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舒远陆沧洲)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笔趣阁
“侯爷吃饭吧。”
就在她把东西一一拿出来放在桌上时,突然听到耳畔传来酐声,她怔住。就这么片刻的功夫,他居然睡着了?真是让人头痛,可这饭还没吃呢?她走过去,看见他头微微仰在椅背上,已经睡的很沉了。
可是……他脸怎么这样红啊?连鹳骨也是,嘴唇干干的。牧舒远攥起眉头,伸出手背贴在他脸上,惊觉一片滚烫。×ʟ
糟糕!他应该是发烧了!
“巧心。”她出去扬声喊。
巧心听到主子叫唤,立即把手边的活儿放下跑了过来,一进门,便见到烧得满脸通红的王爷,亦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愣住着,先帮我把他扶上床。”
牧舒远先把他一只胳膊架在自已肩膀上,在两人合力之下,人高马大的陆沧洲终于被挪上床,巧心帮着脱下鞋袜,再比划要不要叫石磊或者张林他们过来。
牧舒远点点头,照这架势,怕是要派他们其中一个进城去请趟大夫了,然后又命张林和张椿进来帮忙伺候。
石磊三人本来都躺下了,但一听到大人发烧,立即穿好衣服赶了过来,牧舒远向他们了解了一下情况,这才知晓陆沧洲要回来的头半个月之前,就都没好好休息过了。
每天忙到午惊半夜不说,接着还要回书房处理事情、计划些东西,回屋睡两三个时辰,又要起来忙一天的事情。
等将所有公务处理妥当,再一刻不肯停歇,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本来七天的路程,中间他们只休了两次,硬是生生把时间缩短为五天,到了驿站也是只换马,人填饱肚子就出发。
他们怕大人吃不消,劝着回府里休息两日再来,大人不拒绝也不答应,只是一声不吭的挥鞭疾奔,路过京城时连头都没回一下,可见他要回庄子的心是多迫切。
这傻子!牧舒远在心里暗骂,这样操劳,算是铁打的身子也耐不住啊,怕是连日奔波,再吃不好睡不好,所以一放松下来挤压已久的疲劳就爆发了。
牧舒远见到石磊三人也是面容憔悴,一人眼眶上挂着一对黑眼圈,便不忍心再让他们跟着守夜了,万一再累倒两个,岂不是更麻烦,所以赶紧让三人接着回去休息,反正庄子里的人手伺候陆沧洲绰绰有余。
哥仨着实有些吃不消,感谢夫人之余,也就乖乖回去休息了。想着等养足精神,再来替换张林他们伺候大人也不迟!
第50章 梦里放肆
牧舒远让张氏姐弟帮陆沧洲褪下衣衫和裤子,用温水擦拭全身,又用烈酒擦了手心和前胸,好把身体里的热量挥发出来,最后换上干净的衬衣,盖好被发汗。等他们都弄好,她走进内屋,见到陆沧洲脸上胡茬遍布,就又叫张椿拿来皂粉和剃刀,准备将他面部仔细清理一下,不然被遮挡着面容,也不利于病情恢复。
张林和张椿一听,立即吓得又摆手又摇头。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刀子呐!就算二人随着大人出生入死多年,但从来都是拿刀对着别人,而今未经大人允许,就用那种利器对着他的脸,就算是刮胡子这种正常举动,也有大逆不道之嫌,万一再不幸遇到点意外,比如大人突然醒来,刮破了脸,他俩怕是也别想活命了。
啧啧啧……想想都一身冷汗!
牧舒远见他们躲闪不及,只好作罢,但没关系,实在不行就自已来,没出阁前她也偶有给爹爹刮胡子的时候,手上还算有点准头。
她先将皂粉放在手掌、沾温水搓出泡沫,再均匀涂在陆沧洲的下巴上,之后净手,拿起剃刀,将刀锋微微倾斜一点,贴在他皮肤上一点一点慢慢刮掉胡茬。
他好似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因为脸上作乱的刀子醒过来。牧舒远撇撇嘴,暗道这人心也挺大,竟放心把命就这样交到她手上。
但陆沧洲其实是有感觉的,毕竟多年习武,又在战场历练多年,就算身体不适该有的警觉心也有。可感觉她温暖的小手在脸上来回抚摸,听到她的声音,还有那让他眷恋的清香味道,他便觉得踏实了。
这是在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有她、有女儿,有温暖。所以随她想做什么都好,只求不要离开,就如此一直围绕在他身边,仿佛就算只感觉到她的气息,都可以大大降低他的病痛。
这种全身心的信任,也来源于对她的了解,因为他知道她不似寻常女人,遇到一点事情就会哭哭啼啼,反而面对任何的突发状况都能冷静处理。只要有她在,他便感觉莫名安心,就算瘫在这里不省人事,也相信她能妥善照顾好一切。
牧舒远给陆沧洲净完面,又投了块湿巾放在他额头上,时不时还让巧心去院子里看看,伟坤怎么还没把大夫请过来?床上的人已经烧的满脸通红,身体也格外滚烫,好像是一个燃着炭的大火炉。她只得不断投换布巾,再擦拭着他的全身,好降低体温让他舒服点。
就在她稍稍敞开他衣襟,专注擦着他脖子的时候,他大掌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牧舒远一怔,抬眼看他,见他也睁着迷离的双眼在看着自已。
“很难受吗?”她拧眉问。
他没回答,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然后看着她。
“还是哪里不舒服?大夫应该快来了,你再忍忍。”
他依然没有回答,似是被烧的反应都有些迟钝了。
牧舒远挣了一下被攥得死紧的手,他不依反而有种要被抢去心爱东西的委屈表情,没办法,她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测他的额温。
“陆沧洲,你是不是烧傻啦?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全仗着他现在意识不清,不用再假装恭敬。
她本是揶揄一问,岂料他竟真的张嘴唤她,然后说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远儿,我……我错了,之前都是我对不起你,可不可以……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牧舒远听罢,无奈一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大夫应该马上到了,别耗费体力。”
陆沧洲眼神暗了暗,似乎对她的表现非常不满,蓦地,他用蛮力将她拉过来,随后猛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对准她的唇就压了下来……
陆沧洲确实烧糊涂了,他以为自已在梦里,看不见她的日子,他时常梦到他,也只有在梦里,他才能放下自尊,说一些平时想说而不敢说的话、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例如跟她道歉,承认自已的错了,还例如……抱她、吻她!
尝到这张魂牵梦绕的小嘴,他像着了迷一样,只觉好软、好甜、又香香的,他真想一直一直这样吻下去,也希望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
“宝贝……宝贝……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他一边在她唇上辗转吮弄,一遍口齿不清的低声呢喃着,但更似是一种卑微的祈求。在他内心深处,其实非常后悔,后悔自已曾经那样对待牧舒远,那样伤害她。但还好他发现了她的好,并愿意为曾经的错误负责,然后诚心悔过,以求得她的原谅。
每每辗转反侧,他肠子都悔青了!这明明曾经就是属于他的女人,唾手可得,可他当初怎么会把这么好、这么吸引他的女人放走了呢?
想回忆两人第一次圆房的情景,但已经非常模糊了,他拼命想都想不起那些细节。但追根究底都怪他,因为皇上降旨逼迫圆房,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所以去之前喝了很多酒,只想用伤害她的发泄心中的怨气,所以前后加起来,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草草了事,不然怎么会什么都没记住?
大有傻汉子吃细糠的滋味,连是甜是酸都没尝出来。如今一想,实在懊恼!
但最最懊恼的是……他现在动心了、渐渐欣赏她了,她却对他死心了,还敬而远之。看着她周身竖立起来的坚固堡垒,只能用滴水不漏来形容,任他如何掏心挖肺,她都不为所动。
这怎么行呢?她是他的妻子啊,那封和离书虽然两人都签字画押了,但只要她还没在族谱中除去,她就还是他陆沧洲的女人!
而这女人又滑的很,总能擦着边从他手中溜出去,虽每次见到他都恭敬有礼,他却能感觉到在这圆滑的背后透着扎不透、攻不破的坚决,让他心急的情况下又无可奈何。
第51章 断子绝孙脚
一开始,在他渐渐对她产生好感的时候,也曾经想过以甜甜要胁她,但越是对她深入了解、越是品出她真实的面貌,就越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能感觉得出来,她对他是真的没有任何感情和期许了,对他敬重也不过是看在他侯爷的身份上,不好当着所有人面让他没脸。
一个女人……能做到像她这样在大是大非面前张弛有度,也算是女中翘楚了。
对这样的佳人,他不能再用对待后院那些女人的态度去对待她,那只会降低了他的格调,也让她更看轻自已,而他最无法忍受的,便是她的轻视。
可是这样真的好磨人,一个男人爱慕一个女人,很快就会生出“欲望”这种东西。尤其这次回来之后,此感到达顶峰,想抱她、想吻她,可又怕她生气,就算偶尔摸摸手,他还得低声恳求她。
他不知道自已怎么了,原来那些女人都是对他投怀送抱的,他却趋之若鹜,而今有个不让摸不让碰的,他反而欲壑难填,并且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因为就算哪怕只是她随意赏他个笑脸,就能很快让他忘记所有不愉。
朝廷的事、还有这次如此棘手的公务,他都想跟她倾诉,因为她肯定能懂!牧舒远……她就是这么一个睿智、沉稳、又聪明内敛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是他陆沧洲的妻子。她不但是他内心渴望的伴侣,更是能替他分忧排劳的解语花。
他不知道自已还要如何努力?还要多久?才能重新赢得她的芳心,
只好先在梦里疏解内心的渴望。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真的一点不假!瞧……她现在不是又出现在他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