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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14 15:24:57  热度: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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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便萧言舟还是到她身前弯下腰将各处系扣系好。

  修白指尖缓缓系好了最后一处系扣,便自腰间向下探去。

  谢蘅芜警觉地抓住了裤腰,生怕他做出硬扒裤子的禽兽行径。

  然而萧言舟颇为古怪地看过她一眼后,手又向下探去,直到了脚踝处,将她裤脚挽起。

  谢蘅芜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

  她讪讪放下手,分外乖巧地将手交叠在膝上,为了缓解一番尴尬道:“陛下要做什么?”

  正握着她脚踝,准备往木桶里浸的萧言舟:?

  他讥嘲她:“阿蘅素日不是很会说吗?怎么孤还没做什么,就笨成这样了?”

  谢蘅芜本就为自己说错话而懊悔,又被他嘲笑一番,恨恨道:

  “妾身自己来洗,这点事还是不劳烦陛下了。”

  “那可不成。”萧言舟将她双脚都浸入了热水中,强硬地按住她脚面不准她动弹,“孤说过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

  热水被他掬着,一下一下淋过。

  谢蘅芜轻咬着下唇,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骇人听闻。

  金尊玉贵的皇帝,暴戾冷酷的君王。

  蹲在她面前,给她……

  洗脚?

  谢蘅芜还是有些不自在,脚趾下意识蜷了蜷。萧言舟看着,没有说话,却是用手指戳了戳。

  谢蘅芜:!

  她想将脚缩回,可被萧言舟按着,却是动弹不得。

  她在百般煎熬中结束了今日的洗漱。

  末了,谢蘅芜穿着被烘暖的新袜子,坐在原处看萧言舟在一旁洗手。

  流淌的清水从他指缝间穿过,衬得那双手苍白中透着股冷意。这样修长干净的手,却不知夺去了多少人的性命。

  谢蘅芜一时出神,等萧言舟洗完手,拿过锦帕擦拭余下水珠时,才发现谢蘅芜盯着他瞧。

  “看什么?”

  他本是随口一问,谢蘅芜却诚实无比地回答了:

  “陛下的手,很漂亮。”

  萧言舟闻言低眸,看了看自己的手。

  倒是没有人这样夸过他。

  更多人连看他都不敢,更别说盯着他的手瞧了。再者说……就算看见了,也无非是说他双手沾染鲜血,定是不得好死。

  思及此,萧言舟自嘲似的嗤笑了一声。

  “孤杀过很多人。”

  他语调淡淡,就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不过的事。

  谢蘅芜察觉出他如此异样平静后的低落,轻声道:“可是这又与陛下的手有什么关系呢?”

  “妾身来此不久,许多事或许还不清晰。但就这短短时间里,妾身觉得……或许陛下并不是传言中的那种人。”

  “若陛下真是昏庸无道的暴君,又怎会为了雪灾之事冒险出宫,又怎会在刺杀之时故意将人往百姓少的地方引,担忧伤及无辜呢?”

  她神色认真:“妾身看来……陛下是难得的明君,若非明君,又怎能在短短数年里,如此开疆扩土,让北姜日益壮大呢?”

  萧言舟眉眼微动,却是注意到她提及上元的事情,眯眸问道:

  “谁告诉你的?”

  “妾身醒来后担心陛下受伤,让人问了霍指挥使的。”谢蘅芜轻笑,“他毕竟也是救了妾身的人,陛下莫要怪罪他。”

  萧言舟不置可否,轻哼了一声:

  “花言巧语。”

  “妾身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她柔声,偏了偏头问道,“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寝殿了吗?”

  萧言舟看她嘴上问着,人却依旧在椅子上纹丝不动,抬眉道:

  “你不起来?”

  “妾身当然能起了……但妾身不想。”她撒着娇,向他张开双臂,狐眸中如碎星闪烁,

  “陛下抱我。”

第七十五章 孤陪你

  明亮的烛火下,座椅上的人白皙如雪,像一团糯米糕,柔软而清甜。她向他伸手,笑眼盈盈,似漾着醉人的酒。

  萧言舟心里一软,擦净手后上前,手臂穿过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她病的这几日清减了许多,抱起来更轻飘飘的,萧言舟下意识掂了掂,默想着该如何把她养回来。

  他抱着她一径回了榻上,将人放下后,抬手拂去殿内的烛灯,只留下了榻边的两盏。

  黑暗忽至,谢蘅芜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衣袖,又觉得自己反应大了些,便慢腾腾捻起他的袖子,略显拙劣地掩饰一番。

  萧言舟若有所感,握住了她乱揉的手:“你害怕?”

  谢蘅芜低垂着眼,口中含糊,也不知是在答应还是在否认。

  自从那地下室回来之后,她就发觉自己有些怕黑了。只要殿里一暗下,她就会生出回到那里的错觉,就是勉强入梦,梦中也都是当日情景。

  或者,就是梦见那天不断重复的梦境。

  前几日萧言舟不曾留宿,她便也遮掩着瞒了过去,想着或许过些时日自己便能克服。谁知今夜他却留下来,让她再隐瞒不得。

  她嗫嚅了一阵,抬眸看他。留下的两盏灯烛堪堪照亮他的轮廓,她目光虚虚地定在黑暗中,小声道:

  “陛下今晚不走了吗?”

  “嗯,孤最近有空,都能陪你。”

  萧言舟淡声说着,她看不清他,他却清晰看见她的模样,甚至还有眸中的小心翼翼与期待。

  “不必怕,都过去了。”

  萧言舟心中微痛,想安慰她。但因为几乎没有安慰过人,他只别别扭扭又生硬地说了一句,随后揉了揉她的发顶。

  柔软青丝触感甚好,萧言舟没忍住,揉了好几下,将她头顶彻底揉乱。

  便见榻上少女面色无辜可怜,却顶了一头乱毛,似一只惨遭蹂躏过的小猫一般。

  萧言舟本是心疼她,见如此模样,又觉出些好笑来。

  他没想忍着,真的笑出声来。他低低笑着,又将谢蘅芜揽过来按在身前,胸腔处闷闷地震动着,将笑意传达给她。

  谢蘅芜不知他在笑什么,但直觉他在嘲笑自己,不由恼得打了他一下。

  “陛下!”

  她嗔道,想自己怕黑有这般好笑吗?

  萧言舟将她的头发重新捋顺,掩盖自己的“罪行”,一面转移了话题:

  “你侍女可否提过册封的旨意?”

  听到他说起正事的语气,谢蘅芜不再纠结别的,柔声道:“提过了。”

  “但是陛下,这会不会太快了?”

  “护驾的功劳,孤看谁敢多嘴?”萧言舟冷哼,“有人说什么了?”

  “那倒不是,就是……太后娘娘正好回了国寺,妾身又册封,总有人会多嘴的……”

  “那阿蘅也该努力才是。”柔顺的发丝穿梭在指间,光滑如绸缎,还带着些温热,萧言舟一下又一下捋着她的头发,缓缓道,“阿蘅该亲自,堵住他们的嘴。”

  谢蘅芜顿了顿,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萧言舟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答应让她与他一同做些什么了?

  “孤原先想着,将贵妃册封仪式与先蚕礼一同办了。但你如今身体未愈,先蚕礼大约一月半后便要进行,你若是不愿,孤再想办法。”

  南梁也有先蚕礼,但与北姜的仪式又有些不同。

  南梁的先蚕礼,只需帝后于宫中祭台祭祀便可,北姜的却需要登上高山,于天地中祭拜。

  相同的……大概是,这项仪式都是由帝后进行的。

  谢蘅芜心下微动,为他对自己的看重。

  左右周启也说过,一月的时间足以休养了,出去走动走动,不定还能恢复得更好一些。

  “妾身愿的,陛下不必担心。”

  她将他抱紧,轻声道:“只要有陛下陪着,妾身就不怕。”

  榻上未曾收起的纱幔轻拂,虚虚拢过二人。萧言舟垂眸,怀中绵软,心中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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