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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大师的。”
司遥:“先进去,找到母蛊。”
司遥挽着荣屿川的胳膊走进宴会厅。
荣屿溪和越凡两个人随后相携走了进来。
宴会厅内的二代们已经喝的嗨了起来,有人在音乐下跳舞,有人大声唱歌,还有的已经不顾形象脱光衣服,直接跳进泳池里……
热闹、奢靡……
司遥视线转了一个圈儿,最后落在了角落里穿艳丽红裙的女人身上。
女人也看到了司遥。
眼中露出了一抹诧异。
荣屿川顺着司遥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井家的千金,井安晴。”
似是想到了什么,荣屿川神秘兮兮的道,“这个井安晴有点儿奇怪,她几个月前在婚宴上摔倒,醒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之前一直缠着沈焕,逼着沈焕娶她。这一跤摔得,一醒来就吵着和沈焕离婚。”
“搞得井家和沈家闹得很难堪。”
井安晴举起杯子,遥遥敬了司遥一杯。
此时,灯光熄灭,只有一束光亮打在了圆台上的柴固身上。
他显然喝的有点儿醉了,领带被扯开,脸上带着醉醺醺的红。
举着红酒杯,醉意朦胧的道,“朋友们,我柴固不是吃独食的人,有好东西肯定会分享给大家的。”
“那些东西,有的人已经用过了,肯定知道是好还是坏。”
“这一次,我找到了更好的货色。”
“大家,想不想看?”
有用过的都面露喜色,有没用过的都疑惑的皱眉。
众人交头接耳。
柴固晃悠悠着身体,“走,我带你们去看看好东西。”
他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群二代们。
荣屿溪和越凡两个人趁机走到了司遥的旁边,小声和司遥沟通。
“大师,这柴固到底要做什么啊?”
“我们能不能不去啊?”
荣屿川瞪了一眼荣屿溪,“你觉得能不去吗?你没看到刚才宴会厅四周的保镖吗?”
荣屿溪这才观察了一下偌大的宴会厅,发现宴会厅的几个角落都站着高大的保镖。
窗户口、宴会厅门口,也都站着。
之前没发现不对劲儿,可现在……
荣屿溪害怕的缩了缩肩膀,眉头蹙的更加厉害了,“这个柴固到底要干什么啊?总不会是要把我们都献祭吧!”
司遥:“放心,肯定不是献祭。用蛊虫,多是为了掌控。”
荣屿溪:“……”
她能说自己并没有被安慰到吗?
柴固领着众人走进了地下室。
虽然说是地下室却是灯光明亮,场地宽阔。
他站在了最中间的台球桌上,双手一挥,“各位……这就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盛宴。”
两边就有几个保镖,抬着几箱子符纸上来,砰的一声放在地上。
“这是变美符。”
“这是好运符”
“这是小人符。”
“这是财运符。”
柴固指着这四箱符纸,大声道,“这些都是我为你们准备的。”
在场的人一听,眼睛唰的都亮了。
尤其是之前用过的,更是迫不及待。
“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快点儿的啊!”
“就是!柴固,只要你东西好用,价格不是问题。”
“我们看着像是缺钱的人吗?”
都催着柴固快点儿开卖。
柴固却哈哈一笑,“卖肯定是要卖的。只是这些东西有好有坏,如果有人把小人符用在了在场的朋友身上,那不就是我的错了吗?”
“所以为了朋友不反目成仇。我们要签下一个契约,保证自己不会伤害到在场的朋友。”
十几个保镖立马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张黄色符纸。
符文繁复。
荣屿川拿着符纸,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问司遥,“大师,这符纸……”
“血契。”
旁边的荣屿溪和越凡也缓缓靠近。
“血契是什么?”
“是一种转运符。”
台上的柴固还在高声谈论着自己的好心。
“只要你们用自己的血在符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烧完吞下去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
柴固又让保镖给他们准备了小匕首、打火机、碗、水。
整整齐齐的摆在众人面前。
已经有人毫不犹豫的拿刀子划破了手指,正准备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听到一声质问,“你喝过吗?”
荣屿川在司遥的示意下站了出来,他走到人群最前面。
“这符纸你喝过吗?”
柴固一怔,大概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反问他。
红红的眼睛盯着荣屿川看了好一会儿,才晃悠着头道,“当然喝过。”
“我不信。”
柴固:“……”
荣屿川将手中的符纸递给柴固,“除非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儿,写下你的名字,把符纸烧了喝进去。”
“不然……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每个人都喝了,只有你不喝。”
“那这些坏的符纸,你不就能用在我们每个人身上吗?”
一些已经准备写下名字的人,也反应了过来。
纷纷停下啊手中的动作。
“对啊!”
“就是!”
“你说你喝过了,有证据吗?除非你现在当着我们的面儿再喝一次。”
众人都纷纷要求柴固当众写名喝符水。
柴固的表情渐渐冷了。
“你不喝?是因为这符纸有问题,对吗?”荣屿川晃悠着手中的符纸。
柴固视线幽冷的看着荣屿川,一言不发。
他表情的变化被众人看在眼里,一个个神色也都变了。
“这符纸到底是干什么的?柴固,你到底想干什么?”
“把我们骗进来想做什么?”
“有病啊!搞这种骗人的东西!”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上不了台面,一个宴会都举办不成功。扫兴!”
“走啦走啦!”
“要不是看在之前那几张符纸的份儿上,这种私生子办的宴会,我是压根儿就不会来。”
第645章母蛊
在嗤笑声中,有人已经转身离开。
台球桌上的柴固脸色阴沉,他手用力的捏着手上的红酒杯,眼神阴恻恻地盯着离开的人。
尤其是一口一个私生子的女人。
砰的一声。
他将红酒杯用力地砸在地上,“我看今天,谁能走出这个地方。”
“不把名字写了,符水喝了,谁走得出去!”
一众人等看着他,有的冷笑,有的不以为意。
更有甚者,眼神之中的轻蔑藏都藏不住,“柴固,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你之前拿出的那些符纸,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吗?”
“走走走!”
抬脚就要走的女人,突然脚步顿住。
眼睛蓦地瞪圆。
血色一瞬间从脸上褪去,她一手捂着腹部,直接倒在了地上,疼得叫了出来。
“怎么呢?”
“怎么回事?”
而台球桌上,柴固手上摇着一个小小的铃铛,那铃铛只有拇指大小,被一根红线挂了起来。
只见柴固摇动铃铛,地上的女人就疼得叫了起来。
他摇得厉害,女人就叫得凄厉。
他摇得缓慢,女人就叫得缓和。
“柴固,你在干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柴固慢悠悠地摇晃着手中的铃铛,“这是让你们听话的东西。”
眼见众人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害怕,柴固得意地看着他们,“这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
“你……”
有人已经气得要去夺铃铛,却在靠近的一瞬,柴固就直接掏出了一串铃铛。
红绳全都挂在他的手腕上,他轻轻晃动了一下。
地下室的二代们,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荣屿溪扯了一下越凡,对她眨了一下眼睛。
越凡心领神会,直接捂着肚子学着众人,装疼。
司遥的视线落在了红裙女人身上,见她虽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却面色红润,明显就是装的。
她没中毒。
她是装的。
司遥眼神微微眯了起来。
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痛呼声,柴固得意地笑出来,“你……”
他指着之前那个骂他私生子的女人,“贺家大小姐!”
“高高在上的贺家大小姐,今天我就要剥掉你高贵的外衣。”
贺可儿神情又痛苦又惊惧。
她倒在地上,华丽的裙子散开,昂贵的首饰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掉落地上。
“让我们一起来欣赏贺家大小姐的美丽的身躯吧!”
柴固勾出贺可儿的铃铛,微微晃动,“贺家大小姐,如果你不想疼死,就按照我说的做。”
“畜生!”荣屿溪气得咬牙。
“不就是因为他之前想追贺可儿,被贺可儿给拒绝了吗?”
越凡也皱着眉头,“这柴固是不是有病啊!用卑劣的手段,就真以为自己是皇帝,能掌控别人吗?”
那边荣屿川忍着绞痛的腹部,虚弱开口,“要不我们一拥而上,把他手上的铃铛抢回来。”
司遥摇头,“铃铛只是媒介,抢回来没用。最好是找到母蛊。”
“我怕没找到母蛊,我们就