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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60】
她微微凝固,唇角不自觉上扬又压下。
【薛雨桐果真懂男人!】
【一下就涨了二十!】
昏暗里,她瞧不清沈轻律势在必得的神色,轻咳一声凑上前,拽住他胳膊晃了晃撒娇:“我们不是要订婚了嘛,阿姨说要好好筹备,这样也方便呢。”
“好。”
沈轻律半蹲下来,手指在她小腿上蹭了下。
隔着裤子,里头贴着个创口贴,是前两日薛雨桐喝醉给她留下的伤口。
她不好意思地退了步,沈轻律站起身,捏捏她的脸:“洗澡别淋到。”
谢梨心脏砰砰跳,没忍住开口:“沈轻律。”
“嗯?”
“你还挺帅的。”
“……”
他顿了下,迟疑道,“谢谢?”
若不是转过身上车,谢梨一定能瞧见他眼底轻快,阴翳消散。
然而。
——【和澜澜给我点的男模一样会关心人,好喜欢,是我愿意为他花一百万也不亲嘴的那种。】
澜澜是谢梨没死之前的狐朋狗友。
最热衷给谢梨介绍她的酒吧少爷。
沈轻律太阳穴突突跳了跳,转头把谢梨塞进车里:“不许去,回家!”
谢梨:“?”
why?
-
到家后,沈轻律被电话那头云芮劈头盖脸骂了一通。
不过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谢梨洗过澡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满脑子都是沈轻律。
她对自己的感情很明确。
喜欢就是喜欢。
毫无疑问,她对沈轻律是有兴趣的。
那种不远不近不温不热的态度令她充满新鲜感。
这种兴趣超出了以前的任何一次,令这个温室里长大的小姑娘冲动又雀跃。
都这么大年纪了。
总不能真没谈过恋爱吧?
更何况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倒不如……
她咬破嘴里葡萄,汁水四溢,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站起身,褪去披在肩膀上的浴巾,脚步轻盈走向浴室。
门没锁。
她按下门把手,湿/热雾气氤氲,萦绕在浴室上空。
大理石地面冰凉湿滑,窗边下沉式浴缸里背影挺拔白皙,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顶灯洒落光斑,身影孤寂而冷冽。
这副画面融于窗外璀璨夜景,像是美术馆里珍藏的油画。
听到动静,他微微偏头。
分明是被入侵的劣势方,那双湿润冷冽的眼眸却仍没显露半分惊讶,反倒饶有兴味地注视着谢梨。
雪白清瘦的肩胛骨,卷翘头发半干遮住锁骨,吊带微湿,隐隐透出腰肢盈盈一握。
她踮脚,踩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下,浸入水面。
沈轻律能瞧见裙摆下细而白的腿。
漂亮,优雅又精致。
“沈轻律。”
她跪入水中,杏眸潋滟又单纯,指尖抚摸过他胸口,唇角扬起点恶劣的笑,“我们上/床呗?”
先前多少次失败,她都惊慌又害怕。
如今却觉得刺激有趣,娇气温吞的小脸有着相悖的坏,像雪地里开出玫瑰,诡异又魅惑。
她毫不怀疑自己对沈轻律的吸引力。
他无论如何都是喜欢自己的,也就是程度问题。
否则他不会像爸妈哥哥一样对她好,更不会口是心非地推开她又拉着她不放。
他眸色微深,瞧见白色/薄/布/湿透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线,呼吸凝固。
冰凉手指触及/胸膛,一点一滴摧毁他的理智。
她在找死。
她瞧出他忍到极致,微微俯身,湿漉发丝垂落在他额头,距离被拉得极近。
那双近乎天真的眸子璀璨而夺目。
他目光垂落,盯着殷红娇润的嘴/唇喉结微动。
停顿几秒,谢梨有些恼。
这还不亲她?
她轻咬下唇,俯身。
唇角擦过他的下颚线,最终像是恶作剧般落在他喉结上。
他几乎克制不住眼底/欲/色,炙/热大掌猛地禁锢住她腰肢,将她强按靠近。
肌肤与肌肤几乎相贴,滚/烫又暧昧。
谢梨惊呼一声,甚至来不及挣扎反应,就被重重的吻堵住。
水汽蒸腾,鼻尖是山茶花沐浴乳香气。
她被迫压在沈轻律身上,只觉完全失去掌控,整个人下坠在无尽深海里,似乎马上要被溺亡。
掌心满含情/欲地抚摸/过大腿,最终探入裙/摆,激起一阵敏/感/颤/栗。
她微微颤抖,终于从间隙中找回自己的呼吸,音调娇软似呻/吟,找不到自己的理智:“沈轻律,你说你喜欢我……”
声音在浴室里颤成碎片,空气中都是甜腻味道。
她势在必得,临到界点却心虚害怕,强撑着不让自己落入下风。
却听耳边嗓音倦懒又平静:“不好意思,我拒绝。”
第59章 淹死
“?”
谢梨近乎狼狈地从他身上仰起头。
她浑身/湿/透,眼尾是昳丽暧昧的红,白皙肩膀被禁锢,留下色//情的掌印。
反观他。
面色平淡无波,维持着她刚进来时的冷静克制,矜贵高傲。
可有些东西骗不了人。
谢梨能察觉到,却说不出口,耳根红得几欲滴血,紧咬下唇,挫败又烦躁:“凭什么?”
谢大小姐开口就是责问,没个好脾气。
“不为什么。”
沈轻律抓起浴缸旁叠整齐的浴巾,面无表情起身系在腰间。
谢梨眼前恍然,攥紧衣角瞧他:“可你明明对我有感觉,否则,否则你干嘛包/养我?”
对其他人来说略显侮辱的话,进了她嘴里也显得儿戏。
“梨梨。”
他淡笑了下,俯身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打横抱在怀中,“以前是有这个想法,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她轻眨眼睛:“什么主意?”
沈轻律抱着她朝外走去,语气无波无澜:“我是个传统的男人,这种事结完婚再做。”
谢梨:“......”
传?统?
上次是谁大半夜出去买/套?
她将脑袋贴在沈轻律肩头蹭了蹭,嘴巴有点肿,亮晶晶地嘟起,撒娇道:“别以后了嘛,就现在。”
“不要。”
沈轻律将她放在洗手台上,拿了块毛巾轻轻给她擦头发,“我非常传统。”
“......”
她不明白。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tຊ吗?
凭什么拒绝。
浴巾蹂/躏下的小脸气鼓鼓,眼睛被水洗净,莹亮又乖顺。
沈轻律没忍住私心多捏了两下,隔着氤氲水汽,谢梨瞧不见他额角忍耐到极致的青筋和薄汗。
他怎么不想。
他恨不得将谢梨囚禁在高塔之上,用锁链拴住她雪白脖颈,彻底占有她惩罚她,让她不敢逃离自己。
但现如今他连这种事都要强硬忍耐。
他知道谢梨有多富裕,不管是精神还是物质。
她若是觉得他轻易会拜倒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