗。
可秦嫣这人嘴上不说什么,每次看祁绥之干完那活,抖着两条腿要去弄热水擦洗,干脆自己去厨房舀水。
隔日就在正屋旁边给她砌了个净房梳洗,祁绥之欢天喜地把马桶也放这来了。
那竹管子接了热水引了进来,直接就能洗漱,村子里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祁绥之呢。
祁绥之将自己洗涮了一番,换好了衣裳,又准备去抹点胭脂的时候,男人进来了,见她坐在梳妆台前要上胭脂。
眼皮一抽道:“不用装扮了。”
祁绥之的眼泪一滚,又成了线珠子似的往下淌。
“是……是我不配……”
“那,现在就要上路了么。”
怎么连想好看点死,都不成啊。
祁绥之寻思着自己到时候簪一朵白花,只要能见人就是了。
刚想起身,结果却见男人脱了衣服。
祁绥之一愣,“不出门?”
“不着急,死之前,还得睡你一睡,毕竟花了十几两把你给买回来的。”
“你既然不想当我媳妇,这家里还缺个洒扫的女奴,你就好好侍奉就是。”
祁绥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还不等她哭着发作,身上刚穿好的衣裳又被男人扯了个稀碎,光溜溜地被摁在炕上,岔开两条腿儿,被那牛样的物什就这么弄了进来。
两个乳儿晃悠悠挂着,时不时碰到炕头冰凉的瓷瓶上。
可这样弄,还嫌弃不够。
祁绥之是天生敏感的身子,做姑娘的时候,生的就是四肢纤细,乳波却大。
干点活累得娇喘连连,那胸前更是会因为衣料粗糙摩擦,而濡湿了衣襟。
因此上门来提亲的人,都是好奇这处子之乳是什么样。
秦嫣刚成亲那会也不吃奶,她只能半夜起来自己挤。
哪知道现在不这男人不仅死咬着不放,另一只手还一个劲往外使劲压。
让她的乳液飙出,落在了那石磨盘上,配合着没磨开的黄豆粒,搅拌成了豆浆。
一时之间乳白色的液体也分不清是豆汁的颜色,还是她的乳液。
最羞臊人的是祁绥之赤身裸体被他开了门,一边下面弄着,一边就这么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出了门。
上下都是湿漉漉地淌着水。
虽然院门关着。
但是闹出点动静给人听见了可怎么好!
真真是羞死人了。
“这么喜欢出去,往后我就把你拴在这院子里,你也不用穿衣裳,就这样敞开腿,等我回来弄你成不成?”
祁绥之眼泪哗哗流,小脸红得咬着唇儿不放,“不要……不行。”
“怎得不行?我说行就行。”
“好吃好喝你不乐意,就这样每日赤身露体磨豆浆就是了。”
祁绥之的乳儿尖尖被贴在石磨盘上,摩擦着,身体敏感的绞紧,双目失神,竟然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两股乳白色的水波来~
然而男人还不知道罢休,将她摁在牛棚里,更是可劲地欺负。
日光下,那两团乳波被艹弄得松软泥泞了,更是晃出了残影来。
让人揉捏成各种形状,喝饱了乳汁的女人更是娇嫩地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